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经受特别训练,一九七〇年年初,十六岁的约翰正式踏上杀手的道路。他被分配到美国,跟自己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尼克和柳德米拉在一起,三人都在一个叫史密斯的男人手下做事。按组织的规矩,一开始他们没有薪水可拿,并且被严格看管着。
一九七〇年深秋,成绩出类拔萃的约翰被调遣到英国,开始在现在的老板黛德丽手下做事。后来黛德丽的主场转移到法国,他也跟着来到法国。
“这样算是升职,他们都这么跟我说。以前在美国没有薪水拿,跟了黛德丽nv士后,她觉得我的任务执行得还不错,所以给我升了几次薪水,给我的奖金也是一次b一次多。”
约翰把自己的经历言简意赅说给艾瑟听,认真道:“她对我好,不是因为她喜欢我,是因为她是很好的老板。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尼克和柳德也在这里,我们可以一起帮黛德丽nv士做事,一起挣钱,一起攒钱。”
有了好的待遇,便想和好朋友同享。
约翰的纯粹善良超乎艾瑟的认知,她心情复杂,转而嘀咕道:“你本想攒钱做什么?”
约翰微抿薄唇思忖片刻,笑了笑道:“这个我没想好,只是听说手里有钱的话生活就会好过一点。”
艾瑟不难明白为何一开始他们没有薪水,还被严格看管。万物高层需要时间来证明这样一批又一批的鹰犬对组织有绝对的忠诚。
突发奇想,艾瑟轻声问:“你会一辈子都当杀手吗?”
约翰毫无思绪地摇了摇头,“这一行有太多不确定数,我……”
他不知道自己的一辈子能有多长。
“不过黛德丽nv士和我说过,如果能活到三十岁四十岁,没有落下残疾,那么一定可以在组织里有一席之地。最好的话是身居高位,最差的话应该也能当个小老板。”
艾瑟悄悄打量他。“你觉得自己会身居高位,还是当小老板?”
如果他就是白猫,艾瑟相信他会出人头地。
约翰依然摇摇头,“我不知道。其实b起这些,我希望能过上平静的生活,没有纷争,没有杀戮。”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艾瑟的手,因为难为情而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生怕是自己一厢情愿,生怕被拒绝。他含蓄地说:“艾瑟,你放心,不管以后怎么样,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会保护你,让你过上平静安稳的生活。”
融融的温暖从约翰的指尖蔓延至艾瑟的四肢百骸,却形成一张落寞的网。他没有说“我喜欢你”“我ai你”之类的话,但他对她的真挚ai意已经流淌在空气中,无孔不入,cha0水一般将她淹没。
他得不到的一切都想让她拥有。
“我有点急。”
艾瑟一眼不敢瞧约翰,扔下存折,落荒而逃般跑进浴室。
水龙头流出汩汩清水,艾瑟俯身用手掬起一捧水往脸上泼,不停地泼,将柔顺的金发也打sh,一缕缕黏在脸上。水珠在jg致的脸庞上胡乱流淌,滑落下颌,沿着脖颈sh了衣襟。
“艾瑟,相信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的诺言,传出去是会沦为笑柄的。”
对着g净的洗手盆,艾瑟自嘲地笑着,压低声音自言自语。
“何况,像他那样身为杀手却还天真地说什么想过平静的生活,一定命不久矣。知道你该g什么吗?当然是趁他还活着,多享受几次,至少把那几个安全套用完。”
不再胡思乱想,艾瑟直起身子,看着镜子里变得一团糟的自己,水珠从发丝滴落,她面无表情胡乱拨弄一下,转身开门出去。
约翰还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存折,下定决心要努力往里面存钱,存很多很多,哪怕有一天他出了意外,艾瑟往后也能衣食无忧。
轻稳的脚步声接近,约翰回头,艾瑟扑过来,一声不吭坐在他的腿上,捧起脸庞急急亲吻,力道微重,浓烈的q1ngyu不言而喻。
约翰不明就里,拿着存折的手僵在半空,艾瑟扣住他的手腕往自己后背拉去,低声邀请道:“抱住我,约翰。”
存折陡然从半空落下,“啪”一声轻响,约翰抚上艾瑟的背,平静地顺从她的意愿,抱住她往后倒在床上。
“约翰,这是只有我亲过的嘴唇,对吗?”
艾瑟滚烫的吐息混合冰凉的水珠落在约翰的感官里,热的热,冷的冷,兵分两路夹击他的理智。她还用沾过冷水的纤长食指轻轻拂扫他的薄唇,指腹漫不经心压着他的下唇,指尖触及坚y皓齿,调皮轻敲两下,深远的震颤直抵约翰的灵魂,叫他x口一阵悸动。
“嗯。”约翰从喉咙里发出回应,像是灵魂颤动的余音,低哑醉人。
得到应答,艾瑟抿唇一笑,掐着他的下颌不知厌倦啄弄薄唇,眸光迷离自说自话。“难怪,只有我亲过,所以这么温暖,这么柔软。”
闻言,约翰脸颊炽热,想说点什么,又怕会打断她的动作。他的嘴唇被她又t1an又啄,弄得水光潋滟,su麻麻。
“我真希望,永远都只有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