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宇自嘲:“妈，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很好，我很满意。”他必须往上爬，才把沈素推入深渊踩在脚下。
沈素蜷在被子里睡得正香，压根没听见一对夫妻在旁边争辩。
他喝了几口牛奶，舔了舔嘴巴挂着白色的奶渍，温暖和舒适暖洋洋地包裹全身，沈素眯着眼睛打了个哈切往后一靠，眼皮越来越沉。
顾妈一怔，有点悲伤:“儿子你虽然挣了很多钱，可却不快乐了。”
徐霖走上前，垂着眼看着昏睡过去的沈素。
徐霖正要拿沈素的脏衣服送去洗衣店洗，他抖了抖衣服，一个红包掉在地上。
粉色的……很漂亮……
顾宇勉强一笑:“没有的事，怎么会呢？”
可是…………
顾妈伤感不已:“二十多年前，我和你爸爸毕业被分配到厂里上班，那个时候我喜欢诗歌，你爸爸喜欢拉手风琴，下班回来就一起探讨文学和音乐………”
他的内心没有安全感，唯恐自己重蹈旧辙，被权势富贵倾轧，所以他必须逼自己成为新的权贵。
徐霖觉得有些燥热，伸手扯了扯领带，眼神专注地看着身下的沈素。
被肆意亵玩的沈素眼睫微微颤动着，呼吸略微不稳，仿佛下一秒就醒来一般。
其实没必要的，徐霖忙忙碌碌间还抽空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沈素有些心虚。
怎么记得谁给他塞了个红包。
顾妈擦了擦眼角的湿润:“而你现在一点都没有年轻人的样子，整日忙忙碌碌，竟没有一点空闲做自己喜欢的事……”
提前对沈素下手，会被顾宇当作破坏计划，徐霖一直觉得自己有这个耐心能忍到最后。
“你真的快乐吗？”
“咱儿子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把人带回家过？”
下过雪后，天气又暖和起来，一点薄雪早化了，太阳也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热得路上的行人都脱了外套，更有贪凉的年轻后生光着膀子走路。
沈素浑身一颤，唇舌间逸出一声含着痛楚的呻吟，即便如此他也无法从昏沉的梦中挣扎醒来，他喝的牛奶里被放了一点迷药。
徐霖沉默了几秒，捡起红包用眼神询问旁边的沈素。
徐霖眸色一深，干脆用指尖狠狠一拧。
顾宇嘴角的笑意僵了，他闷声道:“我不是只为自己而活，我是担忧你们。”
“他就算儿子的朋友也没必要给红包！按习俗，儿子带女朋友回来拜年给一个红包还差不多！”
沈素被温暖的阳光晒得脸颊晕着淡粉，修长的脖颈弯起的弧度脆弱不堪，仿佛一折即断。
好想进去，将沈素占有吃掉……
他找了个借口:“就是公司的事太多，太忙了。”
顾妈深吸一口气:“儿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妈妈？”顾宇这一年变化实在太大了，就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
白衬衫干净鲜洁，在强烈的光线下有些半透明，隐隐露出肌肤的颜色和身躯曲线。
房间里开了空调，太阳又照射入室，就连怕冷的沈素也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坐在窗边的办公桌前，无聊地翻着一本外国。
…………
顾妈有些不乐意:“真小气！给一个红包怎么了？！又不要好多钱。”
徐霖有些失控了，他厌烦顾宇为了报复沈素故意拖着时间，他想早点吃到沈素。
这种认知让徐霖愈发难耐，黏糊糊舔着沈素娇嫩的耳垂，发出沙哑的低笑，声音磁性又温柔。
窗明几净的房间里。
“你还真给他一个红包啊？！”顾爸皱起眉，有些无语。
徐霖在他对面的办公桌整理往年的各种文件报表。
沈素既然不承认红包哪里来的，徐霖也没追问，只是记了一笔在心里。
徐霖眼神也晦涩起来。
顾妈眼神满是期盼:“肯定相处得很好的朋友，希望他能让儿子以后开心些。”
馋得眼珠子都快红了的徐霖屏住呼吸，在即将失控的
他挑眉伸手随意拨弄着，欺负得沈素原本平稳的呼吸已经有些不稳，眉尖微蹙。
“真是可惜呢，我不喜欢奸尸，你要是现在醒来，我就强奸你……”
沈素也一脸懵逼，徐霖手里的衣服他当然记得，他正是穿这套西服在除夕之夜的街头放飞理想，只是他连怎么回公司的都不记得了。
徐霖慢条斯理地解开沈素的衣扣，将那碍事的衬衫扯开，细细窥视沈素暴露在空气的胸口。
徐霖的视线停留在沈素胸前，只见沈素胸前两粒乳珠或许是因为温度和布料摩擦下立起，在衬衫下顶起一个不堪的弧度。
沈素无父无母，长辈勉强算罗锋这一个老丈人，只是因为和罗清感情破裂又没去罗锋家，怎么就收了一个红包。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徐霖窥视着沈素头一点一点弯下睡着了。
见那张脸顾宇头皮都要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