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情地发泄自着己的怒意,所到之处,无不遭殃,全都被夷成平底。
回到教中,李聘之把自己关在房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狠狠倒在床上,李聘之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两行清泪顺着白皙的面颊流下,发泄的快感并没有让他更好受,反而让他心中更加郁结。
他不明白为何事情发展至此,明明以前两人一直很好。从小青梅竹马,徐子邑更是像兄长一样对他呵护有加,以至于让他生出异样的情感,明明两人可以一直好下去的,如果不是他……
想到这里,李聘之懊恼无比,他不应该这么急切的向老教主提出那个要求的,否则事情也不会沦落至此。都怪他,都怪他……
李聘之深深的把脸埋入床被之中,心口发堵,郁结难平。想他一教之主,万民敬仰,享尽荣华富贵。想要什么,都会有人双手奉上,唯有一人,求而不得。用尽手段,极尽勾引,也未能入得了对方的心,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无论如何都无法感化。虽然他完全可以用手段把他囚禁,日日夜夜,与自己欢爱,让他眼里心里只有自己。
可是他不能,这样子只会让徐子邑更加厌恶自己,永远得不到他的心。他要让徐子邑心甘情愿爱上自己,然而这才是最难的……究竟要如何,才能得到徐子邑?
作家想说的话
哎妈呀,我爸今天动手术,现在还没进去,担心死我了
第三章(在手下房内自慰,被对方发现)
“教主,你睡了吗?”
正在李聘之黯然神伤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徐子邑的声音。被浓密纤长睫毛盖住下的眼睛倏地睁开了,屏气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良久,“教主既然已睡下,属下便不打扰了。”拾阶而下的声音响起,人,果然走了。
等了片刻,确定人已走远,李聘之推开门,向守在暗处的守卫问道,“刚才徐护法可曾来过?”
手下恭敬的答道:“徐护法一刻钟之前确实来过,见教主睡下便离开了。”
“他……可有什么交代?”
“徐护法并未交代任何事。”
虽然早知是这个结果,自己心中却仍有期待,真是可笑至极,李聘之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翌日,一抹清脆的碎裂声响起,“你说什么?!徐护法出山了?!”
手下噤若寒蝉,抖抖索索说到,“是,徐护法说……最,最近布庄出了问题,程堂主要……要求徐护法过去一趟。”
“为什么要徐护法出去?!其他人都是死的吗?!”
“属,属下不知……”手下吓得都快哭出来了,看着碎裂的杯子,总感觉自己下一刻就如同这杯子一样应声而碎。
“该死!”李聘之一掌拍碎了掌下的桌子,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好看的线,心下百转千回。
……
距离徐子邑出山已一个月有余,李聘之一天比一天暴躁,时常摔打东西,一个不如意就责罚手下。下人们个个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揪出错误,被迫受罚。
这天李聘之终于受不住思念之情,来到徐子邑房间。看着充满徐子邑气息的房间,李聘之情难自抑,拿着徐子邑常穿的衣服在床上蹭了起来。
“唔,子邑,子邑。”
娇嫩的花xue一下一下磨着粗糙的布料,嘴里发出一声声yIn荡的呻yin。李聘之想象着自己骑在徐子邑腰上,磨着他的衣服,对方冷漠的脸因自己的动作而染上情欲,下面一下子便shi了。
“啊子邑……唔…呃呃呃额额……”
正当李聘之陶醉在自己的想象中时,门被从外打开了。
“教主?!”
李聘之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风尘仆仆却仍然不失英俊的男人,一时茫然,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子邑……?”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声音一大幻象就消失了。
“唉……”徐子邑无奈地叹了口气,向前轻轻抚摸上那张绝美的脸,滑腻的触感犹如上好的琼脂,徐子邑一时之间不想移开手。
脸颊边的碰触那么真实,李聘之怔愣片刻,随即一把抱紧眼前之人,“子邑,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思念你。
嘴唇忍不住追随那张凉薄的唇,却被对方避开了,这一刻,李聘之终于确定,徐子邑回来了。
静静抱了许久,李聘之终于恢复神气,张开双腿命令道:“舔我!”
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中间是被yIn水shi润过的小花,此刻正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上面是被布料磨得红肿的Yin蒂,半软的Yinjing贴在一侧,两片红艳的小Yin唇门户大开,仿佛在欢迎他人随时入侵。
徐子邑呼吸急促,蛰伏在衣摆下面的巨大迅速膨胀变硬。他慢慢蹲下身来,把李聘之两条白嫩的双腿抗到肩上,盯着那朵花看了一会,徐子邑凑近花xue含住了那两瓣诱人的花瓣,感受到肩上传来的细微颤动,徐子邑仿佛受到鼓舞,嘴唇开始卖力吮吸,把花xue流出的一股股yIn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