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站在两旁的柳如风与杜如凤,说道:“你们不饿吗?”
走了一天的路,能不饿吗?
杜如凤欢呼一声,便要过去坐下。
“凤儿!”柳如风急声喝道。
杜如凤有些委曲地望望柳如风,倒不是她真不晓事!只是以前与南宫天幕一起几日,却也没有这么多的规矩,后来虽然知道了南宫天幕是绝谷谷主,现下苍穹山庄又举庄投入了绝谷,但这几天来,南宫天幕依然是和颜悦色,杜如凤也随性惯了,
只是眼前吼她的人是柳如风,对这个哥哥,杜如凤一向是尊敬到了崇拜的地步,便是杜苍山的话,也没有柳如风的话来得听从。当下只能不舍的看了看桌上的酒菜,杜如凤吞了吞口水,乖乖的退开两步,站好。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说道:“好了,都坐下来一起吃罢!此处不比谷内,不用在意那许多的规矩!”
“是。”柳如风应了,低头走去石桌的下首坐了。
杜如凤看了看柳如风,方才坐到他的身边。
吃过饭,眼见天色已暗,南宫天幕便也不再留在院中,自回了房间,准备休息。
不多时,听得房门一响,坐在桌边的南宫天幕转眼看了过来。
柳如风轻轻关上房门,走至南宫天幕身旁,跪地行礼,轻声说道:“主人今日想来心中生气,属下自知越矩,还请主人责罚!”
“你妹妹呢?睡下了?”南宫天幕看着身旁的男人,微仰着脸,正看着自己,一瞬间,有些不真实的恍惚,淡淡地说道。
“凤儿已经休息了。”柳如风答道。
倒底是血亲的妹妹!竟是比自己这个主人还要重要?南宫天幕略带了丝苦涩,笑道:“如此,我这里用不着你侍候,你也下去休息吧!”
南宫天幕说着,站起身来,走向楠木大床。
柳如风一怔,南宫天幕已自他身边走过,雪白的绸衣,下摆扬起,抚过柳如风的脸颊,而后飘然离去……
这还是第一次,南宫天幕明确表示不用他服侍,冷淡的口气,漠然的神情……
似乎心中有什么东西碎落了一般,那种心头失去了一块的落寞与空虚,恐惧般的瞬间占满了身心。柳如风定了定神,转过身来,膝行过去……
南宫天幕背对着柳如风,正自伸手要解衣衫,下摆一紧。南宫天幕低头看去,柳如风俊朗的脸上有几许的难堪与无助,一只手,正牢牢地抓着自己的衣衫的下摆。
“服侍主人,是属下的职责,请容属下为主人更衣……”柳如风眼见南宫天幕低头望来,眼神闪了闪,捌过眼去,说道。
南宫天幕很想让他出去,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对着这个男人的亲妹妹吃味,让南宫天幕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幼稚……只是看着身侧的男人,那如同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般的惊恐与无助,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要他离开……
记忆中,这个男人从来没有流露过这般的脆弱与无助来,一向Jing明强悍的男人,带给自己的感受,向来是坚强、温暖而忠诚……
南宫天幕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柳如风的脸庞,看着他转回了眼神,略带着些惊喜与放松,叹了口气,罢了,舍不得这个男人的难过……何况他九死一生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也该满足了!至于那些他的亲人……罢了、罢了……舍不得,还能怎么样?
柳如风跪在地上,虽然没有得到允许起身,但见南宫天幕也没有反对,忙移至南宫天幕的身前,抬手去解他的衣衫……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胸腹之间,由于柳如风靠得极近,厚实的胸膛轻轻地磨蹭着下 腹要害的部位,灼人的温度自衣衫间传了过来,南宫天幕忍不住微微苦笑,明知柳如风并非有意,身体却已自然的起了反映……
明明这个男人已被自己占有过无数次,他身体的每一处,自己都能了如指掌,为何还是这般容易,便起了欲 望?!
胸前接触之处,渐渐热硬了起来,抵在胸口。柳如风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偷偷地看了一眼南宫天幕,柳如风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外衫落下地来,内里的亵衣也已褪去,柳如风收回了双手,轻轻摸上了南宫天幕腰间的亵裤……
“好了!不用了……”南宫天幕倒底是没好意思让他继续下去,一面还在生气,一面却对他起了反映。让南宫天幕对自己这般情形,有些恼羞成怒。
话未说完,一只手,已稳稳地扣住了下 腹要害……
“你……”南宫天幕倒抽口气,低头看着一直仰着头,望着自己的男人。
隔着亵裤,用手掌包裹着那火热的凶器,轻轻地由缓而快撸动。柳如风抬头望着眼神惊讶的南宫天幕,轻声道:“主人不想要么?”
明明是平日里见惯的温柔神态,此时却偏偏流露出暧昧的意味,一向冷静淡漠的俊颜,也透出了丝丝的紧张与羞赧,素日里刚强的男人此时看上去,竟是难以言喻的魅惑动人……
南宫天幕抿了抿唇,这些事,柳如风不是没有为自己做过,只是却从来没有今日这般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