的是,这是当前他唯一认识的“女子。
“古兄,你我尚算有些交情,不过举手之劳,为何不能让苏姑娘去陪陪我家师妹?”被古珺玉会从中阻拦,他知道这里面定有他的理由,但为了自己的亲人,他只好激将道:“你不会是因为记恨当年,所以才拒绝的吧?就事论事,换做任何一个人,也未必能如她那样待你。”
“是的,但苏禾不是我。”曾经有过那种关系,如果让苏禾去,这种岂不是就如同让现女友安慰前女友一样的无耻、一样的没有原则。更何况,这凌鸠羽连琴音为什么心情不好都不说,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凭什么自己要上赶着贴上去。
眉头轻轻一陇,古珺玉大有闭门谢客之意。凌鸠羽意领其会,方才想无奈的退出,却见那人从里屋走了出来。“古珺玉,剧本我已经写好了,你要陪我配音。”
犹如天籁一般,但确实是男人的声音。前一次就已经隐越猜出一二,现在看到这一身男儿装扮,他心里倒也不算惊奇,只是不得不叹这人无论怎样都让人觉得风华万千。
不由得欣赏的多看了几眼,结果换来了旁边一连串的咳嗽声。占有欲真强!凌鸠羽调过头,古珺玉正掩着嘴唇,装模作样。
不过,眼睛一挑,他将两人的衣服对比了一下,居然除了颜色,其它都一样。
“呵呵!”虚假的笑了两声,脸色险些没有绷住,他不怒反赞道:“古兄与苏‘姑娘”当真是相亲相爱。”
“瞧这一身男装穿得令在下等人以后都不敢出门了。”明褒暗贬,这凌鸠羽看起来优雅温文,却原来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腹黑之物。
“不是要请我去安慰你那个受伤的情妹妹么?凌公子倒是急在心里,闲在身上。”勾唇一笑,纪苏禾如法炮制,亦是双眼崇拜赞道:“奴家此番倒是开了眼界,以后若要嫁人,必定找凌公子这样‘体贴’的人。”
唇枪舌箭,外加不要脸,凌鸠羽平身头一次被人说得哑口无言,当然,他其实觉得自己是输给了对方女子的声音。
有求于人,倒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略微螓首,他礼道:“是在下的不是,还请苏公子走一趟。”
“那是当然,柳姐姐送了好多东西给我,就是你不来,我现在也是要去报答她的。”娇滴滴的女人声音,做作得令人犯呕。凌鸠羽显然低估了某人睚眦必报的的性格。
带了一身鸡皮疙瘩将人送到门口,他便像躲瘟疫一样走开。
而留在原地的纪苏禾这仿佛没看见一样,自顾自的敲门,在两分钟之内无人响应的时候,便就直接用法术破门而入。环视了一周,在一方蒲团上发现柳琴音的身影。
睁开眼睛的她正从入定出来,可见这几天都在修炼。不能明显的看出是否伤心难过,但却可以感觉对方变得更加沉默,却也更加坚强了。不知其经历了什么,但让人成长的总归是一些苦痛。受凌鸠羽之托,但他其实雪上加霜的本事更强一些,至于安慰人,鲜少予人做过。
拖了一个旁边的垫子坐过去,他将自己写的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柳姑娘,我这里有些与修真无关、专门用来打发时间的书籍,你若无事,看看倒是一种不错的消遣。”
拿着一本本翻找,最后还是觉得前期被各种虐然,后期各种金手指乱开的宫廷种/马爽文最适合心情不好的时候看。
将书推放到对方手里,小气的纪苏禾舍不得全部送人,所以把自己在这个世界写的最不喜欢的处女作给了柳琴音。拍拍衣服,他就这样悠哉的、任性的、不负责任的走了人,就如同过场一般。
☆、第47章 山揽一笑倾
人们总说抹平心灵创伤的良药是时间,而其实伤痕刻下的地方一直留着一条抹不去的印迹。或许它会随着痛感的消失而被人淡忘,但它确确实实是存在的,不定某天又会跳出来隐隐作痛。
坐在蒲团上,她告诉自己要坚强,且又在另一方面脆弱得不想活下去。盘腿上摆着的东西很陌生,她只是不想拒绝别人的好意,于是翻开来看。
薄薄的纸张一页一页从指间划过,发出沙沙的响声,就像一首安神曲,令似chao水一般被搅乱的心境渐渐平静。捧着纪苏禾拿来的书本,起初她完全是想要通过它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令整个脑袋都放空,然后什么也不想。
随着字里行间的情与故,一个与众不同的世界栩栩如生的被描绘出来,然后展现在她的眼前。那里的的人很弱小,不过百岁的寿数,连丹药也炼制不出,寻常人只能依靠粗糙的药材治病,并且随便一点伤也会死人,可令人意外的是,这些人出奇的聪慧,生活也很丰富,短短数十载,便经历了他们几百年也未能尝试的感情。
就拿男主沈飞笑来说,虽出身大富大贵之家,却因庶母早亡而备受兄弟欺凌。自幼隐忍,才华横溢,待飞龙乘风的那一天,更是受诸多青睐,包括皇帝的最宠爱的女儿云曦公主。
这女子被宠的颇像个男儿一样霸道蛮横。一日,听说沈飞笑与丞相千金韩紫嫣二人情投意合,欲结两家之好。她愤怒地摔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