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了一间熟识的酒吧才让我顺利进去,我不晓得这需要花多少钱打通关,总之我每个月给他们十万元零用金,不够的话再向我申请,一切的核销单据我都让陈林帮忙。陈林帮得很开心,我也乐得轻松。
正好此时保镳们清场完毕,那群痞子们被轻松制服,各个脸紧贴地面,p也不敢放一个。但还是有个ga0不清楚状况的痞子,口齿不清道:「尼无耻,有钟尼自己下来……」
哼!开什麽玩笑,有保镳不用
「喂!猴si婴仔!你一个未成年来这里g嘛!给你爸滚开!」围着服务生的其中一个胖子朝我喊。
一阵刺痛後,我猜想应该是流血了,因为那名国中生瞪大了双眼看着我,它的双唇甚至瑟瑟发抖。很奇怪,那一刻感觉身边的时间停顿了下来,我能很仔细看到他们的慢动作,很慢,非常慢。
其实我不混黑社会,但是看电影里好像都会问这麽一句,所以我也学了起来。
我观察着酒吧的人,这时间还没有很多人聚集,倒是我的保镳们站了一圈挺惹人注目。
事先回了,然後就迳自搭机返台。飞机刚起飞,我就叮嘱费:「记得提醒我,家里要加装屏蔽手机讯号的装备。」
一杯还没喝完,我又单点了一杯可乐,喝完可乐後竟然想上洗手间,於是我独自前往,打手势示意保镳不用跟太紧。
老子可不想像大卫这样,在家里就被人给出卖了。
那人随手还捡了地上的空酒瓶向我砸过来,我耳边听见国中生喊了一声小心!接着我头一偏躲了过去,酒瓶正好砸中门框,碎裂的玻璃擦过我的左脸。
我奇怪的是那些痞子看上去都十七、八岁的高中生模样,甚至应该是大学生了吧,怎麽围着一个看上去像是国中生的人在欺负,仗势欺人到往下跨了两级距,这就有点无耻了。
国中生眼睛里的惊讶,衬得他的皮肤更加苍白,我仿佛闻到了他白衬衫的洗衣剂味道,是一种很好闻的肥皂味,我发誓这辈子从没闻过。他的发丝随风扬起,弱化了他的惊吓,那一刻我感到很欣慰,否则我怕这场面会给他心理留下y影。
我吹了一声口哨,保镳们就出来”英雄救美”了,我朝那群人指了指,「给我打,医院,胖子身份,白衬衫过来。」
就看到应该是服务生的人,被三个穿着很像流氓的人围住,另外有一个表情动作更痞的人伸手到服务生的西k口袋,ch0u出服务生的钱包。
哇靠!他算什麽东西,敢自称我爸!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真是不解风情。
稍作休息後,我又想喝一次杰克丹尼尔,趁酒吧开门营业的时候一到,我让保镳跟我一起出门。
城华光虽然在我眼里很幼稚,但在「家族」里好歹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他的城府和算计我都自觉还没有学完全,他们这些只敢在後巷欺负一个看上去就弱不惊风的国中生,算什麽男子汉?还敢自称我爸!
「你们分散一点坐下吧,挡住我视线了。」
由於老子我不喜欢废话,不论说英文还是中文,所以我和保镳之间都有个发号施令的默契。刚才我的意思是:给我把人打进医院的程度就可以了,我要看胖子的身份证件,还有把白衬衫那个国中生带到我身边。
飞机抵达台湾後,我先回独居的地方整理了一下。费按照我说的把家里的安全设备升级了,现在房子里除了固定电话、固定网路线在的地方,再来就剩我的手机可以接收讯号,连保镳们的手机也都一并屏蔽了。
保镳们这才选了我附近的座位区,他们其中一位还被一个nv人搭讪呢,但是那保镳装酷,一句话也没交谈。
正洗手的时候,我听见後巷传来一个清脆的玻璃声,然後是一些吵闹,我好奇推开後门瞧了一眼社会现场。
「你受伤了。」国中生有点害怕接近我,但是好像对这种场面驾轻就熟,第一时间就拿出手帕就帮我擦拭血迹,只是他的手还微微抖着。
那位服务生动手去抢,理所当然地被其他三人压制住,甚至有一人打了一拳在服务生肚子上,服务生马上就弯腰了。
他们马上有人笑我:「哈哈哈!顺仔,这小朋友怎麽那麽有趣?是电影看太多罗?毛都没长齐,也敢在那边跟我们呛声!」
我不喜欢被人碰触,於是不动声se後退一步,背靠着门,「没事。对了!你的钱包!」
保镳闻言迅速分工,费则是先护送那名国中生来我身旁。
想到这,我发出”沏”的一声。
「谁?谁在那?」为首的痞子马上朝我这边看来。
我挑眉问对方:「你敢自称是我老子?那我只能替你祷告了。把钱放回去,你们四个欺负一个国中生,算怎麽回事?你们哪个道上的?」
「唷!还不少钱呢!」那痞子全ch0u出来千元大钞,看上去应该有两万元。
「来杯杰克丹尼尔。」我一个跳跃就稳稳坐在吧台高脚椅上,虽然当时我身高还没ch0u长,但是难不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