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龙有悔……。”
碰!
“谁他娘的不长眼睛,把鸟笼放在爷爷脚边。”
朱元璋哀苦叫道:“天杀的,咱的宝贝鸟儿被你吓死了,你赔咱,赔咱。”
锦衣卫甲抓住朱元璋的衣襟:“nainai的,知不知道小爷是金陵城的小霸王,擦亮你的狗眼,还敢叫咱赔。”
一旁的傅友德,王弼已经吓傻了,这可是皇上。
朱元璋倒是很投入:“大爷饶命,小的知错了,是小的放鸟笼没长眼。”
锦衣卫甲的拳头并没有落下来,按照步骤,凉国公几人该来拉架了。
朱元璋脸上的求饶转变成怒气:“蓝玉,王弼,茶水摊是你们的,出事不管吗?”
“咱园本上写的话都忘了?”
蓝玉这才后知后觉的跑过来,握住锦衣卫的拳头:“客官,别动气,小本生意伤不起。”
王弼傅友德也走过来,手中端着空茶杯:“客官,您喝茶消消火。”
唯有常升脸色通红,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掐已经阻挡不住了,常升又拧了一圈。
锦衣卫甲看了定远侯一小会,然后把茶杯打翻在地:“喝你nainai的腿。”
锦衣卫甲说完这句话,感觉脚软绵绵的,看似站在地上,其实飘在天上。
如梦似幻!
朱元璋小声嘟囔着:“该打了。”
锦衣卫甲先把朱元璋的身子放低,然后松手,尽量不伤到朱元璋。
朱元璋倒在地上后,赶紧双手抱头:“别打了,别打了,咱知道错了。”
“哎呦,哎呦。”
锦衣卫甲的拳头压根没碰到朱元璋,从头到尾都在锤空气。
锤了约莫有一会,朱元璋撑地爬起来,神色满意:“就这样练,做的漂亮。”
朱元璋的手掌放在锦衣卫甲肩膀上:“做的不错。”
锦衣卫甲的身子已软了,被朱元璋轻轻一拍,立马变成一滩烂泥,彻底瘫倒在地上。
娘咧,他刚刚打了皇上,骂了国公!
朱元璋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视线放在脸通红的常升身上,龙颜不悦:“常家小子,你方才在做甚?”
皇上就是皇上,可以与你嬉皮笑脸,但板起脸来就是不可侵犯的至尊。
常升赶紧跪下:“陛下,臣……臣……。”
常升嘟嘟囔囔不知如何解释。
朱元璋暗自摇头:“你大哥常茂乃军中万人斩,堪比关公吕布,你这厮连做样子都学不会?”
常升再也笑不出来。
“蓝玉,常家小子交给你,咱大孙险些起疑都是因他,别让他再捣乱。”
蓝玉躬身:“陛下,常升不堪大用,我看不如顺道安排溺水而亡,或是被人当街砍死。”
朱元璋觉得有理:“刘三吾,你下去为常升单独写个本子,咱和大孙说上话,就结果了他。”
刘三吾轻轻点头,刚刚众人排练时,他在一旁端详。
他发现一个事情,朱元璋演的很上心。
怎么有种皇上不止是为了虞王殿下的错觉?
常升脑袋贴地,皇上都发话了,他只能遵旨。
“咱们继续,朴萍萍,你从乔峰大喝一声开始说。”
奉天殿当中,众人回到原位,继续刚才做的事情。
大殿当中时常传出朱元璋大声嚷嚷的声音,有谁哪里做的不对,他会直接指出来。
平日里庄严肃穆的奉天殿,彼时热闹至极。
……
林府。
走水之事平淡下来,高管家被抓,林三春也收拾了行囊,向林夫人告事还乡。
林闲坐在屋顶,眺望林三春远去的背影。
马周蹲在屋檐边,他现在由内到外害怕林闲,不敢靠得太近。
“先生,新来的管家说要去后院议事。”方孝孺站在梯子旁,向屋顶喊话。
林闲远远望着马周:“下去。”
马周只是被看了一眼,身子便哆嗦下,等到林闲下到地面,他才敢跟着下去。
林闲对于马周的这种行为哭笑不得,他只是想借着高管家的事敲山震虎,毕竟马周的叔伯帮自己忙着搭理茶摊,日子长了怕他们不服管教。
林闲吓马周,马周便会把这些事告诉他的叔伯,便能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没想到马周如此不经吓。
来到后院时,家丁丫鬟已然站成一排。
这些人看见林闲来了,眼中流露出感激,如果不是林闲那一句记不清,被兵马司抓走的人就是他们。
林闲并未多说什么,他与高管家林三春的事已经了却,林五林六这些家丁同他一样是底层人。
他们做事由不得自己,林闲不会把巴掌的事宣泄在他们身上。
平安环臂抱剑,目光从家丁身上扫过,余光却一直在林闲身上:“我叫平安,尽管没签卖身契,也算是林府人,你们可以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