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宋冰在门外拿着监视器,看着美人浑身一颤,旋即推门进去,打开高吊顶的日光灯,虚假的日光倾泻。美人没有躲藏的地方,修长的白皙四肢,只配供人欣赏,身上不着片缕,腰上带着掐痕,昨天被反复玩弄的穴口和性器红艳,此刻覆着淡淡的水光,穴口被吓得猛地收缩,吐出一口水来,在黑色的床单上印出一块湿痕。
不过嘛,不忍耐也不行。宋冰如是想道,
“呜呜呜呜…”呻吟声难耐的吐露,想要求救的欲望顺着喉咙挤出来。
美人就在这种上下都被插着东西的束缚中,难受的忍耐到了太阳落山。
地下室大床的一角,陈暗仒靠墙蜷缩着,日光不透进屋,他看不见。不安感促使他紧紧靠着墙,微微颤抖着,吻痕像什么恶疤,从他白嫩的指尖到锁骨往下三指,密密麻麻。
陈暗仒握着勺子,桌上菜品琳琅,色香味俱全。他旁边是宋冰,另一边是明武新,他吃东西的样子很优雅,细嚼慢咽的,低调的耳环在高调灯的折射下吸引人。这是他的第二个丈夫。
藤蔓也觉舒爽,他的身体在这个人类的身体里埋,枝条与枝条之间在摩擦,带出了前列腺液和催情液的混合液体。
昨天森林里的奇特植物将陈暗仒缠绕奸淫,那个男人拨开藤蔓,光线透进,他的嘴里还塞着粗大的藤蔓,淫液搅和着口水,面色潮红,动荡不已。
陈暗仒就像一只被逮住的浑身颤抖的
按照常理来说,这个季节外面的太阳应该很大吧,会有一阵一阵的蝉鸣。何况外面还是那样茂密的森林,或许会有鸟叫声吧,很美呢…
可是接着,藤蔓入侵了耳道,细小的绒毛在耳朵里面挠,这下痒意充斥着他,但却动不了分毫了。既没有办法自己伸手抓一抓,连发出声音舒缓一点点也是一种奢侈。他听到耳道里催情液的水声,藤蔓掀开他的眼睛,朝他的眼珠里滴了一滴催情液,不顾美人更加剧烈的呻吟声,动手帮他合上了眼皮,接着绿色的茧开始向内挤压,然后陈暗仒既看不见东西,也无法动静,在柔软藤蔓的挤压下,连力量都被化掉了。整个人浑身无力,也没有发力点。
过了好半晌,他极其开心的笑了一下:“老婆呀,累坏了吧,我抱你去吃饭好不好呀?哎,对了,连拿勺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吧?那我帮你呀。”边说边上手抓住了陈暗仒的脚腕,折磨人的缓慢拖行,等拖到他这边了,伸手一捞,把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很美呢…?
从大树后抽出十几根枝条,恼怒驱使着他将枝条绑在老婆身上,拉紧后又和别的枝条连在一起,枝条从满脸春色的美人前胸,还有股缝间穿过,不过他的呻吟,慢慢在他身上连成了一张网,勾成了一个茧。
宋冰和明武新在外面有自己的身份,宋冰是演员,明武新则是一名画师…
始就用粗大的枝条,一根一根的慢慢填进去,美人就只能重复的被进入,被摩擦。藤蔓舒爽的在里面搅弄,很多跟藤蔓一起在里面运动,每个方向都是不固定的,毛刷也在里面。以各种不同的方向搅拌,陈暗仒爽的直流口水,双腿胡乱蹬着,想要获得舒缓的大声呻吟着,他现在下身的各个孔洞都被藤蔓占据着。
然后他就被抱到了这里。
呜呜声从绿色的茧体内传来,可是陈暗仒感觉更不好了,藤蔓仅仅是包裹住他的身躯还不够,纤细的藤蔓又接着开始往她的嘴里插,逐渐填满了所有的空隙,他开始感受不到空气,所以鼻子也被两根触手伸进去,呼吸的是催情药混杂的空气,他难受的满脸通红,
现在是什么时候呢,陈暗仒咬了咬手,眼睛左右摇,但又什么都没看。
“呜…你!”美人面色惨白,腿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我错了,我错了…”
宋冰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往后退的陈暗仒,瞅着他,也不知在想什么。
陈暗仒撇了一眼他们,但现在身份也无所谓,反正不都违法了…
陈暗仒嘴里从一开始就含着粗大的藤蔓,尿道里插着,屁股里也插着,现在还被束缚在了藤蔓体内,
藤蔓看陈暗仒这个样子,想他也是爽的,卖弄的越发用劲,可是陈暗仒一边呻吟却一边颤抖的往前爬,于是藤蔓又把他扯回来,重重的顶上前列腺。陈暗仒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但还是艰难的向前爬。
古堡面前的水镜播放了美人受折磨的全过程,他欣赏了全程。
藤蔓不懂,但他觉得老婆不要他了,老婆不要他的时候就应该把老婆囚禁起来。
小兰看着满身吻痕的美人在发呆,与宋冰交换了个眼神,接着起身迎着陈暗仒震惊抵触的目光,拽着他的手把他放到腿上。
他个子很高,皮肤雪白,嘴唇红艳,嘴角挂着一抹醉人的微笑,斜倚的靠在榻上
他抬起头,弯着眼睛对他笑了笑,筷子点了点陈暗仒,偏头对宋冰说:“喂,你也别欺负的太狠了”,语音笑意满满。
陈暗仒此刻坐在桌上,旁边是他那两个诡异的丈夫,他紧了紧勺子,计算了大门和自己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