擞地立起来了。
许平举着满手泡沫低头沉默地看了弟弟的勃'起一会儿。
弟弟的那根东西好像能感觉到哥哥的视线,欢乐地跳动了一下,噗噗地吐出几滴透明的ye体,有一滴还溅到了许平的裤子上。
许平没说话。
许正脖子上的筋绷了起来,脸也憋红了,他叫了一声:“哥哥。”
许平问:“难受吗?”
许正想了想,点点头。
许平问:“知道该怎么办吗?”
弟弟傻傻地摇摇头。
许平慢斯条理地把手上的泡沫捋干净,道:“哥哥帮你。”
他把花洒对准弟弟的私处,猛地打开凉水。
许正“嗷”一声跳起来,小弟弟已经委委屈屈地缩回草丛了,连蛋蛋也像凭空小了一号。
许平压着弟弟的脑袋就是一顿乱冲,许正被冻得嗷嗷叫。
许平不管不顾,用力揽着弟弟的脖子气急败坏地骂:“让你跟我耍流氓!让你跟我耍流氓!”
第15章 第 15 章
十五。
他不多久就睡熟了,梦见小时候见到的非洲,长长的金色海滩和白色海滩,白得耀眼,还有高耸的海岬和褐色的大山。他如今每天夜里都回到那道海岸边,在梦中听见拍岸海浪的隆隆声,看见土人驾船穿浪而行。
——老人与海
许平拿毛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弟弟已经背对他躺在床上睡了。
两个人的单人床自从许正走丢的那一年就拼在一起,天冷天热都没分开过。
屋子里有些闷热,许平把睡衣的扣子解开两颗。
“小正?”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许正面对着墙侧躺着,没有回答。
许平在床沿坐下,把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弟弟的肩膀上。
许正的肌rou僵硬了一下,很快就把哥哥的手抖落了。
许平笑了笑:“还生气哪?”
许正像鸵鸟一样把头往枕头里拱了拱,露出一个肌rou匀称的裸背给哥哥。
许平张着嘴无声地大笑了几声。他摸了摸弟弟的背,觉得触手有些凉,就抖开被子轻轻给弟弟盖上。
他扭灭了床头柜的小灯,推开一点窗户,好让弟弟在睡梦里也能透些风。
做完这一切,他在黑暗的屋子里静静地注视了弟弟一会儿,他看着弟弟掩在被子下的起伏的身体,看着他黝黑的头颅,看着他露在棉被外结实的臂膀。
他此时的表情并不是轻松欢愉的,而是微微蹙着眉,紧紧地抿着嘴角。
可是这些,就像所有不被人知的隐秘故事,都被黑暗悄无声息地隐藏了。
他无声地叹口气,从书桌上捡起眼镜,重新在鼻梁上架好,轻轻地收拾好书本,悄悄地带上门出去了。
在他没有看到的角落,许正的头颅微微一动,在听到关门的声音之后,又落回了枕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得不到主人重视的小狗,两脚把被子踢开,在床上打了几个滚,然后呜咽着委委屈屈地面墙躺了。
客厅的灯一直到凌晨一点还亮着,饭桌上堆满了高三的模拟卷和各类参考书。除了老师布置的作业,许平自己还有一份额外的练习计划要补。
他穿着深蓝色的棉布睡衣,趴在桌上奋笔疾书。
客厅的餐桌比他的书桌要矮一些,光线也不大好,许平只能把腰弯得更深,写卷子的时候不觉得,等到做完练习一抬头就觉得腰酸背痛。
他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许平揉着脖子站起来,他的血ye循环不好,坐久了,手脚都是僵冷的。他拢了拢书本考卷,打算明天早上起来再收拾,然后拉灭了客厅的灯。
这个时间,万家千户都睡了,对面楼上的灯都已经熄灭,只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
许平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房间,在床边坐着把鞋脱了,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慢慢躺了进去。
他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放松下来,刚想舒服得呻yin一声,就被一个滚烫的身体紧紧搂住。
许平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然后慢慢放松了。他闻到了熟悉的年轻的男性的体味,强烈的像草原上的雄健有力的年轻狮子,烟幕一般包裹了他。
他轻轻拍了拍弟弟的手臂:“这么晚还没睡?”
许正默默地把哥哥搂得更紧一些。
许平疲倦地问:“是不是哥哥吵到你了?”
许正的睡眠一向很浅,稍有风吹雨动就会醒来。
许平很累了,高三的功课负担很重,他还要照顾弟弟,到现在他只想倒头大睡到天明,可是弟弟的气息和体温一直在他身边萦绕,让他难以入眠。
他把许正推开一点儿,轻轻说:“好了,快睡吧,都几点了。”
许正锲而不舍地扑上来,这一次压得许平胸膛里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