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像雨滴一样滚落面颊,滚落在铺着拼花青砖的地上--静的喘息、男人的痛骂吼叫都仿佛变得渐渐遥远,用双手支地的屈辱姿势承受静的暴力,路苍的意识慢慢模糊起来……
“你--你这小畜生!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还劝兄把王位传给你!”男人显然已经无法忍受赤身裸体的观看这种非常剧情的状态,最令他无法忍受的是他的性器抵挡不住眼前气氛的渲染,也出现一副跃跃欲试的状态,尴尬万分的场景让他恼羞成怒,说出了从未有过的重话。
静显然对他这句话起了很大的反应,他猛的从路苍身上抽出自己--路苍被这种痛苦激得痛叫一声,完全没有高chao过的性器生生从窄道里抽出的感觉全然是从未有过的可怕的恐怖。
一瞬间被撕裂的肌rou涌出了大量鲜血,沿着大腿直滴落到了地上……
静对这一切却连看也没有看一眼,他就那样挺着在下肢屹立的性器立到那男人--也就是曾经叛逃的嫡系亲王、希真之父轩辕勇义面前,冷冷的看了他坚挺起来的下体半晌,忽然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轩辕勇义的脸上:“他妈的,谁叫你劝父亲把王位传给我的!谁叫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女儿嫁给我!谁叫你像逃瘟神一样的对我!谁叫你宁可背上叛国的罪名也要从我身边逃走!!……”
“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
轩辕勇义被他的大叫吓了一跳,抬起头来,下一个瞬间却被强行扳开嘴巴……
“嗯--”他只来得及从喉间挤出一声闷哼,下一刻就被插入口中的性器插到了咽喉而无法言语--静按着他的头,激烈的运动着腰部,刚从路苍体内抽出的东西飞快的在男人的口中进出着……
仍赤裸着身体的路苍张口结舌看着眼前的情形--那个被唤做王叔的男人痛苦的闭着眼睛,显然是被粗暴的口交堵得无法出声--眼看着痛苦的眼泪从他眼角滚落,那强壮的身体也临近极点的颤抖着……
虽然是充满了悲剧气氛的场景,那两人之间的火花却连迟钝的路苍也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那里……
是容不下自己存在的空间。
连路苍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会变得这么平静--他默默地立起身,捡起散乱一地的衣裳,很仔细的帮自己穿戴好,然后一脸镇定地走出了那个充斥着迷乱喘息、汗水与泪水气味交织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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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小院门口,失神的他迎头撞上一个匆匆的身影。
“天,路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是轩辕希真,她身后还跟着气喘吁吁的宫娥,手里还捧着厚重的织毯,她显然是一从昏迷中醒来就匆匆赶过来。
“怎么了?”路苍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点,却发现它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你……你怎么哭了?”
希真盯着路苍的脸,她虽然是在问路苍,眼底深处却隐隐透出一点了解。
“啊,大概是进了沙……”路苍忙抬手擦干满脸的泪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
“走,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说话。”他伸手拖过希真,往与小院相反的方向走。
“喂,你做什么!我要去找静……”
不顾希真的挣扎,路苍只管拼命拖着她走。
虽然是春天,突起的风却吹得满园的风沙--路苍扯着希真漫无目的的乱走,心中也仿佛有无数狂风在吹--那无论如何也不能解释的心痛让自己已方寸尽失。
我没有爱上他!
我没有!我没有爱上他!
拼命否认自己心里的感觉,路苍的心情比在风中狂摇的花枝更纷乱--然而那两个男人的躯体交缠的景象却怎么也无法从脑海中挥去。
“我没有!”他终于大吼出声,颓然无力的蹲倒在了地上……
九 残音未了
窗外树影婆娑,虽然还不是盛夏季节,而无风的晚上已足够让满怀心事的人夜难安眠了。
一片寂静深黑的大同宫城里已打过了五更天,月光凉凉的照到内院一间小楼的床上,照在了一张满斥汗水的脸上。
虽然还是在睡眠中,路苍却扭曲着表情,无意识在那张明明应该很舒适的床上辗转着。
“静……别……”终于还是被恶梦惊醒,他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脸惊惶的--才惊觉自己在恍惚中叫了不该提到的名字。
庆幸这一切不过是梦,路苍深深吸了口夜间微凉的空气,拢了拢身上的单衣,索性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到了窗前。
月光不很亮,白天雅致的景色现在看来不过只是一片单调的黑影,想到了自己这半月来的种种混乱心情,他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大同朝国丈大人、同时是皇帝的亲叔叔、更兼具作为静宗皇帝魂系梦萦的单思对象这种敏感身份的轩辕勇义被以叛国的罪名囚禁在皇宫已有半月之久了。静宗皇帝借着审问的缘由昼夜与他厮守在一起,虽然宫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