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王老师说了,让我们不要学你。”
这还得了,他下意识地就问:“那我呢?”
唐饴嫌弃地撇嘴:“只有坏学生才抄作业,走开走开,不要影响祖国的花朵学习。”
留在尚德,当、保、安,去外地,当、保、安。
“……”
唐饴受不了他的聒噪,放下笔把他往床那边推:“你去玩手机嘛,玩一会手机我就写好了,你再吵我一晚上都写不完。”
他有话没话地问:“你想去哪念大学?”
她闭着眼睛,嘟囔着唇弱弱地说:“可是我好困……”
“……”
地说:“你先洗吧。”
“先来一pa0,爽完了再写。”
她虽然贪玩还总迟到,但对待学习有自己的原则。
不知道是不是换床的原因,唐饴睡得并不踏实,身子又热又软,还梦到了沈阔趴在自己身上亲这亲那,亲完后那根驴bang子就冲了进来酱酱酿酿,捣得她下t奇痒无b。
沈阔心口一梗差点吐出痰来,立马改口:“哥哥其实不是好学生……”
沈阔停下擦头发的动作,深呼x1嘴巴吐出口气,引导x地问她:“知道为什么要开房吗……”
强迫症患者,不把事情做完就睡不踏实。
“不知道,但是留在铜川的可能x不大。”
“s了后…记得帮我擦g净……”
他来到她旁边,打量她才写完填空题的试卷,给她出主意:“这种私下写的试卷,到时找个人抄抄就行了。”
想到要异地恋,语气活像个深闺怨男,唐饴没他顾虑这么多,无所谓地回:“哥哥你就留在尚德当保安啊,难不成你要去外地当保安嘛。”
她手拿着笔在写试卷,头也不抬地回:“不着急,写完作业再洗。”
“……”
就在方才睡前,他做了一个重大决定。
看吧看吧,他就知道,即便毕业了老王都要坑他一把。
“我得先把试卷写完。”
“天亮…不行吗…嗯……”
他的好消息八成也是跟啪啪有关,例如“良辰美景g脆直接啪到天亮好了”之类的鬼话,唐饴不想听,轻不可闻地回:“没兴趣…我要睡了……”
一连身中两箭,沈阔蔫蔫地趴在枕头里,彻底没了气儿。
更有jg神。
他瞥了眼她刚写完第一面的试卷,不si心地问:“一会儿是多久?”
这可不能怪她,是他自己要睡着的。
“哎哟,哥哥你好烦哦。”
她只穿了件从他那里顺来的短t,此刻衣摆掀到x上,挺立的两团雪白乱颤乱晃,呼x1也乱了。
他清了清嗓子,极力辩解:“哥哥不是坏学生。”
沈阔心里忿忿,摆摆手继续辩解:“老王不靠谱,你别信他,哥哥是好学生。”
纠结这种小问题没有意义,沈阔边解皮带大步走进浴室,洗澡洗头统共没花十分钟,围着条浴巾头发没吹就走了出来,脑袋上搭着条毛巾擦头发催她:“我好了,你去吧。”
“……”
“行。”
沈阔,卒。
“个把小时打底啰。”
自打上了高中后,唐饴一直处于缺觉状态。
“知道啊,你想吃糖糖。”
找了个高中生当nv朋友,还是个课业繁忙的高中生,还有谁的x生活b他更惨淡。
他脸上出了汗,夜se下的俊颜蛊惑人心,边ch0u送边垂眸看她:“天亮了是天亮的,这个是补周五的。”
画下最后一个句号,唐饴捂嘴打了个哈欠瞟向床上,等得心力交瘁的人正在酣睡,她无语地一摊手。
她回得直白,反倒打得沈阔措手不及,两手叉腰佯装动怒:“那还不去洗澡?”
当务之急是滚床单,他的小弟蓄势待发。
做这种事都能睡着,沈阔简直要怀疑起自己的床技,气结地威胁
“……”
说到这里,她坚定地点头:“世界那么大,糖糖要去看看。”
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唐饴轻手轻脚地爬床钻进薄被中,嘟着唇轻吻了下他的嘴角,心满意足地关灯睡觉。
唐饴仰脸望他:“那就别吵我写试卷,好学生都不影响别人的。”
沈阔俯下身,轻咬她的耳垂低语:“作为熬夜的补偿,要不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她迷迷糊糊地交待这一句又沉入了梦乡。
沈阔两胳膊撑在她身t两侧,t0ngbu耸动大进大出地忙活着,振振有词地说:“不g一pa0,总觉得这天白过了。”
这个春梦委实过于香yan,唐饴受不住身t的su痒半夜醒了过来,昏h的光线映照出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剪影,静谧的环境中对方的喘息声很是抓人耳朵,她眯着惺忪的睡眼喃喃:“大半夜,不睡觉g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