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出来的。”
“我若是告诉你了,你要是解不开,我岂不是亏了?”刘瞎子道。
“你要是不告诉我,你这辈子就别想恢复法眼了,若是告诉我,还有一线生机,你自己考虑着办吧。要不是本姑娘对你的法眼有那么一点点儿兴趣。”白得得的拇指和食指比划得都快合拢了,“我才不会帮你,你都穷得算命来骗人了,估计也没什么东西能让本姑娘看得上。”
刘瞎子其实多少已经知道白得得的来历了,白元一的孙女么,倒是用不着出来骗人。
“好,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刘瞎子道。
原来刘瞎子以前是个盗墓贼,一次偶然盗了座古墓,他的同伴在那一次行动里都死光了,他运气好捡回了一条小命,顺手带走了古墓中的一小片玉简,那玉简里记录的就是法眼的修行之法。
“玉简呢,给我看看。”白得得这话说得特容易,特自在,十分地理所当然。
刘瞎子有种被噎着的感觉,那玉简是能随便给她看的吗?谁有个功法秘诀不得藏着掖着的啊?
白得得抬了抬眼皮,然后手托着下巴偏了偏头,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刘瞎子。
刘瞎子狠了狠心,将玉简扔给了白得得。主要是白得得的表象太具有说服力了,那种倨傲和优越感,让她她浑身上下都在说:本姑娘难道还稀罕你一片破玉简?
白得得将玉简擦了擦才贴于额心,里面的传承记忆一下就涌入了她的脑袋。不过玉简传承的东西随着每一次的输出会逐渐淡化消失,白得得得到的东西已经比不上刘瞎子那么清晰,但也没差太多。
刘瞎子有些紧张地看着白得得,也没敢打扰她,知道她正在融会贯通。
良久后,白得得才重新睁开眼睛,只是才刚睁开一点儿,就听见她尖叫一声拿着遮住眼睛,“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白得得第一个反应是,刘瞎子居然对她耍流氓,而且男人的身体实在是太难看了。这直接重重地伤害了白得得还没来得及开窍的心。
刘瞎子的声音也有些惊惶,“你这么快就开出法眼了?”
白得得收回眼周的Yin阳元气,这才尝试着再睁开眼睛,这一次刘瞎子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的出现,让她长长松了口气。
刘瞎子苦笑道:“白姑娘的天赋实在让人纳罕,第一重法眼我整整修炼了五年才成。”这没办法,就好像同样读四书五经,有人不到弱冠就考取了进士,有人读三辈子都考不上。
白得得并没恭维到,“第一重法眼本就简单。只是这种法眼也太离谱了,你当年没少用它做坏事吧?”白得得只要一想到这眼睛看其他人都是没穿衣服的,她就觉得刘瞎子瞎了挺好的。
刘瞎子可不想跟白得得掰扯这个,他当初眼睛被弄瞎也不是因为透视的缘故,“白姑娘,白仙子,现在你玉简也看了,可有法子替在下治好眼睛?”
白得得道:“你有没有法子让我开法眼的时候不用看你……”后面的话白得得实在说不下去。
刘瞎子就是脸皮再厚,被个小姑娘这样说还是过不去的,“姑娘只要集中注意力,不要被外物所惑就够了。”
白得得这才不情不愿地再次睁开法眼。她的法眼并不是所谓地在额心以神力开出第三眼,而是叠加在左右眼之上。左眼看阳,右眼看Yin,法眼第一重在她的瞳孔周围显出了一圈极细的金色。
刘瞎子再次被打击道:“你居然两只眼睛都修出来了?”
白得得则细细端详着刘瞎子的眼睛,先才她以手去摸他右眼时,是纯粹靠感觉察觉到五煞剑芒的,而这一次却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刘瞎子右眼瞳孔处有剑芒闪烁。
而这玉简上记录的法眼修行之术并不是神通,而是以阵法入眼,所以叫法阵眼更为贴切,那剑芒正刺在阵心,难怪刘瞎子的法眼被毁,而正常的眼睛却并无太大影响。
“伤你的人好生厉害,明明是剑修,可是却一剑毁了你的阵眼,那样细微的地方,他怎么能察觉?”白得得有些惊奇,“剑王阁修习五煞剑的人成名的就那么几个,同时还要Jing通阵法,难道是……”
白得得还没说出人名来,就被刘瞎子打断,“姑nainai,咱能别瞎猜吗,你就说说能不能治就行了。”
白得得摇了摇头。
刘瞎子当即脸就黑了,准备跟白得得好好算算这笔账,就听白得得又慢吞吞地道:“不过……”
“不过什么?”刘瞎子的心被提了起来。
“你第一重法眼和第二重法眼的阵心被毁,我没有办法可以起出那剑芒。但是可以试着帮你修改第三重法眼的阵眼,稍微挪个位置,你可以从第三重法眼开始重新修炼。”白得得道。
刘瞎子没说话,表情是“你在逗我玩儿吧”?
白得得耸耸肩道:“你不通阵法,又不通算经,当然觉得不可思议。可是我看着法眼用前三重用的阵法都是如今广为流传的,早就被研究透彻了,并不是上古大能的东西就都是完美的,时代不是在进步么?”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