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姐姐……”胡太太娇啼着:“别……别弄我嘛……停……停下来……”
“仲文你留在门外,”翁太太交待儿子:“我和你胡阿姨进去换衣服,你可要帮我们看好门。”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房上:“唔……这里更,这么有弹,软中带劲儿的。”
“翁太太,你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糟糕!”胡太太说:“我的泳装打结了。”
仲文一看之下,**巴又不听话的突直起来。
“是啊,将就将就嘛。”翁太太已经开始脱上衣:“唔,我们得快一点。”
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软软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咦?怎么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乱抠:“纯情小百合啊?嗯……?”
“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你一起解,你先帮我绑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你别笑我了,我怎么同你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揉着她的峰顶说:“又细又嫩,秀色可餐的,你家小胡一定很疼你的。”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说。
“哦,这么敏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尖上捏几下,胡太太的黑豆子马上挺立坚硬起来。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蛋,右手抚过她的小腹,滑向郁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着薄薄的一层露水。
仲文应诺,翁太太就牵着胡太太进到里面,关起门,走上垫高的地板。靠墙的角落有一张旧桌子,俩人踏着“咿歪”有声的木头板子走到桌边,翁太太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嗯……好姐姐,别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后系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着屁股的背影,小巧而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喷出来。
伯文在海里正
“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头:“不……不要……”
“啊……”胡太太叫出来:“别……别那里……啊……哎呦……”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裤裆,慌乱地掏出里头硬得简直要爆炸的**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着杆子狠狠套动不停。
“嗯,发浪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么容易动情,不禁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的子,嘴巴还照着她的耳朵吹气,胡太太浑身颤栗,搂着翁太太的颈子磨蹭。
“在这儿换啊?”胡太太还在怀疑。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白色混着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紧贴黏着危耸起伏的体,后面却是空无一物,胯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艳大胆。
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荡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太太被母亲逼得瘫痪在地板上,全身软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摇动,方位刚好不偏不倚正对着他,虽然房间里头的光线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太那如同甜 般的儿包,而母亲的两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里,一抽一抽的轧动着,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喔……喔……”
仲文站在门外,脑袋瓜子里尽是胡太太若隐若现的穿梆镜头,心中起了不可告人的欲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门窗上搜索着,偏偏那么巧,就让他在田字型的窗棂中间,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块缺角,它虽然是那么的小,但是当仲凑眼上去,房间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房间里,他母亲已经换好泳装,正在整里肩带。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侧对着门口,努力在扯解着手上的泳装,好像是有什么结套死了似的,仲文看着她光溜溜的胴体,恨不得就钻进洞眼里面去。
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离谱,左边长墙只有最顶上留有一排小气窗,右边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线幽暗,胡太太看得有点踌躇起来。
“哦……”胡太太答应着,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没有穿内裤的,不敢马上就跟着脱,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东翻西翻,让翁太太先去脱换。
“你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着她的肩:“你的皮肤也很好……”
翁太太不疑有他,脱完了衣服就换上泳装,胡太太趁她穿泳装背过身时,才快手快脚的把原先的衣服脱掉,取出泳装来。
胡太太终于站不住脚,两条腿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没因为这样而轻易的饶过她,手指头黏着胡太太的蜜不放,也随着她矮下身来,胡太太无助的跪伏在地上,唇缝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屁股,越翘越高,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将美丽的私处向后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