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
发现了这处全新的敏感点后,顾衡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他常常将菲恩箍在怀里,温热的手掌变换着角度揉捏他的残肢,残肢的创面很大,尽是粉色的嫩肉和断裂的软骨,菲恩被揉的湿的一塌糊涂,却一点逃跑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顾衡在他身上动作。
需要出行的时候,菲恩只能坐在轮椅上。因为双腿被切除的部位太过靠上,菲恩只能用两块海绵垫包裹住残肢根部,然后用束缚带绑紧上身才能勉强‘坐’在轮椅上,然而,这个姿势会让他的肥逼直接被压在座椅上,承受大半个身体的重量。每次菲恩被从轮椅上抱下来时,坐垫上都会留下一小滩晶莹的骚水,然后他便会被顾衡毫不留情的羞辱,骂他是管不住下身的骚贱母畜。
在家里,菲恩如果需要行动,只能像真正的畜生一样在地上用残肢爬行。敏感的残肢总会在地上摩擦的又痛又麻,他经常爬着爬着,骚水就滴到地板上了。
因为失去了生活自理的能力,顾衡没有时间喂他吃饭时,只能给他插上鼻饲管。他还捅废了菲恩的尿道,有时候菲恩会被插上绑着尿袋的导尿管,有时候则是纸尿裤。因为括约肌失去了功能,他无时无刻都在漏尿,然后被排泄的快感折磨的不住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