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送犯人到苏杭胜地去的道理。
想帮腔的张父刚想开口,却被静瞪过来的眼神给吓得缩了回去--那眼神极冷极厉,静显然对自己父子俩挑起他和路苍矛盾很不满意,要是自己还不识相的插嘴,只怕下一个倒霉的就轮到自己。
“好啦,这下你满意了!”静冷冷对怀里的路苍道,一边把他提着往门外走,丁鹏愣了一下,也只好苦笑地吩咐几个手下去押曹信他们,自己则一脸啼笑皆非的去追静。
“你这混蛋!你去死!你根本一点也不喜欢我!居然派张子东这条狗来管我的兄弟,我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
凶恶的谩骂消失在一声闷哼里,那是被气极了的路苍咬了一口的静发出的。
“你有完没完!”
静吃痛,一把把路苍从身上甩了下来。猝不及防的路苍一下子跌在了地上,被静的大吼吓得一下子没能爬得起来,只好狠狠地用目光瞪着静,以表达他心中的怒意。
“我还不够护着你吗?”静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无因殴打朝廷命官是不赦的死罪,要不要我当场下令宰了你们一伙你才高兴!”
“死了倒干净!”路苍觉得跟了静以来所受的委屈一下子都涌了出来,气急败坏的跟静对叫道:“从跟了你以后就没好事!不是像个女人一样整天闷在房间里等你,就是被你手下这些老酸儒欺负。你当我过得很开心啊,我宁可现在就走,走得远远的,一辈子也不要看见你!”
“一辈子不要看见我?”静的眼睛眯了起来,其中射出凛冽的光。
每次他露出这种表情总会有人要倒大霉,路苍不由被吓得有点不敢出声。
看着静在自己身边蹲了下来,看着静恶意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路苍连叫都来不及叫就被他封住了唇。
“嗯--嗯--”死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静的吻带着严厉的惩罚意味袭上自己的嘴唇,用力啮咬自己的舌头,路苍被咬的几乎痛叫起来。
下体被静用力地抓住,那根本不是平常温柔的爱抚--静贯了真气在手上,被他摸过的地方像被刀扎一样的疼。
“呜……”
好不容易静松开了嘴,路苍立时感到满嘴的血腥气--舌头一定被他咬破了,而且伤得还很严重,看静嘴边沾到的大量鲜血就知道了。
嘴巴里面痛得要死,路苍根本连开口骂人的力气也没有,千般委屈一齐涌上心头,他连眼眶也shi了起来。
“认个错就放过你!”静有点心疼路苍捂着嘴巴眼泪汪汪的样子。
谁知路苍比条驴还倔,竟不知死活的摇了摇头:“我根本没错!死也不认错!”他舌头痛得没法动,说的话都是含含糊糊的。
0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静却听懂了,眼光顿时严厉起来:“你倒蛮会逞强的!看来再不好好教教你你就要爬到我头上来了。”
哪管这里还是自己臣下的府第,静也管不了正满脸通红闪闪缩缩朝这边直瞧的锦衣卫们了,他现在满心都是要好好教训教训路苍的念头。
方法么,当然是--
“丁鹏,叫你的人都给我退到厅里去,还有,看著张家的人,一个都不许出来!”
他扯下束腰的锦带,把又踢又叫的路苍双手牢牢绑在身后,就用力把他压在了长廊边上的石条凳上。
虽然这半年来静在床上变得温柔多了,可是以前吃过他无数苦头的路苍怎么会忘掉他曾经怎么用野蛮的性事折磨过自己。
即使嘴巴痛得要死他也不放弃痛骂,实际上是给心里怕得要死的自己打气,好不要丢人的吓昏过去。
静当然不会理睬他满嘴的污言秽语,就着把路苍揿在石凳上让他背顶着廊柱的姿势,静一把把他的裤子连同亵衣一起扯了下来。
“你!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啊!”
屁股贴着冰凉的石凳,路苍难受到了极点,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跟我讲王法?你有没有搞错。”静差点没笑出声来。跨坐到路苍身上,他一把扒开了路苍衣服的前襟,就用力咬了下去……
所有缩在张家厅堂里的人都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张家的人都一边为皇帝的狠毒满头冒冷汗一边暗爽,曹信他们则是担心到要命,只有一众看到两人情形的锦衣卫们满脸通红,握着自己的手,一副不晓得要往哪里看的样子。
园子里的两个人当然不会知道厅里的复杂情形--
因为是惩罚,静早就忘掉了什么叫温柔,他像一头饥渴的野兽般四处撕咬着,路苍身上很快遍布了齿痕,破皮的地方渗出了血丝。
被狠狠咬在全身最敏感地方,路苍忍不住松开紧咬住的牙,痛叫起来。
谩骂对这个男人一点用处都没有,而自己全身受制,不但无法反抗,连逃走的机会都不甚下一丝--扭动着身体就是路苍唯一能表示的抗议。
石凳的粗糙把路苍背部的皮肤蹭破了,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人痛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