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倒在床,韩嬴再次打开与堂妹韩芽的聊天页面,观看她发来的视频:是外婆八十大寿的宴席,视频里的老妇人浑身珠光宝气,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热爱这股富丽堂皇。
眼见老妇人满脸红光,韩嬴心里一紧,鼻头红红的,本就发红的眼尾越来越红,看到这张陪伴自己长大,如今却日既苍老的脸庞,泪水不觉充斥满脸。他退出页面,打开联系人,盯着通讯录里的外婆发愣,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祝寿。
他的父亲是入赘,他随母姓。外婆相当于他的母亲——从小到大,他生理上的父母从来没有理睬过他。
指尖最终碰触到通话键,却在接起前几秒挂断。
这么好的日子,就不要打扰她寿星老人家了吧。
正想着,敲门声响起。
“什么事?”韩嬴强装镇定,压抑情绪。
“先生,您的茶。”邵朗出现在门口。
“……放在门口。”
过了一会,门打开一条缝,韩嬴拿起茶水,一饮而尽。
睡意泛滥,韩嬴爬上床,刷一会后手机,顺便告诉了邵朗大门门锁密码之后,脑袋便昏昏的,睡意泛滥,很快进入梦乡。
半夜,门被打开了。
男人脚步放缓,他先是去看了一眼杯子,确认空底之后便不加掩饰,急切地爬上韩嬴的床,俯下身轻嗅先生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转动眼珠,四处张望,眼神里无意飘过一丝狠戾。
那双暗光流转的眼睛从头到尾像打量一件藏品般的窥视完先生的身体后,邵朗先是伸出舌头舔了舔韩嬴的嘟唇,舌头撬开牙关,在韩嬴嘴里胡搅,同时上手褪去先生的衣物。
尝过先生的嘴,他搓搓手,毫无顾忌地在韩嬴身上大摸特摸,从额头到锁骨,从ru头到肚脐,再是大腿与足尖。
他在茶里下了足量的药,只要喝了,他就压根不担心韩嬴中途醒来。
自私的把韩嬴抱在怀里,鼻尖蹭在先生的后颈上,邵朗的手不断抓揉着韩嬴的肥tun,手指也不时伸进夹紧的tun缝里,去碰触那紧致的小xue。
身上一丝不挂,邵朗的几把早就胀得发硬,他把它伸进韩嬴的tun缝,用手掰开tun缝,一下下研磨粉嫩的xue口。
几把前段分泌出前列腺ye,邵朗握住几把轻轻拍打几下小xue,小xue紧张地流出一丝yInye配合着身后人的侵犯。
邵朗感受到yIn荡的xue口,索性把先生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自己把脸埋进韩嬴的屁股里,用脸感受tun部的柔软,手指也伸进xue口。
两瓣大屁股好似两发透了的白面馒头,柔软如棉花,邵朗再去触摸与tun部相连的腿根,tunrou与大腿rou挤压形成一线,手指在rou缝里摩擦,体会先生身体的水润。
之后,他把韩嬴又翻过来,可怜的男人在床上像个土豆包,任人摆弄,邵朗让他侧着身体,Cao纵他的手,让韩嬴的手臂放在后背上,好像他在抱着自己,脸也埋进韩嬴怀里,感受他的心跳。
好喜欢,好喜欢先生……
从高中时期起,他就一直期待这么一天:可以随心所欲地伸手触碰那个叫做韩嬴的学长的身体,可以肆意轻吻他的肌肤,舔舐他的体ye。
以至于高中时他就干过偷内裤袜子这种下三滥的事,还曾经趁教室没人舔过韩嬴的坐凳,把脸埋进过韩嬴的鞋子。
他恶劣的猜想,韩嬴会不会把这些事告诉他那个何家小子,毕竟一个男生告诉别人自己的内裤袜子被偷了显然是好笑的,他只能说或者打心底里觉得是自己粗心大意。
事实证明,韩嬴讲了,但他的何姓好友并不相信,甚至以此调笑他。
于是,邵朗下一次作案时,他把一条盗走的内裤还了回来。韩嬴与何长风同寝,床头连着床尾,邵朗便把内裤塞进一个不被注意的交界处的床缝里,等待俩人发现它。
他可以想象,何长风知道内裤重新出现,自然少不了一顿输出,韩嬴是多么爱面子的人,怎么会受得了调侃。
有那么一段时间,韩嬴完全没理何追风。
邵朗高兴坏了,韩嬴身边少了人,他尾随偷窥也就更加容易了。
只不过他没高兴多久,何长风又开始和韩嬴玩在一块,邵朗也没有搞明白是谁先主动破冰的。但这并不影响他主观选择是何长风那个不要脸的先妥协。
夜色渐浓,邵朗在暗地里,在先生的卧室里,在韩嬴的身体里,像一只Yin沟里的老鼠,贪婪地啃食韩嬴的身体。
大胆一些,再大胆些,大胆到把韩嬴翻过去让他背对自己,大胆到把韩嬴的腿抬起来,大胆到几把插进韩嬴的小xue,大胆到xue壁被暴起的青筋凹出贴合它的形状,yInye不断溢出xue外。
“嗯……”韩嬴颤了一下,被挂在邵朗身上的手臂也掉了一下来。
这不禁让邵朗想起,那个还穿着校服的韩嬴学长,在器材室的破旧软垫上与那个姓何的以这种姿势交媾,垫子上青涩的韩嬴用腿圈住何长风的腰,邵朗只和他们隔着一箱排球,偷窥着两位青葱少年,听着韩嬴嘴里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