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越说越小声。
戒暗暗地在内心期望，如果他真是“青猫”就好了。
良久才继续招供。
戒瞪大眼睛：“那你怎么不直接和我说？”
喻蓝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追问：“除了这次，还有吗？”
暧昧的帐纱之下，女人如白玉般无暇的肌肤泛着欲情的色泽。
喻蓝的解释让戒目光重新亮起。
“说实话……金丝雀的灵魂皱巴巴的，食之无味。金主的灵魂有太多膨胀未满足的欲望，想吐……消化了两天都没彻底消化干净……我……对不起。答应你要戒的。”
她在这搔首弄姿半天，男人的裤裆像是萎靡般毫无反应。显然他对自己没兴趣。尽管这种人会让她更有征服
如果这真是事实，戒只会感到很受伤。
“别急，宝贝，我信你。”
戒没怎么挣扎。
“……以前是想偷偷变强保护自己，现在是想从蜘蛛手里保护你。”
擅长用毒的“毒香”生前是名政客情妇，即便她痛恨那些溺于欲海的老家伙，身体却还是很老实地遵从着生前她最渴求的欲望。
女人咯咯低笑：“太见外了。别这样叫我，我的真名陶莎不好听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亲爱的，坦诚相对一些，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蓝蓝你……是知道我会这么做，所以……提前防我？”戒讶异地挑眉。
这一戳，又把戒的委屈劲戳回来了。
女人当然不傻。
“这九年断断续续有过几次，不多，一只手数得过来。真的不多！你相信我。”
喻蓝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掐灭：“做不做？”
他瞬间就投降在喻蓝怀里，声音沉闷。
“我不管法则，蓝蓝。你说不喜欢我就不会做，我只听你的。”戒摇了摇头。
喻蓝搁置了烟，俯身将戒搂进怀里：“我没提防你。里面的资料很久以前就删了，因为我觉得不需要。”
意料之内的动机。
喻蓝笑得温柔：“所以，让你决定破例去做这些的原因是？”
“……我吞了两个灵魂。一只被折辱得身体溃烂的金丝雀，和她油头肥面的商人金主。那女孩和我签订契约……其实就算我拒绝，她也活不久。”
“宝贝，我哪里来的小情人？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当了恶魔后鸡巴还能硬成这样。”
虽然这么说可能很伤人，喻蓝观察过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喻蓝神色一黯：“乖，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考虑告诉你……十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
可回想一下，自己背着她做出那些事不告诉她，好像也没资格怪喻蓝留一手提防他。
“我知道。就是因为一点变化都没有……我才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喻蓝点了点头，不打断。
他对她提出的交易条件毫不意外。
顷刻之后，他才淡淡道：“方舟。”
“那，你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身上的味道。”
喻蓝叹了叹气，伸手抚上他的脸：“魔眼，让我看看。”
戒乖顺地低头：“我错了，老婆。”
“一点变化都没有。”
如果找回记忆，是否也能找出他魔力停滞的原因？
他音色冷淡：“毒香，约我来就是为了看你无聊的演出？”
“你刚刚撞得我太疼了，还不肯动嘴。我想要舒缓些。假期就剩一天，让我尽兴些吧。”
陶莎看上他了。
“怎么拔，说来听听。”
“怎么？想提前赊账？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恶魔的法则是弱肉强食，停止发育的他又能在这样的法则里守下什么？
“方舟？……好呀，好。我可以帮你拔掉你的眼中刺，作为交换，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十分有一百分的划算？”
喻蓝听起来毫不意外，反而将戒搂得更紧，动手顺起了他的毛。
“人类管恶魔做什么，你要吞灵我让你不吞又能怎样。人类没有法则……”
“这些资料，你想共享，我都可以给你。有什么必要背着我看？你总不能从我这里偷机密，去卖给外面的小情人吧？”喻蓝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戒的脸颊。
戒沉默了一会儿。
戒见她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蓝蓝……我以前，半夜出去吞灵，你都知道？”
戒本来就被她抱得下身又精神焕发，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勃起得不太好意思，他还是没能控制住。
她妖娆地变换着半躺的妩媚姿势，眼前的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应该不算都知道，撞上的包括这次，也就三回。”
戒听话地露出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男人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忖对方的合作价值。
戒的目光更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