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因为是异类,即便上一秒还在温存,下一秒就可以痛骂妖孽,拔剑相向。
你冷笑。姜逾白当然不可以杀,不说头上雷云看着,就凭此人心机之厚,自己上阵欺骗感情还不够,居然能指使弟弟来爬你的床,这哪是寻常人做得出的,若他si了,恐怕再过个百年也找不到九转金轮眼,回不去修真界。
原来水笙说的没错。
冰凉的触感激得你一个哆嗦,夹着硕大的x器再次ga0cha0,意识不清地蜷在他怀里喘息。
可是拜托,被蛇妖施术欺辱的人是你,怎么一个两个显得你才是拔d无情的那个坏人。
“蛇妖。”你冷冷道,“在我出剑之前,你可以选择交出九转金轮眼,免得si后受十日暴晒,尸容凄惨。”
被掐得呼x1困难,姜逾白的指甲本能地锐化成一个个锋利尖甲,掌心被噗地刺破,鲜血从指缝嘀嗒嘀嗒滴到地上。他sisi攥紧手,一点没有要反击的意思。
事实上,管平月要杀姜逾白,何须动用这样的好剑。
一次次言犹在耳,最后变成一声妖孽。
和师弟竹马青梅岁岁年年,纯纯错付了。
晴空,青衣,打到脸上的汗水,满手的鲜红,焦黑的石路,原有前因。
姜逾白闷哼一声,脸侧黏着sh透的鬓发,白衣拖在地上,像一片被撕下的凄美蝶翼。鲜血淋漓的手掌0着路,颤抖着要来拽你衣角,“月儿……”
男人面se已涨成红紫,你估0再掐得昏了,一把将人甩到地上
gug0u流下白sejgye,xa后的身t疲惫至极,腿肚一ch0u一ch0u打颤,你的手却稳稳掐着黑蛇脖子不放。
“月儿,我不知道…你说的…”寒气横在颈边,他0着剑,本就没个好形的手指绽开更多口子,凄楚地向你的位置靠近,“月儿,逾白不是坏妖怪…”
“住手!”身后有人大喝,可剑势已起,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身前是最ai的nv子,身后是一起长大的哥哥,白刃上淋着红血,照出那双晦涩的杏眼。
你故意冷脸睥睨眼前少年,“放开,别以为我就不敢动你。”
青se人影一只蝶一样扑来,牢牢握住剑刃,鲜血沿手腕汨汨流下,旧伤未愈的脸只上剩嘴唇还有点颜se,“老婆,不可以。”
y风阵阵,天上雷声轰隆。“吵si了!”你咒骂一句,白剑化光冲散头顶乌云。
要知道,水笙可是一个被护山大阵打的差点一睡不起的活si人,就凭被捡回去照顾几下的恩情,都追来凡界寻你了。
他们两个不正儿八经和你过招,反而苦情兮兮引颈就戮,一定有别的目的。
没有九转金轮眼,你这个被护山大阵桎梏的t质根本回不去修真界。被这么惨兮兮地叫名字,你反而更烦躁了,心念一动,星光成剑,挥到男人耳边。
“公子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水笙送来这柄的剑极对你胃口。他说自己是金仙,那便至少是元婴。你不信凡间还能有杀得了元婴修士的妖怪,最大的可能是水笙实力远超预估,早已修成来去自如法,回修真界了。
“老婆,”少年声音苦涩,絮语一般低:“天雷劈下时,是阿燃挡在你面前,经脉痛裂也未移半寸。你现在要杀阿燃,你…要杀一个愿意为你si的人吗?”
失去焦距的浅金竖瞳骤然触到yan光,直接缩成一条竖线,你看着这对熟悉的琥珀浅金蛇瞳,脑中朦胧的窗户纸一下就破了。
可这最痛的,正是来自最ai的,他怎么有力气为自己辩驳。
“蛇妖。”你深x1口气,心平气和地同他谈这桩生意,“我知道你想ren。利用我,能让你ren,是吗?”
狠最后刮蹭收缩的r0ub1,狰狞的青筋刮出一波清蜜,y囊忽然顶到x口,他不甘地再往里压一压,浓厚的腥jg喷满子g0ng,外面这根同时喷出白浊,s得你gu间全是滑腻的蛇jg。
“嘴y。”你冷哼,挥剑就要削去他的耳朵。
仙nv为什么不回家?当然是凡人偷走了她的羽衣。
“月儿,
眼前的少nv那么陌生,还是说,覃燃从未真正了解过管平月?
你掐着姜逾白的脖子,面无表情地看这个刚刚在你身上播种的男人,因痛苦而暴跳的额角。
朱墙琉瓦、桃花林、西湖、杨柳、画舫……数景一一在脑内闪过,你却再没有感到头痛,灵台反而一切清明。
你想起那个宅斗梦,修士鲜少做梦,往往受感而发预知未来。所以你才会为一个梦和燕梧撕破脸,现在是看不假,都这关头了师弟居然还没来救你。
“我永远都不会生公子气。”
绸缎一样的黑发切口整齐地零落,天上雷云阵阵,剑势待发,你寸步不让,“妖孽,最后一次,东西在哪?”
他的布条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开来,你抬起手,拉开这根弥漫药味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