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站在窗外,就可以看到女人雪白的胴体蜷缩着,光线中的剪影像一只展翅的蝴蝶,随着笔挺站立在她身前的伟岸男人,疯狂耸动扭摆着,看似摇摇欲坠,却始终承受着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捣干,如同流水接纳一切尖锐的冲击。
“嗯~~~不不要……你好大,唔……硬……热……舒服……再进、进去!呜……”哭腔被紧咬的下唇的含住,婴儿手臂粗的大棒子反复从臀缝中钻进钻出,越来越像一只有意识的庞然巨兽,在欲望的精心饲养下,如狼似虎!
硬挺的巨柱缓缓抽送,任何细微的凸起,都勾动女人浑身数不尽的感知细胞,脆弱的神经末梢被那饱胀的填塞挤压至炸裂,朦胧中,甚至产生了幻觉:每每低头就看见一根大鸡巴从菊花操进去,一直从嘴里干出来……
暧昧的拍打声、水声、浪叫声交织成一曲激情乐章,尹星洲越发勇猛,将女人抱到飘窗上,背靠着透明的窗,两腿屈膝向两侧打开到最大角度,身子微微弯曲高抬下体,以便肉棒捅进菊花里。
带着许亦涵喑哑的哭声和语无伦次的咒骂,尹星洲挺着腰耸动起来,肉柱几乎将肠壁刮磨得发红,内里的敏感点更被拉扯挤压到了极限,撕裂、异物侵入,还有那生涩的抽插带来摩擦的剧痛,渐渐地,肠液润滑着棒身,裹在男根表面,开始辅助着性器的律动,将一切变得顺畅起来。
许亦涵趴在床上无助地扭着身子,指节泛白,额上渗出冷汗,下半身坏掉的感觉,实在有种令人无所适从的茫然。她这具雪白的身子不由自主颤动着,两腿抖得厉害,臀肉间吞吐的硕大阳具显得格外扎眼,随着抽送越发快速,女体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两颗雪乳舞动着,嘴角的涎水淅淅沥沥滴在身前,含糊的言辞中,逐渐生发出某种欲罢不能的渴望:尽管痛,仍免不了想要被充实,被热辣的野性之柱宣判死亡的瞬间,永不消退的新的情欲被唤醒。
被冒犯被占有,从彻头彻尾、由内而外完全地点燃了!
卖身情人(二七)在窗前拼命张开腿挨操!H
交媾的架势
听到他似乎心情颇为愉悦地说:“哦?那我现在就操烂你这三张嘴。”
“啊~啊——那里,亲……啊~~唔哈!满……好满!”
说不清……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异样,那本最不该被冒犯的地方,被赤裸裸地彻底占有,肠壁脆弱的褶皱一寸寸被拨弄摩擦,肉茎一遍遍顶入窄口,括约肌紧绷张开到最大,仍旧无法容纳那样的巨大,时刻痉挛收缩,恨不得拧断那棒子。
尹星洲一开始也疼,那缠夹的力道着实有股子要将他折断的感觉,紧致的甬道起伏涌动,顺着棒身从根部按摩到顶端,直至将敏感的肉冠含在一片坚韧的柔软中,细密地吮吸,险些勾出他射精的冲动。
“滋……”水声,从菊花内里渗出的润泽加快了肉柱挺耸的频率,女人随之而来的美妙呻吟入耳,酥软娇媚,带着几分崩坏的性感浪荡:“插到那、里了……哈啊~别用……别顶,好、好奇怪~~那里,啊啊……”
阳具像宗教里的圣物,因为征服而引发了情绪里自发的某种崇拜,羞耻愈演愈烈,快感随之加强,说不清道不明。
卖身情人(二六)又硬又热的肉棒插满了后穴……高H
菊穴被反复抽插,摩擦出全新的感受,连纯粹的快感也说不上,可就是渐渐生出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迷幻滋味,许亦涵被操得咿呀呻吟,嗓音渐渐嘶哑,过于癫狂的浪潮一波波席卷而至,敏感点被顶撞数下,霎时间骨软筋麻,浑身过电似的略微抽搐起来,竟就这样被插到了高潮!
括约肌痉挛着几乎夹断肉棒,蜜穴里潺潺泻出的汁水不住淌到床单上,大片的汪洋润泽弄得下体湿凉,但许亦涵全都感觉不到了:肉棒的形状和大小已经成为整个世界唯一的存在,在体内反复进出,用脆弱的柔韧的肠壁去描摹龟头和青筋的隆起,勉强勾勒出粗壮到过分的轮廓,觉察到这一点,连灵魂也跟着颤抖起来。
“用力顶这里?”尹星洲指着那一点狂冲而去,两具落体紧贴后连在一起,肉茎冲刺的力道被完全承接,许亦涵连撅屁股的力气也没有了,只管由着他摆布,变本加厉制造那种摧枯拉朽的碾压力量。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分明诚实地回馈了热切的研磨,后庭主动把鸡巴完整吃住,随后屁股就像摇着操控杆似的拧起来,密穴相对干涩,任何轻微的心态变化都被男人的清晰捕捉到。
菊穴火辣辣的痛处直透经络与骨髓,许亦涵只觉得下体暖融融一片,如同滚烫的岩浆中,有一根硬挺还隐约激荡出抽插的火纹。
很快,操着女人屁眼的心理快感迅速扩散,取代生理上的温暖舒适,抢先充溢到极致。他两眼盯着她漂亮的脊背,尽管肉棒实实在在干着后穴,脑海中的意识仍停留在惯性中,不断浮现她高傲骄矜的模样,两相比较,不真切的征服感、带着羞耻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一下子全部爆发,上升到了顶点仍不够,直催动着他挺胯猛动,巨根打桩似的入到穴底,隔着薄薄的薄膜,似乎能将同样的火热灌入脆弱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