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天过去了,一周两周三周,五月六月都过去了,我的魔方被遗忘了。我的心也一点一点变成透明的空气消散于无形。
看着我一天天的憔悴下去,东启人破例让佣人住进城堡看护我。但是没有用,我东西照吃,人照样消瘦,他请来的医生纷纷说不知道病因,不敢给我下药,有人甚至提意让我看心理医生,结果被他轰出了去。
十个人没有九个半能忍受别人说自己的亲人是神经病吧。
我很正常,我知道,我得的是一种叫相思的病。
赵清言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小小有没有新妈妈?
我想知道却没有勇气去问。我当然不会傻得去问东启人,他紧绷的神经说不定会马上爆发,当天就宰了赵清言给我看。
到后来,我实在无法忍受东启人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净是拿那些可怜的佣人出气。祇要他一出现,空气仿佛要冻裂了一样。
"东启人!" 我努力的喝出来:"过来!"
他微楞之后,很快走过来,简直媲美最佳服务生。
"我自己一个人住就好了,你不要叫这么多人来,我烦都快烦死了!"
这不是说假的,习惯宁静的我讨厌周围总是有人哈着。
他二话不说,马上把佣人都解雇了。
我说我要自己做饭,他紧张得跟什么似的,一会担心我会不会烫伤,一会担心我有没有力气拿起平底锅。
如果我不是病得没有力气了,我一定拿锅底敲死他!
最后他看我摇摇晃晃根本没有办法进厨房,就让我坐在椅子上指挥。他真的是有被虐待狂,我故意拿他出气他竟然没有发现,傻傻得照做,如果不是我还有点良知,恐怕他早就死在厨房里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做好后,他很温柔地抱着我,一口一口喂我。我长这么大了从来没有被当小孩子般对待过,更何况他的溺爱,是傻瓜都能看得出的。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在我身上看到了谁的影子?"
他把我搂紧,靠在我肩膀上,轻吻我的锁骨。
"我爱的是无可,你相信吗?"
不,我不相信。
你叫我怎么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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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给我带来新的玩具,附带萤光屏的电话。
我疑惑的看着这个新玩具,问:"我要这个干嘛?我又没有朋友可以聊天。"
而且他也不会允许我打电话去找任何人的,事实上这个城堡里除了高速上网线外,没有一个电话。
"我可以时常看见你。"
霸道的男人,连上班的时间都要看着我吗?
我恶意的讽刺道:"甘脆把我拴在你的裤腰带上好了,如果不放心的话。"
东启人幽幽的看向我,什么也没有说。
我还是把电话留下来了。
他每天会给我打两次电话,无论多忙,一次在正午,一次在下午三点。我们的对话总是一样的。
"无可,有好好吃饭吗?"
"有。"
"在干什么?"
"嗯。"
"…… 无可,别忘了定时吃药。"
"知道。"
我床头有一瓶anti-depression的美国药,是新研制出来的,据说很贵。我从来没有服过一片,我没有depression,我有的是叫disappointment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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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例打开计算机,今天是值得庆祝的一天,我完成了和Tomk签下的合约,在两年内,我达到了十亿的目标。
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 嘿,三眼,真舍不得你离开,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 少来!你从我这里敲诈了多少佣金!
网上的我是快乐的。
: 来,为了我们的分离,喝了这一杯。
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计算机另一端喝下整瓶香槟。
: 祝我们以后不再见面。
: 不至于这么绝情吧!
Tomk给我送了一个狂哭的鬼脸。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 再见了Tomk,我以后不会再做黑客了。
: 咦,你要改行做白客吗? 我可以帮你拉生意喔。
: 白痴!我金盆洗手了。
: 喔~ 难道是找到心爱的人,和Moon Tear一样要建造爱巢了?
是吗?原来Moon Tear已经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