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头的两旁。他高大的身体压住我,根本无法挣扎,转瞬间我的睡裤已经被褪到脚部,上衣也被翻上去,露出胸部。
以往只要我表示出些微抗拒,便不会再勉强的克特斯,现在忽然变得好陌生……绝对的力量和强制,让我无所适从,只能被强迫着任他予取予求。
腿被分开到最大,炽热的rou块挤进来的时候,我紧紧咬住下唇,脸上情泪满布,无法自抑的呻yin断续地溢出嘴角,火热的律动,疯狂的交合……已经被调教得习惯克特斯的身体,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无法拒绝他,可是为什么……就算在目眩神迷的最高chao,却觉得心里好悲哀。
“……亚安……别想了……”克特斯有些喘息的声音贴着耳边说,抚摸着我疲累而不断起伏的身体,“………睡吧…………”
一大早,克特斯就起来收拾东西。我全身都没有力气,躺在床上没有起来,克特斯吻吻我的额头,叫我睡到中午也没有关系,做好午餐再来叫我。
听到他离开房间的脚步声,不知道为什么,闭上眼睛却无法入睡。就要离开这里了吗?脑中仿佛乱成一团,在森林里只是过了一个多月,但却好像是一生一世。
慢慢地穿好衣服,爬下床,不想叫克特斯,便一个人扶着屋角慢慢走出去。
大厅里显得有些凌乱,克特斯已经把大部分的行李扎好了,他背对着我,没有察觉我出来,径直走进了关费lun的房间。
我心念一动,慢慢爬下楼梯(爬比扶着走要快一点,也安全一点……汗),到那房间外面,从开着的门里,可以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声音。
“……已经绑了一层了,还需要再绑吗?你对我这个普通工人可真是重视啊!”是费lun惯常的嘲讽的口气。
“做事总是小心一点好,而你……”克特斯冷冷地道:“如果是普通工人的话,那就不需要特种部队了……”
“彼此彼此。”费lun顿了顿,道:“专业身手,冷静头脑,不像一般旅人,倒是具备优秀杀人犯的素质。”
我的呼吸蓦地一紧,克特斯没有说话,只是绳索的摩擦声没有停下来。
“这不是你想达到的效果吗?”半晌,克特斯的声音才冷冷地响起,“你诱导亚安我就是凶手,也算煞费苦心了。”
“哈哈哈哈……不错,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真是很高兴!”费lun嚣张地笑起来。
没有克特斯的声音,等了会儿,费lun耐不住气地又道。
“那你是怎么解释的?一定很Jing彩吧,哈哈哈……”
还是没有回答。
笑声响了会儿,费lun停下来,声音有些惊讶:“你没有解释吗?”
屋内静下来,我听到克特斯淡淡道:“你为什么不认为我真的是凶手?”
“哼,”费lun冷笑道:“你如果要杀人,会有千百种方法一击毙命。大凡碎尸案都是没有经过训练的新手,或是纯粹的变态狂。你若是后者,我还会活到现在吗?”
克特斯不是………………我的心跳得好快,该是高兴,兴奋或是如释重负,但是隐隐中,又像是有什么呼之欲出,一种非令人心悸的不祥感觉渐渐笼罩住我全身,但却无法具体地描绘出形象[自由自在]。
“如果亚安认为我是凶手,那就随他吧……真相只会伤害到他…………”
扑嗵,扑嗵,扑嗵………………克特斯的声音仿佛是在很远的地方响起。
“是啊,如果他知道自己就是真正的凶手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发疯啊……”
费lun的话被一拳打断,接着是倒在地上的撞击声。而我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了,全身的血ye,都仿佛在一瞬间凝固。
早上的阳光洒在饭厅里,清爽的风轻轻吹起窗帘,觉得心情好好。
吃早餐的时候,我依旧缩在桌子的角落,瘦小的身体裹在褐色的统一服装,像是明亮大厅里一个暗色的补丁。尽管如此,但还是感觉到了那两道让人心惊胆颤的视线。
我不敢抬头,只是一个劲地扒着饭,耳边似乎传来碎碎的声响,同伴们轻声说笑的声音听起来好快乐。我以最快的速度扒完饭粒,慢慢起身,离开了拥挤的饭厅。
“亚安,跑那么快干什么?”
刚出转角处,一只大手一把抓住我。我心一跳,勉强回道:“没……我……今天轮到我打扫花台。”
“那种事情,什么时候干不都一样。”发出沙子般声音的是哈多,孤儿院里有名的霸王,他跟韦德两个人是孤儿院里的孩子绝对不敢惹的混混头。勒索、打架、欺负等事情在这里司空见惯,而院里的管理人员却一直视而不见。“昨天叫你到河边,为什么没有去?”
“……对……对不起,我……我临时有事情……”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哈多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扯着我就往偏门走,“你这个爱哭鬼,什么时候学会说谎骗我们了啊?待会儿看怎么收拾你!”
“不,不要,求求你……我今天真的有事…………不要……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