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他,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右手拉扯领带,暗红色花卉枝叶的一段长条被他扯开,卷在食指里,而后覆在我的眼皮上,轻轻圈起,柔软的面料牢牢锁住了光,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不禁叫着他的名字,我想要扯开那段领带,却被林朝堂用手拂开。
他的声音是游刃有余,他说,立然,不要动。
我呜了一声,我说,我看不见,我想看着你。
他似乎是笑了,那笑声低沉缠绵,他把我捞起来,吻飘在我的脸颊上,他对我说,待会就让你看。
因为看不见,其他的感官便似乎格外敏感,身体的一点点触动,都让人无措颤栗。
他的手沿着我的后脊缓慢游移,一寸寸往下,揉`捏tun瓣。
我坐在他的两腿上,双腿打着颤分开,有微凉的ye体弄shi了我的胯间,我呜咽一声,紧着大腿,我双手按着林朝堂的腹部,我呻yin着诉道,我能看看你吗?
林朝堂的手顺着我的后tun缝隙滑动,沾着润滑的指尖,试探挤入洞口,他一手搂着我的腰,慢慢坐起来,他说,还不行。
他这般说着,那根手指已经探入,他托着我的腰,我上半身攀在他的肩膀上,头垂下,系着的领带一段在脸颊上滑落,沿路是牛毛细雨般的颤栗。
他给我扩张,手指从一根逐量递增,三根手指拓开柔软的肠壁,似乎还能听到穿插带动的水声,是被侵入的感觉,我的腿打着颤,脚趾无助蜷缩,胯间的软rou逐渐膨胀,一点点的顶起,抵在林朝堂的腹部。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羞耻是理所当然的产生,我把脸埋在林朝堂的肩膀上,双手扣住他的后背,我发出抽泣,眼泪弄shi了那段领带,黏黏糊糊的贴在眼眶之上。
我叫着林朝堂的名字,我说,你进来。
我求他快些进来,那如温水煮青蛙慢条斯理的前戏已经够了。
我受不了,欲`望在一片黑暗里衍生,缠绕着我,压制着我,覆盖着我。
我的身体因他而呻yin跳动,我想要他,想要他刺进我的体内,想要他灼热的体温,想要他唤着我的名字,想要全部的他。
是短暂的停顿,手指抽出,而后布料簌簌声响起,在我急促的两下呼吸后,灼热的硬物狠狠撞如入,撑开shi润绵软的肠壁,没入刺进最深处,我的双腿无力张开,腰上的力道被卸光了,我瘫坐下来,那一坐,便是更深的吞入。
太深了,小腹都似乎要被戳穿。
剧烈的快感和后怕,让我似乎在冰火中交错变幻,因害怕,因兴奋,因刺激,各式各样的情绪,没入这寸黑暗,这片粘稠中。
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我的手抓着林朝堂的手臂,那层衣服布料被我揉皱。
林朝堂把我捞起来,我趴在他身上颠动,身体骨骼都似乎要散架,一次次被插入顶进,在最敏感的地方研磨。
我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我迫切的想要看看他,我再次求他,求他把我眼前的桎梏解开,可他还是不允许。
他怎么那么固执,我闷声生气,在他又一次深深刺入的时候,我没沉住气,抬起手,自己把那根领带扯开了。
光线涌来,我不由眯起眼,从模糊的缝隙里,看到了他的脸。
光源似乎通人性,所有柔软美好的线条都丢在了他的脸上,他沁着汗的额面,微微蹙起的眉心,低垂睫毛下的一寸鸦青,还有鼻梁的弧度和抿直的唇。
一丝一毫都是克制的风度,不显山露水的沉静,就连此刻,也是如此。
我嗫喏喊着他的名字,林朝堂,林朝堂。
一遍一遍,我去咬他下巴,牙齿划过,舌尖舔过,胡乱的喊着,林朝堂,林朝堂。
不知喊了多少遍,林朝堂投下目光,落在被丢下的领带上,他伸手捡起,在我眼前轻晃,他说,不听话的小孩要受惩罚。
我问他什么惩罚?
他不语,竟然把我推开,那根在我体内抽动的硬物略微抽开丝毫,留下浅浅一端在里头,肠壁的软rou忍不住去挽留,紧缩着翕动。
我的后脑勺撞在床被里,晃了两下,我看到他衣衫整齐,西装衬衫只有略微皱褶,颈部的那寸白松散些许,西裤只是半褪了一小角,大致看去,一切似都还是严谨整肃的,便是如此,更让我羞耻难堪。
我忍不住缩紧腿,腿间勃`起的硬物打了个颤,他又深深扎入,搅动着,顶弄着,撩拨着,我叫了出来,声音软绵,像是发春的猫。
我觉得自己似快要射了,腹部逐渐绷紧,双腿也是,夹紧着。
可便是在此刻,胯间的肿胀被缠绕,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漂亮的手指捏着那暗红色的领带一角,绕着我的Yin`jing顶端,结结实实打了个漂亮的结。
泯灭般的快感给抑制住,我整个人像是被沉入了水中,呼吸都被迫掐断,心率提高。
我伸手要去碰,被他的手指交错,挤入我的指缝里,五指交叉,他把我的手抵在床上,我哭诉道,林朝堂,放开我。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