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在此之间,他不得不忍受着乳头和阴蒂连绵的快感,却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只能撅着流水的骚逼做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如果你表现的够乖,我一会儿或许会使用你,也会允许你高潮。”
“现在我需要工作一会儿,这期间你就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家具‘吧。记住,家具是不会说话,也不会像母狗一样随地发情,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摆正你的身份,管好你的骚逼。”
顾衡的声音透过缝隙传来。
说罢,他在菲恩高高撅着的骚逼里塞了一枚跳蛋,紧接着,沉闷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然后便是卧室门被关上的轻响。
菲恩就这样被独自留在了黑暗中。
书房里,顾衡坐在电脑前整理着资料,他的脚边放着个直径约一米的黑箱子,箱子三面密封,唯一的开口处,卡着一只汁水淋漓的,肥硕红肿的逼。
烂熟的蚌肉随着箱中人呼吸的动作微微翕张着,阴蒂因为根部的穿环被迫挺立着,被套在透明的吸盘里充血到了极致。敏感的神经突秃跳动着,整个阴蒂头上都糊满了透明的骚水。
合不拢的逼口处泛着晶莹的水光,一枚滑溜溜的跳蛋在肉腔里旋转跳动着,不时发出惹人脸红的淫靡水声。勃起的性器涨成了色情的深粉色,却因为马眼被玻璃管堵住而无法发泄。茎身憋涨的现出了青筋的轮廓,下方的囊袋异常圆润饱满,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薄薄的皮肉里被填入了数枚指甲大小的震动珠,它们此时被打开了开关,正残忍的嗡嗡震动着,碰撞着,惹得它的主人不受控制的挺送着着腰身,在高潮的边缘苦苦挣扎。
“唔啊”
菲恩以一个及其屈辱扭曲的姿势被塞在箱子里,全身上下被束缚的严严实实,除了稍微晃一晃臀外什么也做不了。
身上的淫具不知疲倦的工作着,过量的快感让他有些喘不上气,四肢因为疼痛变得有些麻木,胸乳和下身的快感让他意识模糊,爽的几乎痴傻了。
泪水混合着口水狼狈的顺着嘴角留下,顾衡说到做到,真的完全没有理他。菲恩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没有思想的逼,一只飞机杯,是主人最低贱,最下流的玩物,每天都只会流着水等待着主人的垂怜,然后在主人的恩准下高潮的一塌糊涂。
小股小股的淫水顺着逼肉汩汩流淌,打湿了箱子的外沿,顾衡从文件堆里抬起头,眼中满是晦暗不明的欲望,他从抽屉里翻找了一阵,取出了一把木尺。在手里掂量了一番后,木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了湿淋淋的逼唇上。
“啪!”
粉嫩的逼肉被抽的一阵狂颤,只挨了一下就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印子。
顾衡没给菲恩喘息的机会,接连着几下狠狠抽了下去,阴蒂和两瓣阴唇都没有幸免,整个骚逼如同发面馒头般瞬间肿了起来。
顾衡揍人的手法虽然有些生疏,但他无师自通,抽的十分专业。两瓣肥鲍虽肿得像水蜜桃,却一点也没有破皮,层叠的伤痕偶有交错,却没有特别深的地方,这样的抽法虽然够疼,却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不过菲恩一点也看不见自己身体的情况,火辣辣的痛楚让他不受控制的掉着泪,下身疼的几乎像是要坏掉了般,逼肉阵阵的抽痛让他坐立难安,他低低呜咽着,几度想要开口祈求顾衡,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咬着牙忍了下来。
“怎么,委屈了?”
顾衡看着那只因为主人抽泣而微微颤抖的屁股,心情好极了。他的性器在裤子里硬的发疼,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使用这个又骚又娇气鸡巴套子了。
他点燃了一根烟,贪婪的欣赏着菲恩刚挨完打的肿逼,最终,在烟头烧到手指的前一刻,他将它掐灭了扔进了烟灰缸里,解开裤扣挺进了菲恩流着水的骚洞。
“小恩,宝宝,在哭鼻子吗?”
性器‘噗呲’一声挤开红肿的逼口,一点点没入了体内,穴腔里的跳蛋并没有被取出来,很快被性器顶的更深,直直抵在了宫口处,细细的导线颤巍巍的从逼缝里垂了下来,随着顾衡的动作不断晃动。
菲恩没有料到顾衡会突然操进来,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铺天盖地的快感瞬间吞没了他,阴茎尿道里的玻璃棒掉到了地上,浓白的精液喷射而出,飞溅的到处都是,阴蒂因为过量的刺激变成了烂熟的紫红色,逼里抽搐着一阵收绞,湿红的雌尿眼因为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颤巍巍的张开,淡黄色的尿液汩汩流出,混合着骚水打湿了腿缝。
顾衡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穴里最要命的骚点,龟头每一下都狠狠碾过那一小块软肉,惹得菲恩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出了声。
他的嗓子早在上午就哭哑了,此时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含糊的哀鸣,顾衡抽掉了他阴蒂上的吸盘,将被吸的肿大的蒂珠大力的揪起,纵穿在蒂根处的长钉粗暴的碾磨着布满神经的阴蒂籽,惹得菲恩难以置信的张着嘴,就连求饶都忘记了。
“哈啊阴蒂要坏了主人啊啊啊啊”
他痛苦的摇摆着臀,逼肉上却又重重挨了好几个巴掌,细细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