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那些没有的!再不娶亲,人当你有毛病了。”
方制心有戚戚,道:“是。弟弟是该娶亲了。”
都不把他当男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还有,他很有眼色,知道大哥看他刺眼,还惦记当年他调戏大嫂的事,生怕他心怀不轨。他若娶了媳妇,大哥就放心些了。
方初又交代了一番,便要回去。
才走两步,忽听身后方制叫他:“大哥!”
方初停步,回头看着他,等他说事。
方制低下头,嗫嚅道:“大哥能不能,能不能对爹说个情,把我姨娘放出来?我上次去看她,都瘦的没rou了。”
方初道:“等你出息了,自己去跟爹说。爹肯定会答应。”
方制怔怔地看着他,怀疑他敷衍自己。
方初点着他额头道:“你还没明白?爹怪姨娘把你教歪了。”
方制如醍醐灌顶,激动道:“弟弟知道了。”
母凭子贵,等他出息了,爹肯定就会放姨娘出来。
他出息了,姨娘也不用再Cao心了,不会老是抱怨爹不关注他,引得爹厌弃;又生怕嫡母和长兄算计他,惶惶不可终日。
方初从方制这里出去,到书房招来张恒问话。
他问:“韩大爷那边怎么样?”
张恒回道:“韩大爷先去见了玉瑶长公主。下午便出京城了。皇上发了圣旨,查封了谢家在京城的宅子和商行。往湖州查抄谢家的钦差也已经出发了,只比韩大爷晚一步。”
方初听了皱眉。
韩希夷想回去见谢yin月最后一面,也不知是否来得及。皇上既然告诉他,只怕早已密令湖州地方官府对谢家和谢yin月动手了,钦差不过是持圣旨赶过去宣布处置而已。
※
京城郊外,深秋的山峦红叶斑斓,色彩艳丽。
韩希夷在官道上飞马疾驰,脑中却浮现玉瑶长公主的质问。
“她一介商贾、一介女流,有什么资格管我皇家的事?”
“她为了早日从流地脱身,为了脱身后东山再起,在六皇兄面前卖好,害得太子哥哥做不成皇帝,害得我堂堂公主被当做交易的棋子。”
“你敢说,我的不幸与她无关?”
“你敢说,我不该报复她?”
“她这样歹毒的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从来就不惜牺牲别人。当年对郭清哑就是这样。”
他一句话也不能回。
因为废太子被废黜确实有谢yin月的推动作用。
还是很关键的作用。
玉瑶长公主被母兄送给刘恒也确实与谢yin月有关——谢yin月虽未杀伯仁,然伯仁因她而死,玉瑶长公主有足够的立场和理由报复她。
可是,当今皇上不能这样对谢家和谢yin月。
说谢家参与私造火器,明显是玉瑶长公主故布疑阵、惑乱人眼目,皇上怎可相信玉瑶长公主一面之词?
他临出发前,托人给宫中送了信。
韩希夷想到这,忽然心烦的很。
玉瑶的嘲笑犹在耳边“难怪郭清哑没选你,你不分黑白,居然一再维护谢yin月这样的女人。”
“我知道,你并不爱她了。你心里也厌烦她吧?
“我帮你解决她,从此你就轻松了。”
“你放心,我并非要害了谢yin月嫁给你。我声名狼藉,配不上你,不会缠着你的。从此你自由了!”
从此自由了吗?
韩希夷不知道,娶谢yin月到底是禁锢了她,还是自己作茧自缚。
想到一双儿女,他心疼,狠抽了马屁股一鞭子,绝尘而去。
※
几日后,御史在朝堂弹劾定国公,指控他是废太子同党,定国公被削爵抄家,定国公父子被判腰斩于市,家眷发配流放。
又有永安侯欺压商贾,贪污受贿,被降为永安伯。
跟着,在西北军任职的永安伯长子获罪回京受审。
吴皇后大病,在坤宁宫吃斋静养,宫中由敏妃主持。
朝廷革新大计暂时搁浅。
※
一连串事发,方初密切关注各家情况。
他先后查明:
当日在幽篁馆踢馆的高胖文士是户部冯尚书的侄儿。
在古韵斋拍卖会现场诽谤清哑的李姑娘是永安伯府的表亲。
方家在密切关注永安伯府时,无意中得知伯府三少爷和吴青梅议定了亲事,是皇后亲自出面为他们说合的。
谁知永安伯三少爷不知怎么得知吴青梅藏有郭勤的扇子,认定她早和郭勤有了私情,这门亲便不了了之。
方初急忙将此事告诉了清哑。
“怪道吴尚书和夫人来道歉。”他恍然道。
“你是说,吴尚书真的想和郭家结亲?”清哑问。
“应该有些意思。但吴家是重脸面的人家,不能做得太明显,因此只上门道歉。不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