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夏天,又被阳光照着,纵使她光溜溜的,也出了一身薄汗,她忍不住小声的喊:“哥哥……唔……哥哥……”
“疼就对了,给你长个记性。”
“呵……”他左右掴起她的脸颊,本来就红扑扑的小脸蛋现在更红了,熟得像一颗可口的苹果,她看见他愉悦的弯了弯眼,似是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评价道:“贱货。”
祝清柠浑身来了劲,三两下从哥哥腿上爬下去,趴在沙发上凑过来,手搭着他的腿一侧,给他解开腰带……嘶,好复杂,她手忙脚乱的,但好歹是成功解开了。
“……哼。”她气鼓鼓。
“不行。”青年的声音冷了下来,周围温度骤降。
“自己动手解开。”他鼓励她。
虽然是在问她“好不好”,但其实一点都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意思。
他看着她,笑了。
她打了个寒颤,识趣的改口说:“那……我要吃鸡巴。”
她眼珠子转了转,说:“我要去一趟医院。”
她不仅佩服起自己灵机一动使出的这一激将法,洋洋自得起来。
“……”他笑着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脸颊,冷酷无情:“没有。”
她问:“你有没有背着我偷偷去撸。”
他擦拭她鼻尖的薄汗,笑着问她:“你是谁家的小花猫啊?哥哥怎么不认识?”
呵呵,笑死,谁在乎啊,她其实也不是那么想吃。
身体里夹着的跳蛋陡然的被调到最剧烈的一档,她浑身痉挛起来,掰着屄的手再也坚持不住,胡乱的撑在地上,奶子晃动,脸颊高高肿起,狼狈不堪,就像是被扇耳光扇到了高潮。
“啊……那就是哥哥的错了。”青年哄着她:“小猫这么乖,想要主人哥哥奖励你什么呢?”
她被扇得头昏脑涨,脸颊上火辣辣的,接受着他的逼问,本来就崩溃的肉体和心灵再度遭遇重创,直接被他扇哭了,眼泪水巴巴的流,挨着耳光还在痛哭流涕着道歉:“对不起主人,别打我了,母狗再也不馋鸡巴了,对不起,母狗脸要被扇肿了见不了人了,主人别打了……”
“哥哥,你已经几天都没有肏我了……”她垂下头,吚吚呜呜,蹭着他的手小声抗议:“你是不是不行呀……”
碍事的布料全部被她急不可耐的扒拉开,可能是真的太急,哥哥的鸡巴在她扯下内裤时,一下抽在了她的脸颊
这种温柔到极致的笑容反而令她越看越心虚,她游移开视线,绞着手指尖,硬邦邦的说:“不、不行就算了……”
“疼……”她的眼泪又下来了,这次挨得狠了,她没有哪一次脸被扇得这么惨的。
她取出体内的跳蛋,揉着跪麻了的膝盖,轻声的“嘶”着气,站起身来,扑到他怀里,撒娇的在他胸前蹭脸,试图把自己的眼泪鼻涕全蹭他衣服上:“好疼好疼。”
“贪吃。”他敲了敲她的额头,似是纵容:“刚刚是谁哭着说自己再也不馋鸡巴了……嗯?”
没有回应,她壮着狗胆放开音量又喊了一次,这次脚步声响起,哥哥走过来,无奈的出现在了她面前:“怎么了?”
哥都行……她自暴自弃的想。
“等会儿给你涂点消肿的药,然后拿冰敷一下。”他把她抱起来,坐在沙发上,把她放在腿上,用柔软的湿纸巾给她擦脸:“好爱哭啊宝宝……都哭成小花猫了。”
“啊啊啊啊我不信!”她再次偷瞄他身下,好像胯下的帐篷确实有了消下去的趋势,她不可置信,她无理取闹得像个怨妇:“你背着我去干嘛了?!偷偷念大悲咒去了吗?!”
高潮持续了好一阵,跳蛋才停止震动,他轻柔的爱抚她的脸颊:“疼吗?”
“可以哦。”他温柔的说:“小猫想用什么吃呢?用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
“才几天你就等不及了?狗脑子里被鸡巴占据了?这么想被鸡巴捅穿那以后给你每时每刻睡觉都夹着,好不好?”
“……”好奇怪哦,但是又无法反驳,也许工作就是会使人萎顿吧。
“……是……就是哥哥家的。”她小声的说。
江彧微笑着摸妹妹的脑袋,温柔的安抚她崩溃的情绪。
“谁说的?”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虚的回应说:“小狗说的,关我小猫什么事。”
她想了想,气呼呼的补充设定:“不认识我是因为你目高于顶!你眼瞎!我都辛辛苦苦抓老鼠抓了十几年了,你还说你不认识我!”
“好……”他被逗笑了:“乖,起来吧,让哥哥抱抱……”
“处理工作上的事。”他说。
“都可以,啊不……都想吃……”她眼巴巴的望着他说。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如果他连几天的时间都忍不住,那他又有什么资格做她的主人,又有什么资格……去爱她。
“……”她幽怨的望着他,用眼神控诉他刚才的暴行,和现在的绝情。
男人最怕说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