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彻底失控——
杀青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和节奏,只是迫切地希望进入到对方身体的最深处,然后一次重过一次地不断顶弄、冲刺……每次从对方火热紧致的甬道里抽出,都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空旷,必须用更加猛烈的插入,才能进一步地填满……快感就在这不断的空虚与满足中一chaochao涌来,将他的身躯托起,一直攀向无法言喻的顶峰。
里奥在欲望的驱使下喘息,快感强烈时会低低地呻yin几声,但这快感更多的来自于心理而非生理,因为对方是杀青而被潜意识放大。直到杀青握住他胀硬的性器,随着自己的节奏撸动,同时隔着肠道撞击到男人快感之源的前列腺,他终于被这快感的雷电击中,眼前闪现一片片白光,从喉咙深处发出难以自抑的低吼。
杀青极尽全力地冲撞了几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而他的性器也在杀青手上一波波释放,吐出的白浊沾染了紧贴的肌肤,像某种来自灵魂深处的介质,将双方毫无间隙地维系在一起。
两人紧紧拥抱,仿佛整个世界从感官之外湮没,最终只剩彼此。
片刻后喘息逐渐平定,杀青颇有些懊恼地开了口,带着浓浓的鼻音:“好吧,我的确是伤没好,体力不支。”
里奥沙哑地轻笑一声:“但爆发力惊人,就像草原上的猎豹一样。”
杀青出人意料地微红了脸:“你是在嘲笑我持久力不足吗?休息十分钟,我们再来一次!”
“不不,已经很够呛了。”里奥抱着他,向下方滑入温暖的水中。
心口相贴,砰然的心跳逐渐融合成一个频率,他们保持着连在一起的姿势,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满意足。被撕扯掉的衬衫西裤在身旁的水面上荡漾,仿佛黑白相间的莲花,从生死与爱恨中涅槃。
“——对不起。”里奥忽然轻声说。
“为什么?”杀青问。
“为所有的事……”
杀青沉默几秒,然后郑重地说:“谢谢你。”
“为什么?”
“为所有的事。”
他们不约而同地微笑起来。
一个月后。
杀青的伤势已经痊愈,体能也基本恢复到受伤之前的水平。他拉着里奥对打了几场。探员不露痕迹的放水令他恼火,但他不得不承认,因为一些不可逆的暗伤,他的身手最多只剩下鼎盛时期的八成。
“别生气,宝贝儿,”里奥安慰他,“就算是八成,你也能赤手空拳干翻十个持枪匪徒。”
“原本是一打的!”杀青十分不爽地抠着手腕上的金属环,“把这碍事的玩意儿摘了,它影响我的灵敏度。”
“抱歉,我办不到,如果你想10秒后挨一针麻醉药,然后被警车运回雷克斯岛。”里奥制止了他孩子气的行为。
“你——还有你那个狼狈为jian的上司高迪——想用这鬼东西绑我一辈子吗?做梦!”
“我还在想两全其美的办法。”
“想到了吗?”
“有点眉目,所以我要回一趟局里。”
杀青挑起眉梢,狐疑地审视他:“你不是停职一年?这才不到三个月。工作瘾又犯了?”
“你呢?杀人瘾也犯了?昨晚我看你盯着电视里报道的连环凶杀案,如果眼神和意念有实质,那个凶手恐怕已经被剥皮剔骨了!”
杀青耸肩:“所以啊,你得好好看着我,否则哪天我心底的野兽又蠢蠢欲动,破柙而出了。到时候,别以为这破东西锁得了我。”他威胁地晃了晃手腕。
里奥握住他的手腕,凑过去吻他的嘴唇,“我会牢牢看着你,直到再也睁不开眼睛。”
因为晨起时互相发泄过一番,彼此都很餍足,于是这个长久的热吻并没有因量变而引起质变。里奥最后还是起身回了趟局里。
这一次他整整离开了三天。杀青窝在他的公寓里,半步也没有踏出去,一来出了500米腕环会报警,二来他坚信里奥一定会回来。
里奥回来时,显得有些疲惫,更多的是兴奋。他急冲冲地问杀青:“你手上有个资料网?里面有多少个连环杀手的相关信息?”
杀青颇有些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嘴里却毫不遮掩地回答:“35个。除了已经做掉的12个,还有23个待做。”
“好极了,把他们给我。”
“白给?没门。”
“不白给。我来帮你申请一个‘污点顾问’名额。”
“那是什么鬼?我只知道有污点证人。如果是辩诉交易,我已经做过了,可法官坚持认为不把我丢进监狱关个十几年,整个联邦就要血流成河了。”杀青冷笑。
“不一样,比那个要特殊的多。”里奥转了话题问:“你知道罗纳德塔克曼吗?”
杀青思索了一下,“那个‘越狱狂人’?”
“没错,在25年内成功越狱28次,没有哪座戒备森严的监狱能镇压这个天才的越狱者。单单用于抓捕、审判和关押他的费用总数就高达1200多万,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