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看他受不了,单手抵墙掰了一支葡萄糖,瓶嘴伸到他嘴边才发现他连吞咽都不会只是嗬嗬喘气,偶尔从喉咙里颤出断断续续的艾吟。她腾不出手给他兑水,怕他全吐出来。看着碎得参次不齐的瓶口,自己含了一口,渡到他嘴边,他骤然尝到浓甜,好像激发了吮吸的本能,他像获了恩准,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去接甘露,不肯分开。心里有个声音在敲打,放纵吧,只是梦而已,神女会包容一切。姜凝硬抽身出来,将剩下的倒进嘴里,看到瓶口的丝丝血迹,笑一下继续吻向他,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猛烈的事,第一次接吻就把自己全部投入,好像要将整个自己塞进去,强硬地吸吞着姜凝。分开的时候,都忍不住窒息得咳嗽,看到她吻又想凑上去,好像这样就能稍微缓解一点自己在激乱中的迷惘。“还要……还要。”“渴了?”姜凝无法,还是去茶壶里倒了一杯水,喂到他嘴边他又不吞,咳得泼在身上:“吻我……吻……”
几乎像交颈的天鹅在濒死绝唱。他眼前出现模糊的花点,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真要死在她身上了。到处都是水珠蜿蜒在身上的温热,也许流了泪水,流了口水,流了汗水,他被艹射几次,已经排空,现在直接被艹尿,失禁的液体失去动力和后穴的欲液混合顺着腿根儿流淌。他打着颤,痉挛着任由液体汩汩流出,下身热热的水流给了最后一击,他被刺激得再上了一座高峰。
一颗心落进泥里。不,他全身脱力,眼泪划过眼角滴进地上的水汪,脸蹭在地上,还是奋力朝她伸出手,他不是被第一个选中的,他陷入前所未有的狼狈卑贱,可是不,他不想被放弃。为什么那种狂乱都激不起她的悲悯,他的神只,请再怜惜他一点。
是陨落飞天一样掉下的女孩,然后在床上、在地上,后来还把他玩成那样,榨精什么的,是个精通房中术的姑娘吧,可是不做那种事的时候又那么恬静美好,一醒却发现是大梦一场,只能当做巫山神女一样可遇不可求的机遇。“你是我的神女……”
傻瓜,你有什么对不起呢。
“呵呵~”姜凝真的是被这个回答抚慰到,她更加大力抽插起来。镜子里他眯着眼的面庞通红,还是忍不住被干出了嘤呜之声。姜凝把他按在墙上,抓住他挺起的阴茎把屁股往后送,自己在后面找着各种角度操干。他手扣住墙上的瓷砖,被冰凉激得颤抖,一打颤后穴就绞得更紧,吸住阳具让姜凝不得操作,她两根指头稍微掐捏住睾丸,就让他哼声不断,两个球球转一转揉一揉,阴茎就伸直了抖一抖,他热得流汗,瓷砖上很快就有了水汽,他哈气对着的地方已经积起雾蒙蒙一片。他哪里还管得了不要发声,整个人已经完全堕入姜凝的怀里,后穴狠狠刮顶蹭到敏感,阴茎被狠狠操着墙壁。他很快激射出来,软下身子。但姜凝没有抽出来,整个下身泛着酸软的滋味弥漫到腰腹,还不止,他大脑一片空白,有些害怕这样极致的迷醉。再来,他哼叫一声:“不要……”但射过一次更脆弱更敏感的地方继续沉浸在湿漉漉的淫水里。
姜凝含了水,他自己就凑上来,硬是哺到他嘴里。她本身挺不喜欢这么口水脏兮兮的,这下倒被他们把洁癖给治住了。好吧,反正不是她吞。而他脑子全想着,她亲了别人为什么不亲他,那现在就要就要!蛮横地吸咬,她嘴角在渗血也没留意,混着血丝和水一起吞下去。
有什么安定下来了。他其实累得根本说不出话,还是眯着眼看不清地喃喃:“……对不起……”
实在是,被干坏了啊。那各个靡红的小洞涌出的水流潺潺流了一身。
她握住了他的手。
她一放手,这个水人儿就跌下去,倒下时他去找她的身影,所有的惊惶在这一刻重现,如果她不宽恕,自己这一场有何意义?他好像看到眼前乱飞的白羽,她淡漠的眼神注视着他,嘴角还是鲜红,越来越高,越来越远。他摊倒在地上一滩脏污里。
好刁哦。
由着他接吻,后穴一点不空闲,仍然发出进出噗叽噗叽的水声,肌肤拍打的啪啪声。在又一次将白浊喷射到墙上后他几乎已经抵不住滑腻的瓷砖,直往下坠,察觉到姜凝根本没停,他只能摇头哭哼:“嗯……不要了……”知道他是射过了生理上的害怕和抗拒,姜凝拿一根细细的尿道棒旋转着插进马眼,湿润的地方非常顺滑,正如后穴已经完全放松地任由她进入。快感被强迫积累,堆在腰间存放,一波一波,好酸,好胀,腰腹好烫好软,然后被大棒狠狠贯穿,顶着快感前进,前进,激散到全身各个角落,“啊哈~”他持久的音已经叫不出来,只能破碎而断断续续地尖声哼鸣。他想起圣人的教导,自己此时就是最愚不可及的弟子,是被腰间仗剑的姑娘斩的愚夫,他在引诱下违背了自己最高的道德……不。不是,是自己沉溺,无论如何不怪姑娘,如果她肯宽恕,那么自己还是……她高兴的话,他本身也高兴,成全了两个人的欢好,怎么就不正当?再一次全身触电似颤抖起来,他却不能射出什么了。有湿漉漉的东西在冲撞,他腰眼一酸,姜凝把插针抽出来,“哦嗯……”突然的放松,水流冲落出去。
这一刻,天鹅坠颈,神明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