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一只手自肩背一路抚摸向下,灼热的呼吸不断喷射在唐缺敏感的耳垂旁边,“大过年的,总要给点福利吧。”
唐缺被他逼得不行,勉强转过头,嘴硬道,“什么福利,我怎么不知道?”身子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弓起,迎合岳向南的抚摸。
岳向南轻轻勾起嘴角,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轻佻,狭长的眼睛眯起,妩媚中居然还夹杂了一丝诱惑,“嘘,不说话了,专心点。”
岳向南仿佛要品尝一道绝美的大餐一般,慢慢地将身上的睡衣除下,扔到一边,贴紧唐缺的,两具年轻有力的身躯贴得紧紧的,随即摩擦跃动。
唐缺知道自己今天逃不了了,也坦然了,侧着脸,看着岳向南美好的脸和身体,弓起背,用手肘撑着身体,迎上去吻住他的唇。
岳向南熟练地撬开他的牙齿,直接进入里面,手却丝毫不放松地脱去自己的睡裤,然后是唐缺的,径直握住他已经半兴奋状态的分身,轻轻揉搓着。
唐缺被弄得不舒服了,偏转头,离开岳向南的唇,被亲过的嘴唇shi润鲜红,声音难得带着嘶哑,“岳向南,你真是个混蛋!”
岳向南低低发出笑声,亲亲吻了一下唐缺的侧脸,“混蛋的事情还在后面呢。”说着坏心眼地一手揉拨着某人的小樱桃,一手挑逗着已经抬头的昂扬,用几乎是呢喃的口气“你说你还能坚持多久呢,要不要打个赌试试?”
唐缺被他拿捏在手里,身子虽然是软的,但是心里早就憋了一股火气,用膝盖不轻不重地顶了他小腹一脚,正中红心,“打赌你个屁,岳向南我警告你,别玩来玩去!”
岳向南苦着脸,一边捂着下面,一边安抚炸毛的小狮子,“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乖,别生气。”胳臂搂住唐缺的身躯,身子覆盖上去,不断在唐缺身上落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吻痕。
唐缺本来就敏感的很,被他这么一挑逗,很快就释放了,懒懒地躺在床上,看着岳向南,“我帮你?”
岳向南笑了笑,没说话,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然后又俯下身子,吻住身下的人,“夜还很长,我不急……”
沉浸在爱欲里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发现被随意丢在地上的西装袋里,手机一阵有一阵的震动……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放鞭炮呀?”阿福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怎么他都睡了一觉了,还不到放鞭炮的时候。
“再等一会儿就到了。”唐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别墅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所以他只穿了一条薄衬衫,抱着阿福,脸上全是满足,“不然你再去睡一会儿?”
阿福偏头想了想,跳下沙发,蹬蹬蹬跑到楼上,“我去看看小梅花醒了没有!”唐缺眼见他走了之后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问旁边的人道,“你过年真的不回去了?”
岳向南从平板电脑中抬起头来,失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没事,我家老头子的脾气我最明白,等他生完气再解释好了。”
那天之后的第二天,岳向南才看到自家父亲拨了好几个电话给他,赶到家里之后,才发现老头子原来雇了人,拍了他和唐缺拥抱在一起的照片。面对着岳老爷子的愤怒,岳向南没有否认,直接点头承认,这可把老爷子气坏了,直接砸过手边的书就要他滚。
岳向南自然就走了,云淡风轻地跟唐缺解释了一下就再也没提起过这事,唐缺也问过,被他一句“放心,我早有安排”给挡了回来。
“岳向南。”唐缺眼睛盯着电视机,但是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许久才突然说道,“明天,我们去给我爸妈上坟吧。”他和岳向南也算过了明路了,带他过去让爸妈看看,也算让他们放心。
岳向南的手轻微抖动了一下,随后放下电脑,走到唐缺身边,揽住他的肩,“嗯,好。”他明白,这算是唐缺对他展露了最后一块心房,从此之后他们之间就如同普通的夫妻一样,简简单单却也甜蜜幸福。
“爸爸!到点了到点了!”两人还沉浸在氛围里,阿福拉着一脸心不甘情不愿,还打着哈欠的陈湄兴高采烈地从楼梯上蹦下来,“岳叔叔,我们可以放鞭炮了吗?”
“阿福,我都说了几遍了,我对放鞭炮没兴趣。”陈湄懒懒地开口,实在对这种制造噪音的玩意儿谢敬不敏。
岳向南一笑,伸手抱起阿福,拉着陈湄向外走去,“走吧,我带你们去放鞭炮。”
“爸爸,我都长大了!”陈湄别扭地嘟囔,但是眼里却是满满的幸福与快乐,他做梦也没有想过,他可以像普通的孩子那样,有最好的亲人,他们送他上学,给他买吃的,甚至还带他一起过年、放鞭炮。
过年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阿福嘴里嚼着软糖,看着爸爸、岳叔叔和小梅花,咧嘴笑了,他想要天天这么幸福。
大年初一的墓园里冷冷清清的,只有零星几个人分散在各个地方,不时传来呜咽的哭声,唐缺熟练地带着岳向南穿过小道,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石碑上面落了些灰尘,不过毫不妨碍岳向南看清楚照片上的女子的温婉清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