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半天只好随便说了说关于散打这项运动。
“如此说这是一项非常有意思的运动。”
文斌激昂的点头,“地球人都喜欢。”
卡德眉毛一挑,“有时间学学,我们可以对打。”
……对打?文斌虎躯一震,眼神瞬间凝聚到他的两只胳膊上,虽然有衣服遮挡,但是也不难察觉出雄壮有力的臂膀,何况他是卡森的弟弟,没有一半功夫也有三成吧。跟他对打不会被打死,也会被电死吧……
文斌立马想到了惯用的推脱理由,风shi腰疼,结果刚一张嘴就看到远处熟悉的身影从飞船里出来了,两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卡森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完全遮了起来,修长的体型赏心悦目。修理飞船的几个人见到他,默默地起身行礼。顺着他走过的路线,文斌也顺便环视了一下飞船,从侧面看,机翼似乎断了,卡森在断裂的机翼部位驻足,对着机身下面发光的几个地方按了按,似乎在检查什么。卡德懒得再听文斌废话,快步走了过去。
文斌习惯性的跟着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停住。
此时卡德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到卡森身边,语气轻松的跟他讲话。他们的飞船受损严重,以至于不得不藏匿在这里修理,看来是经过了一场恶战,现在被困异星的情况下卡德还能如此振奋,文斌心里佩服。经过刚才一番谈话,对于卡德的性格文斌多少也有点了解了,卡德说话毫不遮掩,直来直去,虽然是逆耳忠言,但是这种话他听得多了去了,跟这种人讲话不用费脑子。刚才又跟卡森共同奋战,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
除了小鬼头没有在一旁捣乱,所有的事情都预示着,文斌身上的细胞应该是活跃的,但是为什么突然之间心情有点闷。
他在原地站了三秒又倒回小鬼头旁边。自己过去干什么,客套的关心几句?就像卡德说的,废话一箩筐,何必添乱。
这么一想心情又沉闷了一截。
大概是小鬼头受伤了,所以心情不好了吧。文斌有些手足无措的挠挠自己造型凌乱的头发,身体靠到海绵垫子上。蓝镯感触到他的气息,缓慢流动的蓝光跳跃两下,那颗蓝宝石又对他眨巴眨巴眼,很调皮的样子。
现在蓝镯终于从自己手上拿下来了,文斌会心一笑,但是笑的分外像便秘。对于被强行戴上的东西心里充满排斥,但是戴的时间久了难免排出感情。
就像人一样,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绝对的冤家,时间久了敌人变成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乐趣,冤家变成了欢喜冤家。
而欢喜冤家往往是爱情最好的开端。
文斌捏了捏小鬼头软绵绵的脸蛋,心里莫名的生出伤感,对于一个神经比树干还粗的人来说,伤感这种东西很稀缺,乍一出现还不怎么适应。
捏完脸蛋又捏捏小胳膊,一边玩嘴里一边不自觉的嘟囔,“你亲爸到底欺.凌了多少纯洁少女,你们天狼星球的小花园被摧残成菜园子了吧。我估计那个本来要当你妈的人肯定是受不了你爸到处风流,雨露均沾的习性,做出了正确选择。”
熟睡中的小鬼头受他打扰,脑袋左右摇摆两下,细嫩的眉间不自觉的蹙出三条褶子。跟他认识这么久,文斌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了,仿佛这就是他和某个人爱情的结晶,虽然他从未想过会跟一个女人有孩子。
跟别人有个孩子,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握着那团rou爪,文斌打个哈欠坐到他旁边。
平时不喜欢戴手表,手机不在身上就完全没了时间概念。从尼罗那里逃出来的时候天就已经尽黑了,估计不早了,晚饭没吃,折腾了大半天文斌才觉得自己腰酸背疼浑身乏力。他转头瞥一眼飞船旁边对话激烈的两人,没头没尾的几句话飘进耳朵中。
起初文斌以为他们讨论自己的事情肯定会说天狼星的语言,现在才发觉两人居然说的都是汉语。这是显摆自己的学习能力么?
反正无聊,文斌下意识的随便听了听。突然听到卡森讲自己的名字,眉毛挑了一下,顿时来了Jing神,两只耳朵竖起来。
他们所说的话带了很多术语,应该是与飞船的内部构造和天狼星有关,文斌听得半懂不懂。不过大概意思听出来了。飞船的能量储存出了问题,尼罗很聪明,他能准确的找到什么才是敌人的致命弱点,在外太空这个地方,飞船才是最重要的。没有了载身设备,连家都回不了。最重要的是这里不是天狼星,想要修好能量储存系统光磨时间是没用的。
所以摆在眼前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打败尼罗,利用他的飞船上的能量系统复制出一套暂用系统安装在现在的飞船上,天狼星球虽然是种族制度,但是所有的飞船几乎都是一个模式,复制出的能量系统稳定可靠,绝对可用,不过打败尼罗是个大问题,并不是他多厉害,而是他有充足的武器和兵力,卡森赤手空拳有伤在身,卡德只带了防身用具,武力悬殊太大,两人完全没有把握;第二,就是动用蓝镯里的固有能量,支撑飞船飞回天狼星球,这个办法不用动一分一毫的人力,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