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这么做?”昊雨魄问。他想知道一向冷静自持的冷羁阑的这股冲动究竟从何而来。
“我觉得这个肖紫陌很危险,每当靠近他我变会产生一种不属于自己的奇怪感觉。”冷羁阑沉声说。现在他更加肯定了,一旦离开他,适才那种强烈的刺痛心悸也立刻烟消云散了。“而且我也肯定你的心神不宁断然与他有关。”
“危险?我到觉得和他在一起并不会比与你共处一室更加危险。而且我讨厌绞刑——”昊雨魄打散发髻,玩耍般的将冰凉如丝的长发缠上冷羁阑的颈子,“若说他奇怪倒确是如此,那日他曾有片刻的呆滞迷乱,再次清醒之后那双眼简直令人发怵,那不仅仅是单纯的恨意,而是使人无所遁形的锐利透彻。”
“如此这般还不够危险吗?”冷羁阑挑眉。
“你位高权重,随时可以颠覆昊朝,我尚未被你如何一只笼中之鸟,尚且自顾不暇又能引出多大祸端?今夜就此打住吧——”昊雨魄起身回到榻边,“不过他到底算是后宫之人,没有朕的旨意便擅动杀机,朕要惩罚于你——”缓缓地宽衣解带,让清冷莹白的月光一寸寸洒上滑润的肌肤,笼罩住瘦长矫健的身躯。
“纵欲过度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魄儿。”冷羁阑轻轻握住昊雨魄抬高的腿,亲吻凸出的踝骨。他的腿修长结实,手中的弹性是属于成年男子的坚韧刚硬,紧窄的腰部连结着紧密的tun和宽阔的胸,他的肩膀也撑开得相当宽阔,只是整体感觉比自己略微纤细瘦削,全身的肌肤是受到Jing心照料保养的柔滑细腻。
“是你突然学会了温柔体贴、怜香惜玉还是真的受到了魔力的驱使”昊雨魄扳过冷羁阑的脸,两人面对面,处于黑暗中的瞳孔却分明地映出彼此的容颜。
“你并非香玉之类俗物,你是真龙天子。”冷羁阑倾身细吻架上肩头的修长小腿,放任昊雨魄曲起另一条腿在他的胯间按揉鼓动。
“你是说朕因此不需要温情之类的俗物?”昊雨魄仿佛自言自语似的低喃。翘高的腿在膝盖处收拢,他庸懒地靠着腰后的软垫,看着他在他的大腿内侧新鲜的淤痕上留下更加鲜明的痕迹,吞含下他的分身,让半勃的粉红色欲望在他口中进出——
冷羁阑,从第一次见到他起他就不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相反,他的薄唇常常舒展开来,露出颠倒众生的邪魅笑容迷惑了几乎周围所有的女人,甚至连那些贵为皇妃的女人也对这个邪魔般的男人抱着少女才有的捉不住的虚幻情怀。那时他一直带着孩童紧剩的好奇冷眼观察着笑得没有一丝温度,笑得寒冷到了极至,还是身为太子的他的师父的冷羁阑。他的脸太硬,从面颊到下颚削出分明的线条棱角;他的眉太直,几乎没有任何弧度地斜插入鬓;他的眼太黑太深,虽拥有黑魄稀有的高贵与霸气却少了人间的温情——他十六岁领兵出征,历时四年平息了边疆之乱,班师回朝时没带回一名活着的敌人,无数亡灵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二十岁的他已是令边境邻邦闻风丧胆的红衣阎罗。父皇丰厚地嘉奖之后,他顺利地取得了世袭爵位的继承权,一年之后自请入东宫为教导辅佐太子,二十一岁时已大权在握。两年以后,他进一步成为年幼新帝的心腹宠臣。
“怎么了?”昊雨魄开口,声音中带着熏然的情欲。他又笑了。
“没什么。”只是刚刚一瞬间依稀好象又看到了那个心思敏锐,深沉难测却仍保有着天真纯然的孩童,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将他玷污。
“你我都早已万劫不复,永远恢复不到当年了,阑师父。”昊雨魄扯开冷羁阑仅剩的贴身内袍,回他一个只有彼此明了的笑容,温软的舌舔过他的心口,滚烫的触感过后留下的是一片shi凉。手指抓揉着宽厚坚实的胸膛,在古铜色的光滑肌rou上留下更深的指痕。另一手滑入他的腰间取悦他硕大滚烫的分身,一点点取得他坚硬的反应。
“是啊,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冷羁阑捏住昊雨魄的下颚,给他一个浓烈灼人的深吻,凶猛地啃咬舔舐他主动缠上来的唇舌,透明的蜜津悄悄从交融的唇瓣间渗出,交织的唾丝几度将贪婪的四唇拉紧聚拢。手指攀在胸前,狠狠地扯动扭转着妖媚挺立的突起,在它恢复了不久前欢爱时的绯红诱人后,他切住他的左ru割磨似的咬过,然后用力吸吮,ru头变得淤红肿胀后更加敏感,快意轻易地压过了痛觉。
“啊——啊啊——快——”昊雨魄呻yin着催促,胸前受到的刺激使刚刚受到爱抚却并未满足就被弃之不顾的分身涨痛得颤抖起来,他伸手向下握住两人的分身,索取与他同样硬度热度相贴摩擦的快感。
“分开——”冷羁阑伸手捉住昊雨魄分身的根部用力搓揉着两只坚硬的小球,同时却制止住搀杂在透明黏ye中的白浆继续渗出,舔吮着肚脐的双唇覆住涨得通红的前端,合住鲜红细小、还挂着一滴ru白色露珠的铃口吸吮,强硬的舌来回刷过顶端,划着那条细缝——
“你好慢——啊——啊唔——恩啊——”昊雨魄的焦急和不满还没有发泄完,tun部已经被托高,沾挑了铃口蜜ye的舌强势地戳刺进被两根手指扯开的小xue入口,甬道外部受到刺激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