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抗拒两字都写在脸上“为啥还要穿,好热。”
冒着雨回去的顾文希,他虽然不在莽国,但里边很多他的眼线。
不过,宿白转身走回屋子里,手里已经拿着他另外一套外袍。
宿白闪身到了这具身体里,主动把自己的记忆封锁和法力,等到遇见池奚便可解开。
‘怎么突然,这么,羞怯,好奇怪……,抽风了?’
岑溪还是喜欢热闹的地方,他左摸摸又摸摸,说:“果然,还是外边好,屋里也太无聊了,还是外边好玩。”
一次次的望向门口,她焦急的在门口徘徊。
院里的侍卫早就有岑充的命令,不会去阻挡他们出去,他们都装作瞎了一样,看不见他们跑出去。
‘?’
男人笑了,眼底带着怀念:“我从小和少爷一起长大,他是个善良的人,老爷我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沿着闹哄哄的街道而行,两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行,岑溪好久没有出来,就算是见过的在外边都很新鲜。
他很快就找到自己的人,那晚他高烧不退,他一直想着岑溪。
不知不觉走到了熟悉的店铺,脑子里闪过了和顾文希在一起的画面,赫然道:“我们去刚刚顾哥哥吧!就这样说定了。”
“吾先需要一个可容纳的身体,若是你愿意,吾可实现你一愿。”
那双眼灵动的眼睛,立马变得委屈,他把手搭在宿白的衣袖上,在空中晃动。
忽然街道分成两条,街道变得更加热闹,宿白。
宿白看他穿上了,也放心了,无视他说的话,带着岑溪偷偷溜了出去。
“阿言。”
宿白心里打起了疑问,忍不住腹诽道。
脑子里一次次的闪过,里边的画面,心中越发的愧疚。
宿白直接无视他的反抗,递给他说:“少爷,您不愿多穿点,属下不会让您出去,属下还会告诉老爷。”
宿白眼神复杂的看向男人,语气很是不解:“他杀你父母,你却要他吾护住他。”
男人唯一的私心,只是不让宿白护他们到死,就当是报了仇,男人心里嘲讽,自己的无能。
岑溪没在意他的敷衍,继续看着新出的玩意。
直接贴在男人的额间,魂体脱离了身体,金光包裹着他,把他送往黄泉路。
宿白不得插手人的因果,只能让他在黄泉路上,得以心安。
“娘娘,您已经在这里站了一天了,殿下要看到你这样,会心疼的。”大宫女心疼她,想要她休息一下。
光秃秃的树枝上没有一只鸟,树杈换上了白色的新衣,白雪像柳絮杨花,在空中飞舞。
他整个人往外伸,无聊的双手撑着下巴,靠在窗台上,琥珀色的瞳孔,眼眸流转,嘴角翘起。
“啊。”他泪眼汪汪的看他,嘴角垮了下来,好不委屈“天下最好的阿言,我好无聊,天天在府中,我都要憋坏了,我保证不乱来,绝对听你的。”
面对明晃晃的威胁,岑溪愤怒的抢过他手里的外袍,说“穿就穿,我又没说不穿。”
小声道“你真是会告状,小心没姑娘喜欢你。”
她没有去打扰医师,只要需要她的地方,她都立马去找。
静妃接到消息,马上就赶过来,焦急的站在外边,烈日把人烧的烦躁,她的心却寒冷无比。
男人听到这话才有了反应,眼中带着解脱,恳求道“我只求能护住少爷和老爷,要是走了,便让他们心安的走。”
脸上染上了一片好看的红晕,眼底还藏着几分扭捏的羞意。
他闭上眼仰起头,一滴清泪划过脸颊:“我本就是普通人,我不懂大人物的权衡利弊,我没见父母,老爷他们对我很好,是我面对不了他们。”
“阿言,屋里好闷啊,我想要出去透透气。”
宿白和他同站在一排,双手抱胸,视线随意的在周围扫视,对他随口道:“是,是,是。”
泪水从眼眶流出,他捂住脸,无助的坐在凳子上,失声痛哭。
宿白沉默的和他对视,最后还是宿白败下阵来,叹息道“少爷,可不能向上次一样,不然就没有下次了。”
个不孝的人,我该死。”
窗口探出一只白皙的手,寒冷让他的指尖泛着红,那人身着深色锦服,腰间系着金色的腰带。
面对岑溪的撒娇,心软了,但想到了前端时间,拧眉道:“少爷,上月,您也是这么和属下说的,回来却高烧不退,老爷已经生气了,告诫我须冬日过后,才可放您出行。”
怕宿白不信,他夸张的挥动手扇风,冬日的寒风可不舒爽,像是有两个巴掌扇脸上,还冰冰凉凉的。
“吾,祝愿汝,下一辈子平平安安,不受病痛缠绕。”宿白不能破了规矩,扰乱因果,这是他能做的了。
他高烧了三天,嘴里一直念叨着岑溪的名字,手里紧紧的握着玉佩。
静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