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还想说什麽,但虎妖不再理她,只是自顾自亲上她的奶子,把两粒嫩嫩的奶头舔得发亮,裹了一层口水,看起来娇艳欲
太可笑了,你这个快死的人,不为自己的病痛苦,不为自己莫名其妙被侵犯烦恼,还来关心我吗?我可是能操纵你病情的主宰!
为什麽?因为我看到你没跟我一样痛苦就不爽,没办法让你痛苦,至少要让你不安。
「说来听听。」
「跟你无关,你如果不爽,就叫你爸妈去告我吧。」
映清似笑非笑地嘲讽,然後张嘴吞吐着,一边观察少年的表情。
虎妖往白菜奶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白菜哎哟痛叫。
「你的身体可以承受,放心交给我吧。」她拉开被子,用手握住他。
「可是不是像今天这样,莫名其妙做这种事?你觉得很脏?」映清打断少年的自白。
「睡吧。」
映清不知道该说什麽,头重脚轻地回家了。
哲伟抱得更紧。
「李医师!请您别这样!」少年慌张地推拒。
「好,如果李医师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可是让我抱着你一下下。」
自己到底在干嘛?
「哲伟乖,姐姐让你舒服,这是我们的秘密。」
「不,我一直都觉得李医师是个好医师。」少年摇摇头。
少年应该是虚弱的,力气却大到她挣脱不开。
不知道哲伟是不是也发现她在哭,开始一下一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
「吧。」白菜说。
「我的身体总不能白白让你使用。」
「哲伟很色呢,明明就想姐姐吃。」
她冷笑,把手探入少年的被中,隔着病服抚摸他的阴茎,她有把握他不会呼救,也不会大叫。
这次她变本加厉,骑到少年身上,看着他的脸,从平稳到惊愕,一点一点地碎裂。
「怎麽,对我很失望吗?」映清问。
她顿时感到荒谬,还有一种即将失控的危机感。
「凭本王的威信,有我一言,还需何字据?印章就盖在你身上罢。」
「我我因为生病的关系,对别人的情绪变得比较敏感我能感觉到,李医师很不开心,能不能,告诉我,你怎麽了?」少年问。
少年停顿许久,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映清忍不住发出了冷哼。
「没关系,我每天都躺在床上,想睡随时可以睡。」少年温和地回答。
映清靠近少年的耳朵,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
「你凭什麽凭什麽这麽自以为是我不需要你怜悯你算什麽我是医生你是病患」
「我我有想像过,如果不用躺在病床上,能够跟跟喜欢的人谈恋爱,牵着手在阳光下散步」
她边流泪边恨恨地骂。
「不,不要」少年抗拒。
她匆匆地逃离了。
「可是哲伟的肉棒好硬,真的要我停下来吗?」她用挑逗的语气问。
然而她不知道为什麽,没几天之後,又在半夜来到哲伟的床前。
既然肯定逃不走,那就试着商量看看,何况这男人魅力十足,白菜心里还挺乐意跟他这样那样的。
少年已经满面潮红,身体似乎都软了,只有阴茎高高地耸立着,跟主人苍白的身体不同,红润,鲜嫩,充满活力。
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在这个少年面前爆发,然後崩溃。
少年没再说话,只是面对面地紧抱住她,性器甚至还在她体内。
她没有什麽恋爱经验,因为她从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感情上,只是一心一意朝精进医术的路上前进,但性爱方面却是很老练的,少年马上面红耳赤地轻喘。
她的心情很复杂。
「你敢跟本王谈条件?」虎妖眸一眯,看不出是生气还讶异。
映清不知道自己骂了多久,哭了多久,但停止时,她整个人是瘫软在哲伟怀中的。
「不是,不是脏,李医师是不是有什麽不开心的事?」少年顿了顿问。
「放开我!」映清低斥。
等到映清回神时,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那又怎麽样?」她冷冷地回答。
等哲伟射精後,映清俐落地整理好想离开,但少年拉住她的衣摆。
「我不应该这样,你要好好休息才对。」她总算拾回一丝医生的理智。
「这是罚你小瞧本王,日後相处,你便会明白本王是甚麽样的人。」
等到结束後,她想起身,哲伟却抱住她。
「李医师,为、为什麽?」他问。
那种让她心烦的平和,终於不见了。
「放开我。」她冷厉地说。
你懂个屁啊!好医师有什麽用,我救不了那些病人。
映清终於忍不住,深夜里。」
哲伟没有说话,只是依旧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