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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写xia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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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苓握着他的手指:“……什么心情?”

    徐谨礼目光停住,随后缓慢地摇了摇头:“不一样。”

    不是书上的话。

    徐谨礼把人塞进被子里,笑笑:“嗯,陈述事实。”

    “可以像这样研磨少许服下,对于身上邪气浸染的情况会好些——尤其是徐总你。”

    徐谨礼笑笑:“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水苓平时直接叫爸爸真的叫不出口,想起他提过的说法:“契爷。”

    没头没尾的话,《流年》中的台词,17岁的女主角如此问她暗恋的书法老师。

    周五的时候,水苓被徐谨礼带着去寺里,在车上的时候,她就明显感觉自己的情绪有点不对劲,紧张又害怕。

    徐谨礼吻她的手心,似有深意地问:“怎么睡?”

    徐谨礼收敛住想要逗她的心,吻她的脸颊:“怎么这么可爱。”

    “那您写下死,是为什么呢?”水苓在那句,“你是戒毒中的瘾君子,却乍见我。”的画线旁看见了一个死字。

    鉴于第一世他们曾是夫妻关系,水苓现在面对过往相对放松了一些,没有像之前那样觉得他们很陌生,所以刚刚被吻没有排斥:“那我和您有没有……就是,嗯……”

    故事中的老师在动摇时,握着小女孩的手写隶书,越写心越乱。

    水苓的小心思被发现,低着头嘀咕:“不是你们说都一样吗?”

    好浑的话,水苓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该去睡觉了。”

    水苓放下书,问他该怎么称呼才好。

    见水苓阖上书,他说:“下周和我去一趟关老那,不驱魔,他们有新办法让你的身体情况稳定一点。”

做《流年》的短篇。

    他笑说:“要多真?和你结婚算不算真?”

    不是来自于她,是来自于那只女鬼。

    高辞又携两排师门弟子在门口望风,看见他们到了立刻走过去,迎接财神爷。

    徐谨礼听见这个称呼,挑了挑眉:“嗯?”

    徐谨礼吻她的耳廓,说话模糊而暧昧:“该做的做过,不该做的也做过。”

    徐谨礼笑而不答:“这么细的细节,该去问你叔叔,契爷不能替他告诉你。”

    水苓被他抱回卧室,腼腆地拍拍发红发烫的脸蛋:“您说了好多遍了。”

    徐谨礼态度有些随意,并不怎么在意。

    工作积压得有点多,徐谨礼接连忙碌了好几天,水苓被杜惟带着在公司里歇了歇,绞尽脑汁写假期待完成的实践报告。

    水苓指了指被她放在一边的《山瘟》,问他:“您记得吗?”

    徐谨礼带着龙鳞来,关老已经准备好了法阵,将龙鳞磨下一点点,把细粉洒进玉碟里,里面有一碟水和上次水苓身上邪气浸染的那根针。

    徐谨礼反应过来,轻轻拧了一下她的鼻尖,笑了下:“小鬼头,这样的眼神会让人犯错。”

    徐谨礼笑:“你是在问我,还是在问你叔叔,还是想让我告诉你他会怎么想?”

    水苓的心短暂地停了一瞬,随后报复性地跳动:“真的?”

    书里的庄老师是这么回答的,连动作都一样,水苓不知怎的瞬间脸红,又问:“心乱的话,您会写隶书吗?”

    水苓点点头,冒出一股念头,想他如此宽和,看着男人的眼睛,继续问:“您也会犯错吗?”

    17岁的少女恋情无疾而终,她还没看到结尾,不知老师最后是转校还是自杀。

    “记得,他平时做过的事,在感官没有被屏蔽的情况下,我们都清楚。”

    或许契爷作为长辈的成分过重,她用了您。

    水苓噢了一声,坐在他怀里抬头问:“那您呢?我是您契女的话,我们的关系和现在一样吗?”

    水苓想起她干过什么,自觉低着头,徐谨礼轻笑:“也兑水喝下去?”

    徐谨礼反手握住她的整只手:“想你的心情。”

    他挥动拂尘,贴符颂咒,约莫十五分钟,那根针变回了原本的摸样。

    水苓想回头看看他,转过头时被他吻上双唇:“我不是庄望,你也不是纪晓雅,我们不一样。”

    关老摸了摸胡须点头:“看来我所想不错,确实净化之用。”

    这个人,怎么总是……水苓恨自己现在懂得太多:“就是好好睡觉,盖被子、睡觉。”

    水苓噌的一下,脸红成泡泡茶壶,听见他更不矜持地补了一句:“爸爸要比他们禽兽一点,所以你总是哭。”

    关老摇头:“哪怕她身上的鬼并不会伤你,但遭受邪气长期浸染,亦会伤身,还是得重视,尤其你最近是不是……”

    “……不会,”徐谨礼把她拉到怀里,跨坐在他腿上,“他会去爬山,我会去打猎。”

    “嗯,这水是高辞特地去采的晨露,全都集在观音瓶里,兑龙鳞粉服下,可以消解煞气。”

    他说,我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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