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术实难再有什么Jing进。他只有在被激怒的时候才会剑随心意,凌厉非常。不过这个小子是不是也太嫩了?我不过是稍微地调戏过他一两次而已,竟然就可以燃起他这么浓烈的恨意来么?呵呵……
就在笠原卓次郎与清水对峙之时,腐女二人组的纯子和静子不禁小声地议论到:“好美型的组合哦!”
“是哦!助教就像是鬼畜攻一样……清水君就像是正太受一样……好可爱呀!太养眼!”
“他们两个人有没有可能成为一对?”
“不大可能吧?好像助教和主教曾经是一对吧?”
“哦?这是你YY的?还是真的?”
“我猜的……哈哈哈……”
在纯子与静子的细声聊天中,练习的时间分分秒秒地消逝了。从始至终,宫本的身影都没有在武藏馆中出现过,清水拖着比往日更加疲惫的身影,望着没有宫本的道馆,不禁黯然到:没有了宫本,武藏馆和没有了心脏有什么区别?我所仰慕的是他的剑道……我所想要追逐的是人的身影,可是现在我却看不到他的身影、嗅不到他的气息、甚至触不到他手中的剑……他到底到哪里去了?
当清水的思虑之河延绵地流过了大脑中的所有勾回之时,他已然是换好了衣服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呼……”的一声剑风不经意间竟然闪现到了他的耳际,他条件反射一般地抽出竹刀挡下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之人,立时愤到:“又是你?你怎么每次都这样打招呼?会出人命的,你知道不知道?”
“哦?会么?如果这么轻易就被劈死了,你也不要再来武藏馆学了,那会辱没了宫本老师的清誉的。”
“哼……”
清水倾城凌厉地收好了自己的竹刀,便又继续向着回家的方向迈着诺大的步子走了起来。
笠原卓次郎一个箭步飞到了清水的面前,笑问到:“你想不想知道宫本老师的消息?”
“想……”在清水的大脑还没有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之时,他那两片仿佛是海棠润色的薄唇便已经是应答出了最能表明他心意的答案。
笠原卓次郎满意地笑了笑,言到:“宫本老师去参加剑道协会的研讨了,下次课时就能回来了!”
“哦!”
“清水君……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话么?”
“什么话?”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曾经和你说过我看上你了,你不会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吧?呵呵……”
清水满眼水色地瞪着笠原卓次郎看了半刻后,兀自积愤到:就是因为没有忘,所以才讨厌看见你。若是忘了,也许还会觉得你稍微不那么讨厌……哼……
“你看上我什么了?”
“足以倾动演艺圈的美色、比水还要澄清的心、比火还要浓烈的感情、无法预计的剑道成就……呵呵 ……这些理由够不够?”
“啊?”清水倾城惊异地看了笠原卓次郎一眼,问到:“你在说的人是我?”
“除了你,还有谁可以获得这么多的殊荣么?”
耳沐着笠原卓次郎的铿锵之音,清水情不自禁地幻想到:如果这些话是从宫本的嘴里说出来的该多好呀……
在清水的幻想中,四周的景物渐渐地变成了恍惚的各色光斑;而四周的声音也似是变做了无声一般,在他幻想的世界中,只有他、只有宫本。
恍惚中的清水倾城竟然不知道笠原卓次郎已然陪他走完了将近二分之一的归家之路,当他在十字路口上暂停少许以待车隙之时,笠原卓次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到:“我从这里要左转了,拜拜喽!”
“哦?”
时至此刻,清水倾城才骤然觉醒到:原来他一直都跟在自己的身后么?这一路上他都说过什么?这一路上他都做过什么?竟然丝毫没有一点的印象……
忽然,天空中悄然地下起了清凌之雨,清水倾城拿出道服披在自己的头上便一路小跑跑回了家中。
让人懊恼的这场雨竟然一下就是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断绝过。
…………
……
在这延绵了一个星期的雨声中,清水倾城的思绪终于从臃长的回忆中,跳到了现在进行时。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指边上的“Ermenegildo Zegna”西装,笑到:“不过是一件西装而已,竟然让我想起了这么多的过往。呵呵……今天又可以看到北条前辈和柊木先生了吧?”
带着一份对北条兰的感激和崇敬之情,清水倾城Jing细地整理好了自己那可以当作饭票的脸庞和衣着后便冒雨赶到了“箫香夜CLUB”之中。正在招呼着贵客的北条兰骤然看到这么一个稀罕之物的显身,立时便兴高采烈的地走了过来,拉着清水倾城的手坐到了自己的小包间之中:“小清水君终于重新振作起来了?呵呵……你现在的形象,我终于可以给你打满分了!你昨天有去练剑道吧?”
“嗯!去了……但是我想要见的人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