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就算您将他玩废了，也只能怪他事先没做好风险评估，所以我不会替他求情。”
“虽然有落井下石的嫌疑，但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我常常因为过度心善而深受其扰。
至少目前看来，成效卓然。
有了这种约定，我无法驱狼吞虎，更没办法杀鸡儆猴。
除了自己，我谁也不会相信。
我并不想伤到詹千钧。
而方峥这个人……我仔细回忆了下，从始至终，他没犯过任何错。
他继续说道：“徐先生，如果您问我的态度，那么我认为，詹千钧还可以承受更多，这远不是他的极限。”
犯错，是詹千钧权衡利弊后，以小博大、选择付出的代价。
无论是在酒吧里还是在我的私人住所，甚至——
“第二项，互不为对方求情，保证个人节奏独立性。
他的目光清明了些，嗓音略带沙哑：
汗水让他的头发乱作一团。
但我是一个好人。
即使他不请自来、多次冒犯、窥探隐私、擅作主张、私闯民宅、不思悔改——
他双手的锁铐被解下，头罩也被摘去。
让我挑不出错处，是方峥的能耐。
詹千钧似乎慢慢回神。
我耐心地重复了遍刚刚交谈的内容，詹千钧确实没有受伤，他回答的速度很快，让我放心了些：
似乎在用理智，对抗求生欲。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做到的事情。
“厉害，真是厉害，你们两个里里外外算计得够明白。”
方峥笑得从容平和，似乎眼前这一幕，未曾入心。
我的目光落在了方峥身上，他平静地跪在那里，任由我打量审视。
但我永远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掌控权要在我手里。
条收了回去，竖起两根手指，继续说道：
然后，詹千钧被我踩进了各种混杂的液体里，狼狈至极。
他的双手被禁锢于背后，缠了几道铁锁，只要我不停下，詹千钧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非死即伤。
他能够出现在这里，都是在我的邀请下进来的。
这两个人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们似乎对我非常了解，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命脉。
“徐先生，我们信任的并不是彼此，而是您。”
詹千钧已经开始挣扎，本能的求生欲正在一点点攻克他的理性，他狼狈、无助，又对自己极度的残忍冷漠，他胸腔起伏无力，再加上不断进行榨取的炮机，可他依然强撑着没有在炮机上起身。
“抱歉，徐先生，我的意识有些模糊，没有听清楚刚刚的交谈，可以重复一遍吗。”
即使我
詹千钧胸腔剧烈起伏着，然后缓慢从炮机上站起身，他腿软的站不住。
甚至随着头罩被摘下，还有被拉出银丝的口水，他的脸被气囊挤压得涨红。
我鞋底用力，碾了碾他的脸侧，问道：“关于他的说法，你怎么看？”
我完全能够想象得到，如果恶意挑起两人竞争，他们并不是在我的规矩下搏命，而是会在他们两人之间的规则下，以损伤最小的方式分出胜负。
如果我想将詹千钧逼入极限，最好的方式是，让方峥对节奏进行掌控。
想到这里，我抬起鞋，松开了被我踩在脚底的詹千钧，抚掌称赞道：
我按下控制键，停下了运转的炮机，同时，头罩的气囊缓慢减压，氧气开始注入。
他彻底变成了一条肮脏的狗。
从昨晚酒吧初见，到我被带走，从审讯室回来，不过一天的时间。
“什么意思？”
秒针走到限定刻度。
下一秒，安静地跪倒在那滩精液、前列腺液、尿液中。
詹千钧的目光没有焦点，看起来空洞。
我听见方峥说道：
这样的规则，分明是用来对付我的，这两人如果是对抗关系，则可以保持平衡。
呵……三项互不原则？
这两个人很不同，詹千钧是结果导向，为了达成目的，他并不在乎手段。
“你们为什么会互相信任。”
“第三项，互不同情。在对方狼狈不堪、舔舐伤口时，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绝不怜悯，也绝不落井下石。”
以我的多疑，如果用正常方式接近，两个月都不会让我彻底放下警惕、接纳他们的存在，而詹千钧只用了一天的时间，成功闯入了我的私人生活领域。
反之亦然。
秒钟转到了最后一圈，正是最保守计算出的时间界限，七分钟三十秒。
“如果是您，则不会让詹千钧受到不可逆的损伤，如果不是您，那只能怪他眼光不好，认错了人。”
我起身走了过去，将他的头向下按去，詹千钧双肩撑地，没有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