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爬起来,他重新跪在白世祖胯前,用嘴巴舔掉分身、囊袋和体毛上的白色ye体,再用嘴巴把分身含住送回裤子里去,亲了亲分身後用嘴巴拉上了拉链。
做完这一切,林诗柔喘著粗气趴跪在地上,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了,至少厨房里的声音消失了。
“这一年里,赵强本让你做过多少次口交?”白世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林诗柔想说话,发现嘴巴动不了了,舌头也麻掉了,只好摇摇头表示没有。
“不说?”白世祖声音提了起来:“没关系,你给他做过多少次我就让里面的人在他嘴里做多少次。”
林诗柔连忙抓住白世祖裤管“啊啊啊”的叫唤,指著自己的嘴巴拼命摇头。
“没用的东西。”白世祖捏住林诗柔的脸,讥讽的笑道:“才做一次就不行了,是不是赵强本对你太温柔了?你有没有告诉他你喜欢狂暴一点的,越用力你下面的小口吸的越紧?”
“没……没……”林诗柔努力说著话,急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没……做……”
“没做?”白世祖挑起了眉:“你是说这一年你们没做?”
林诗柔拼命点头,哀求的看著白世祖。
“贱人!”白世祖“啪”的一巴掌把林诗柔扇到了地上:“你骗谁呢!你这麽yIn贱的身体,一年没做你能活得下来?”
“没……没……做……”林诗柔踉跄著爬回来抓住白世祖的裤脚,嘤嘤的哭著,哭得太凶还打起了嗝,样子好不狼狈。
“我看这屋子就一张床,你们晚上肯定睡在一起,还敢骗我没做。”白世祖说著站了起来,踹开了林诗柔:“赵强本胆子那麽大敢碰我的人,念在他是我大舅子的份上,我就让他做太监好了。”
“不要……呜呜呜……求你……”林诗柔连忙抓住白世祖的腿不让他走:“真的……你看……你看……”
看到林诗柔泪眼婆娑的看著自己,白世祖动摇了下,难道真没做?
“好,我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骗我,我就阉了赵强本,再剁掉他双手双脚。”说完,白世祖抱起林诗柔,来到卧室把他扔到了床上。
顾不上疼痛和羞耻,林诗柔连忙爬起来开始脱衣服,即使脱掉最後一件裤头也没犹豫。
“趴在床上。”白世祖声音又变的嘶哑了,林诗柔又白又嫩的身体实在太漂亮了,细腰翘tun,修长笔直的双腿好像邀请人去掰开一样。
林诗柔不敢违抗,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等待主人。
“屁股翘起来,自己掰开。”
林诗柔按著白世祖的命令,头抵在床上,双手掰开tun瓣露出菊xue让白世祖检查。
半跪在床上的白世祖呼吸有些粗重,没想到自己三天三夜不睡觉的赶到这,身体这麽疲惫,刚才还做了一次,看到林诗柔的裸体还是很快就硬了,看来林诗柔果然是他命中的克星啊!
手一触碰上那滑腻如丝的肌肤就被吸住了,白世祖迷恋的抚摸揉捏著林诗柔的雪白的tun瓣,直到上面出现自己的指印白世祖才反应过来,忿忿的拍了下林诗柔的tun瓣,满意的看到林诗柔缩一下後,把脸凑近菊xue看了起来。
那里粉粉的闭合著,的确不像被人动过的样子,白世祖不放心的要把中指插进去,才没入头部就被夹住了,林诗柔疼的不断收缩著可怜的菊xue。
看来林诗柔说的话可能是真的,白世祖心想:没关系,以後还有很多机会问他。
抽回手指,又开始仔细的查看林诗柔的身体,除了刚才被自己打後留下的伤痕淤青外,的确没有其他奇怪的痕迹,连吻痕都没有,白世祖微微松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难不成赵强本硬不起来?”
林诗柔不敢说话,害怕的看著他,等待他下面的动作。
脱鞋上了床,白世祖又把林诗柔放平,打开他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双肩上,把脸凑进了花xue。
那里也是粉嫩嫩的,闭合著没有被用过的痕迹,周围也很干净,白世祖把鼻子凑近了嗅著,很好,也没有那些味道。白世祖把鼻子贴在了花xue嫩嫩的肌肤上,只有林诗柔香香的体味,没有别人的。
白世祖咽了口口水,用鼻子拱开花xue的唇rou,向花xue里探去,里面满满的都是林诗柔的味道,白世祖怀恋好久的,梦里都想要的,只属於林诗柔的味道。
像睡著了一样,白世祖把鼻子埋在林诗柔身体里,安静的呼吸著。倒是林诗柔难受的要哭了,他害怕的想要离开,他想看看本子哥怎麽样了,他不想白世祖这麽露骨的碰他。
“可……可以了吗?”林诗柔怯生生的声音打断了白世祖的思绪,嘴巴现在终於恢复知觉了,虽然更痛,起码能说话了。
“赵强本真的没碰过你?”白世祖仍然不放心的问道。
“真的没有。”林诗柔连忙摇头。
“原来赵强本是个孬货。”白世祖恶毒的评论道:“那他碰过你这里吗?”一把抓住了林诗柔软软的分身。
“没……没有。”林诗柔眼神躲闪了下,其实有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