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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抵赖。”莫天道。小胜替莫天点上雪茄,莫天吸了一口,突然飞起一脚,踢在阿力的裆部,阿力疼的跌倒在地,来回翻滚。莫天踩住阿力裤裆里的rou棍,一边来回踏碾,一边恨声道:“老子对你不薄,你居然和犯人做这种对不起我的事情。”
阿力痛苦的挣扎着,小胜分开阿力的双腿,将阿力的双脚分别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莫天吸了口雪茄,将雪茄的烟灰弹在阿力的脸上。阿力摇着头想要争辩,却被堵嘴布挡住了声音,只是“呜呜~”的做声不得。
小胜乘机煽动着:“头儿,你看他还不知错!”
莫天大怒,掏出阿力嘴中的脏布团,阿力刚要说话,嘴又被小胜立刻捏住,莫天将雪茄烟头捣进阿力的嘴里,阿力的身子疼的来回扭动,莫天道:“咽下去!”阿力被捏住嘴,无法挣动,费力的咽下那颗雪茄,粗大的烟蒂经过喉咙,阿力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莫天又点燃了一只雪茄,问道:“你和铁辉什么时候搭上的?”
阿力的嘴仍然被小胜捏着,舌头被烟头烫伤了,“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不肯说”莫天狞笑着将雪茄的烟灰弹落在阿力被捏开的嘴里。“那你就当会儿烟灰缸吧。”
阿力想要挣开小胜的手,但是小胜死死的捏住阿力的脸不放,烟灰不断的掸进阿力的嘴里。小胜讨好的道:“头儿,这个烟灰缸不错,不如我们就用这个吧!”说着,伸手拿过桌上盛满烟蒂的烟灰缸递给莫天。
莫天哈哈大笑,抓起一把烟蒂塞进阿力的嘴里。嘴被小胜捂住,口腔里充满了烟蒂,烟灰和火柴梗。
“咽下去!”小胜用力的按住阿力的嘴,叫嚣着。
阿力使劲的挣扎着。
莫天怒道:“还敢反抗?!”他吹了吹手中燃着的雪茄烟,将通红的烟头按在阿力的ru头上。“兹拉~”一声,阿力一声惨叫,身子扭动着,桌子被绑在桌脚的双腿带动,在地板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莫天固执的将烟蒂在阿力的胸膛上揉着,然后,掰开阿力的嘴,将烟头塞进阿力的嘴里,早有防备的小胜迅速用胶带贴在阿力的嘴上。
莫天开始去解阿力的裤子,道:“既然你被别人干过了,那也让我爽爽吧。”
阿力的裤子被褪了下来,只见下体处血迹斑斑,在一阵子折磨之后,肛门处的伤口又裂开了。
莫天道:“这是怎么回事?”用手去捅阿力的屁眼,手指触到肛门,阿力疼的浑身绷紧,嘴里发出哀鸣。
阿力望向小胜,小胜迟疑着道:“这,这~~”
莫天撕开阿力嘴上的胶布,道:“阿力,到底怎么回事?”
阿力吐出嘴中的烟头,喘息着道:“是小胜昨天夜里想让铁辉和他合欢,被我撞到,他把我绑起来,用警棍插我的肛门。”
小胜不知所措,忙道:“头儿,饶了我罢。”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莫天解开阿力身上的绳索,阿力挣扎着提起裤子,莫天道:“你下去休息吧。”
阿力扫了一眼在地上吓的缩成了一团的小胜,眼中露出一丝怜悯和悲凉,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小胜凄厉的叫声。“也许有一天,这也会是我的结局。”阿力这样想着。
二十
又是几个月过去了。
铁辉被反绑着的手铐卸了下来,将双手铐在了前面。脚上的脚镣也换了一副小号的。
自从那天之后,小胜再也没有出现过。莫天也很少再理会铁辉和阿力。新来的随从阿强奉命每天给铁辉注射毒品。阿力想要阻拦,但是这个阿强却从不买帐。
有一回在洗澡间,阿强用手戳着阿力ru头上被莫天用雪茄烫的黑疤,不屑的说:“就凭你还不配和我讲条件。”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铁辉渐渐的有了毒瘾,每一次毒瘾发作,他痛苦的用头撞墙,大声的呼叫。阿强总是慢悠悠的走来,道:“想打针吗?还不跪下来求我!”
铁辉跪下来,不停的说:“求求你,给我打针吧。”
阿强将皮鞋伸到铁辉的面前“给我先把鞋舔干净!”
铁辉身上痛苦不堪,他挣扎着爬在阿强的面前,伸出舌头去舔阿强的皮鞋。
玩弄的够了,阿强才胡乱在铁辉的胳膊上捅一针,然后抬脚将铁辉踢倒在地,骂一声“脏猪。”转身走了出去。
昔日英俊魁梧的铁辉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阿强强迫铁辉脱光衣服,当着他的面手yIn。
“快!抓住你自己的老二。”阿强总是这样喊着。“好,开始。”
铁辉迟疑着抓住自己的生殖器,当着阿强的面开始玩弄。Yinjing在自己的手中勃起,手铐碰到肌肤,冷冰冰的。
“快呀,手动作快点!”阿强兴奋的大叫。
铁辉顾不上了尊严和耻辱。喘息越来越重,他拼命的掳动自己的Yinjing。
他不得不这样做,想起毒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