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熟悉不过了,是他亲手选玉、亲手打磨、亲手交给陆鼎原的。还记得这东西塞进陆鼎原身体里时他的娇羞样子,小鹿排出每一颗珠子时的魅惑样子也都历历在目……可如今,这串珠子不知道被全有道把玩过多久,现下回到自己的手里,韩量直想笑!真讽刺,是不?
韩量也确实笑了,怕讽刺意味太浓,只浅浅的勾了勾唇角。全有道却认为韩量是因为喜欢、满意才笑的,也跟著笑了开来。“韩兄弟喜欢就好。”全有道说著举杯,“老这麽兄弟来兄弟去的也生分,不知你我二人谁长谁幼?全某今年三十有六,不知韩兄弟……”
“全兄长,小弟不足三十。”韩量淡淡的应对。既然要和全有道套近乎,当然身段还是要低下来的,该亲近的时候自然要亲近。
“愚兄痴长几岁,那全某斗胆叫韩兄弟一声子衡不为过吧?”
“自然。”
“为兄敬子衡这杯酒,以後你我二人就兄弟相称了。”
韩量笑,不说话,但终於端起了手边的酒杯。
“为兄先干为敬!”全有道一饮而尽。
韩量捂著袖子,看似喝尽了杯中酒,其实全倒进了袖子──这招他还是跟後世的武侠片里学的。
“为兄再敬子衡一杯,庆祝我能结识你这位好兄弟。”全有道又干了。
韩量继续如法炮制。
後来的全有道找了各种名目敬韩量酒,四小官乖巧的斟酒,韩量一边悄悄的将酒倒掉,一边暗暗将身上的酒用内力蒸干,结果周身酒气,几乎熏醉了身旁的四小官。全有道喝到後来已经有些醉了,挂在韩量身上称兄道弟、豪言壮语,什麽跟著他武林中尽可以呼风唤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天知道他又不是皇帝,这话说的委实可笑!
韩量到後来也装醉,跟著全有道胡言乱语,假意奉承。也由著全有道在他身上挂著,接著称兄道弟在他身上糊拍乱摸。
“看不出来,你外表瘦瘦高高的,身子还很结实嘛!”冷不丁的,借酒装疯的全有道突然蹦出了这麽一句。
韩量一愣,随即眼睛一眯道,“隔著这麽多衣服你就能知道我结不结实了?”
番外之──有道难为5
其实韩量这话没什麽意思,就是装醉嘛!醉了人通常都是说胡话的,韩量也就怎麽不靠谱怎麽说。但没想到,却被本就心思别转的全有道听出了其他的意思。
“子衡,不如我们换一处地方继续喝如何?”全有道依然扒在韩量身上,又要起身又要拽韩量,结果身子不稳就要倚进韩量的怀里。
韩量伸手一扶,表面上看著是搀了站不稳的全有道一把,实际上却是将全有道隔离了自己的胸怀。开玩笑,这个怀抱自从被陆鼎原独占後,还没抱过其他人,他也不想在今天开这个先河!
“走,今天全凭全兄做主,无醉无归!”韩量拉著全有道出了ji馆。
“好!”全有道嘿嘿一笑,七转八转的将韩量带进了一个别院。
别院不大,进了门也就两进的院落,除了一个又聋又哑的驼背老人看门,左右竟连个下人都没有。後来当韩量成了全有道心腹才知道,原来这里是全有道和亲信密谈之所,平日并没什麽人来,加上全有道心思重,那驼背老人竟是他亲自下药毒聋毒哑的同门前辈。
“这里哪有好酒?污漆抹黑的?”韩量跟著全有道进了卧房,假装难以视物道。
“呵呵,夜沈酒更香啊~”全有道意有所指。
“哦?酒在何处?”韩量假作左右环顾状。
“岂不就在这里?”不知是黑暗给了全有道勇气,还是酒壮了全有道的胆,亦或是他从来就是这麽跋扈的人,总之,全有道合身扑向韩量,直想将韩量扑进床铺里。
韩量又岂是随便让他扑到的?但毕竟不能显露全部功力,韩量只一侧身,让开了正面的冲力,却跟著全有道的手劲顺势倒进了床铺。他倒要看看,全有道想做什麽?
全有道也顾不得韩量是怎麽倒上床的,只猴急得去扯韩量的腰带。
韩量挑眉,於黑暗中仍能清楚视物的他,看著全有道胡乱扯开他的腰带,然後去抓他的股部。和著全有道是想上他啊?
“位置搞错了吧?”韩量邪笑,一把翻过全有道的身子,反剪过他的双手,用散落在床边的腰带捆了。
“你这是干什麽?”全有道一慌,就要去挣。
韩量伸手点了全有道上半身的xue道。“干什麽?当然是增加点情趣啊?”
“我告诉你,我是武林盟主,你不能这麽对我!”
“床铺只上还分这个呢?”韩量哈哈一笑,伸手就扒下了全有道的裤子,对著裸露出的股瓣半点没留情,扬掌就是一顿狠揍。
全有道莫说被人绑了双手、点了xue道挨揍,以他心机只沈,就连背对他人的时候也少有。此时被韩量反剪了双手,撅著屁股挨打,却莫名得双脚发软,身子打颤。
全有道不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相反,他还常常因为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