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性器官还要私密的存在,而尾根处更是最难以启齿,是最敏感的位置,他不知道顾衡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地方的,他又惊又怕,下身的水却流的更多了。
其实如果主人喜欢的话,他就算每天都要袒露着尾巴生活他也不会有怨言。
这样想着,菲恩难堪的咬紧了唇,紧接着,一条细长的尾巴颤抖着显露了出来,软软的垂在了顾衡的手上,尾巴尖还因为过度的羞耻不受控制的发抖。
“主人摸尾巴可不可以轻一点太太敏感了”
他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感受着顾衡温热的手抚向了尾根处的软骨,他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下身,小腹一阵发麻,竟然激动的膀胱一松,惨兮兮的尿了。
大概是被肏狠了的缘故,他的括约肌又酸又麻,一点用处也没有。
他失禁的停不下来,淡黄色的尿液从阴茎和女穴尿孔同时溢了出来,混合着骚水淅淅沥沥的流的到处都是。顾衡见他这副样子,轻轻的笑了一声,捏着他的尾翼继续动作了起来。
菲恩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因为射了太多次,他的阴茎已经硬不起来,顾衡将精液灌进他的宫腔时,他再次达到了高潮,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抖,垂软在腿间的性器却什么也没射出来,只颤巍巍的又漏出了几滴尿水。
被从墙上放下来时,菲恩的双腿已经有些发颤。再次看见主人英俊的面容,他只感觉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般漫长。他瘪着嘴掉着眼泪,伸出手想要顾衡抱他,然而他的眼角余光却忽然被中指上的一抹亮色吸引。
那是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
巨大的震惊瞬间包裹住了菲恩,以至于顾衡让他跪下时,他几乎没怎么思考就照做了。
“主人这是什么意思?”
他呆呆地跪在地上,不敢置信碰了碰戒圈上镶嵌着的钻石。
“傻宝宝,这是求婚戒指。”
顾衡居高临下的摸了摸他的头,语气里带着宠溺的温柔。
“要答应我的求婚吗?”
菲恩猝不及防被巨大的喜悦包裹,他晕乎乎的不住点着头,顾衡见他答应了,眼里溢满了笑意,他像是个得到了喜欢事物的小孩,将菲恩抱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好几圈才放了下来。
看着路灯下爱人温柔的面孔,菲恩感觉自己又有点想哭了,努力的眨了眨眼才将眼泪憋了回去。
顾衡迎着路人们八卦暧昧的目光一路将他抱回了车里,车子驶向回家的路时,菲恩仍觉得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根据他以前的见闻,恶魔们即便有幸能与主人结婚,也只不过是多了个虚无缥缈的名分,妻奴首先是奴,然后才是妻,他们的地位仍是最卑贱的奴隶,是和主人完全不对等的。
别说是求婚仪式和婚戒,对于大多数恶魔来说,拥有一场正式的婚礼也是一种奢望。菲恩虽然早就知道顾衡待他不一般,但是他没想到,顾衡居然会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
晚上躺在床上,顾衡告诉菲恩,他已经在筹划他们的婚礼,时间粗略定在了半年后。看着菲恩一脸幸福的快要撅过去的表现,顾衡没忍住一把掀开被子,将人按在身下亲了好一阵。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两个多月,这段时间里,菲恩隐约感觉到,顾衡亲自操他的次数变多了。两人真刀实枪做爱的次数从以前的隔几天一次,变成了一天好几次,每晚做完后,菲恩的小腹都会被精液灌的隆起,顾衡还会强迫他将精液含住不许漏出来。
这个要求虽然羞耻,但对于做过收穴训练的菲恩来说并不算太过分。大多数时候,他只要稍微努努力都是可以完成,但是有时候被玩的太惨,他的逼就会短暂的失去收缩能力,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夹紧那些精液。
这种情况下,顾衡就会用一个软塞严丝合缝的卡住他的松逼,在他身下垫上一个枕头,然后命令他高高抬起双腿。
如果菲恩做的不好,他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更多精液会被灌进他的宫腔,直到从逼口处溢出来,而他不得不像个等待交配的母畜一样捉住自己的脚踝,努力分开腿作出迎合的姿势。
一开始,菲恩不知道主人这是在做什么,只以为这又是顾衡的什么不为人知的小众性癖,直到有一天在学校里和几个女性恶魔闲聊时,其中一人提到自己正在和丈夫备孕,每天都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听着女人描述自己丈夫的行径,菲恩只觉得越听越耳熟,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顾衡的那些反常行为,居然是因为想要和他怀上孩子。
即便羞耻万分,但是能和主人拥有一个孩子,菲恩自然是不会不愿意的。从那天起,他在日常的调教中开始变得更加配合,顾衡见他终于开了窍,对他下起手来也变得重了一些。
一个公休日早上,菲恩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悬吊在了调教室的墙上,他有些慌乱,艰难的扭过头环视了一圈四周,直到看见了顾衡的身影,才稍微安心了些。
“呜”
顾衡正蹲在门口的地上,面前摆着一口箱子,里面是一些菲恩没见过的奇怪道具。菲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