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不免低头垂眸,心下一片黯然。
还在想著这些,腹中就是一阵绞痛传来,不情愿地从怀中掏出解药,闻著那淡淡药香,怎麽也不想吞下。
但腹中绞痛越来越烈,如同千虫万蚁齐咬脏腑,痛得让他脸色发白,冷汗直冒,再怎样不情愿,也只能张嘴一含,吞下那yIn蛊的解药。
肚中蛊虫彷佛得了安抚,疼动逐渐退去,但另一股熟悉的热意却从腹中升起,灼热地叫人口乾舌燥。
他忍著不求慕容灼,想去溪里泡上一夜,兴许也就过了,轻手轻脚地来到火边,想要取个烧红的木条照明夜路。
火星跳跃,柴火发出啪啪声响,正是这点音声惊醒了慕容灼,他睁开警戒眼眸,看著岳子安问道:「做些什麽?」
岳子安沉默不语,脸上臊红一片,就算扯谎也说不出半句,活像做了贼被捉到一样,最不想被知道的事,偏叫人撞破似的难堪。
慕容灼看著他的脸色,心想该是到了十日,伸出手去拉上,说道:「可又是蛊毒发作了?」
岳子安恨恨地看他一眼,甩开了他,别过头去不肯回答。
慕容灼坐起身来,不顾岳子安的挣扎,将他扯近怀里,在颈边狠狠咬了一口,说道:「也该是时候了,上次让你折腾极了……」
岳子安浑身一颤,恐惧窜上背脊,不知慕容灼今晚要怎麽折磨羞辱自己,更加使劲地想逃离他的怀抱。
慕容灼伸手抚摸著他的颈背,看似安抚,却是恫吓说道:「你以为泡上冷水一夜会有用吗?若是久不媾合,那药性会越来越烈,你能忍上多少时日?」
岳子安睁大眼睛,僵直在他怀里,怔愣地望著他。
「到时候,你还是要摇著屁股求我抱的……到时恐怕折腾上一夜,都还不能好过呢!」
慕容灼冷冷说道,唇边又是一抹邪笑。
岳子安痛苦地闭上眼,伸手揽住他的肩头,不再有任何的挣扎抵抗,犹如待宰羔羊似的安静臣服。
见到岳子安这样委屈柔顺的神情,慕容灼有些心软,舔吻著刚留下的齿痕,拔下发簪,让一头黑缎长发散落在自己怀里,拍过他的背,轻柔爱抚著这强忍害怕颤抖的背脊。
解开岳子安的黑袍,半褪红色中衣,露出白晰肌肤,形成一幅情色景象,慕容灼的心猛然跳快了几下,强忍著悸动,让他躺在自己身下,隔著襦裤,慢慢揉弄起来,感觉shi意从布帛里缓缓透出。
岳子安捂住双眼,不想看见在火光下的自己,止不住的快意,从腹下喷涌而出,让性器随之高昂挺立,前端开始泌出微腥的shi黏,将紧贴肌肤的亵裤沾染shi透。
小裤被完全脱掉,全身赤裸,双腿被分得更开,腰身被抬起,以一种柔弱如婴孩的姿势,暴露著私处,慕容灼的手,开始在肛口上抹著自己滴出的体ye,慢慢shi润了整个股间,指尖试探著往甬道里深入。
一阵阵的刺痛,是指尖刮搔过rou壁的刺激,忍不住低呜几声,眉头拧紧的忍耐。
原本还以为有下一波的痛楚,但那手指却突然抽了出去,没有再侵犯的意图,他不免讶异,想瞥眼看个清楚,却又想起自己现在是呈现多麽羞耻的姿态,索性继续蒙著眼,像是埋沙驼鸟般的自欺欺人。
shi黏的手指,延著腿根写意而下,扫过膝盖,犹如羽毛似的挑逗勾引,挠出身上阵阵酥痒,靴袜亦被除尽,手掌握住足心,指尖描绘著脚趾的形状,体内欲火像被添了细柴,烧得更加兴旺起来。
他吞了口口水,镇压不住腹中热火,反倒是一股热流,随著慕容灼的指尖流窜,大腿、膝盖、小腿,甚至是脚背足尖,全部都热了起来。
他无力地踢了一下,脚掌被放开,然後是左胸口细细的舔咬,痛楚中带著半分温柔,右ru尖被手指拨揉,轻缓得让人觉得舒服,偶尔又挟带了几丝粗鲁,温柔粗鲁交替玩弄著那两处,让上半身也有了另一股诡谲的快感升起,虽然不甘心像女子般被亵玩,却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想要著更多。
浑身都像慢慢烧灼了起来,他忍不住这般似文火的折磨,直觉地想要开口求饶,唇齿却被蓦然封上,灵巧的舌尖趁虚而入,细腻地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处。
脑中似被惊雷打过,他几乎忘了呼吸,这些年的性事里,两人从没有过这般亲密的接吻,像是情人间的缠绵允诺,有的只是发泄般的啃咬蹂躏,怎麽也不敢相信这是慕容灼的所为。
慕容灼将他的手压在上方,看到那锐利的眉眼,已有几分春色,黑亮眼瞳蒙上茫茫水雾,眉梢微红上扬,更有一丝妩媚,忍不住又亲吻了那半shi的羽睫几下。
「为……什麽?」
岳子安望著上方的慕容灼,喘著问道。
「想你快活些。」
慕容灼脱下自己的衣衫鞋袜,侧躺在他身边说道。
岳子安眨了眨眼,满是疑惑,不明白慕容灼今晚是打算如何整治自己。
慕容灼伸手握住那腰下的挺立,不轻不重地撸过柱身,手指耍弄著囊袋,这般刺激,舒服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