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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恨恨地甩头走向浴室,伸手将马桶后面的水源开关关掉,喷出的水柱立止,不过也不免被泼及,瞧着身上西装被水溅shi的心情更加恶劣。
“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点拿布来擦干!”金经理没好气地指着地板。
“是是!”小礼子领令,忙不迭地跑去拿抹布。
金经理只觉一阵无力感袭来。
对做杂役这个小礼子可就上手了,不在乎浴室的积水,直接跪趴在地上快速地用抹布来回地拧干、擦拭,不怕辛劳,无畏膝盖下坚硬的磁砖,用心擦干每个角落。
那利落的动作没有让金经理欣慰,反而只感到头大,难不成要让乔治这姿色到餐厅当服务生吗?
小礼子边擦,边觑看勇轩大人的脸色,好像没那么生气了,对此他更使劲卖力地擦,一个好奴才要讨主子的欢心,就是要让主子看到自己的用处。
完全揣摩错误的小礼子就这样穿着睡衣跪在地上拼着小命用力擦,那撅着的屁股在使力的动作下朝空摇晃,让金经理恍如错觉看到了乞怜摆尾的狗兄。
小礼子下半身穿的睡裤已被水整个弄shi,大腿和屁股在shi濡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在移动间,肌rou的弧度曲线毕露,tun缝中线的暗影令人想入非非。
金经理没有拿现代的紧身比基尼内裤给小礼子穿,只给了容易穿的睡衣裤,乔治买的内裤多是新chao夸张的颜色,像是豹纹、大红色的比基尼或是开高叉接近丁字裤的款式。
嗯……金经理思索的眼神因为欲望变得深暗。
小礼子差点没跳起来,他发现屁股上落下了勇轩大人的脚,他咬牙闭目,等着到来的责打,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
擦得闪亮的意大利手工尖头皮鞋和乔治紧翘的tun部相得益彰,两相烘托下令金经理产生一种支配欲,相对的,欲望随之而来。
坚硬的鞋底在嫩翘的tun部移动,小礼子紧张地动也不敢动,仍维持着趴伏的姿势。
金经理抬脚用皮鞋尖头处描着tun部沟缝,无视睡裤上留下脏污的鞋印,反正拿给洗衣店洗就好了,忽然小礼子弓起脊背,差点惊呼出声,因为他发现他最宝贝的子孙囊袋被坚硬的鞋尖抵着。对这来世才拥有的带把物他可珍惜了,也因为珍惜,所以更加敏感。
被这轻微碰触,下身几乎失去力气,可前端的性器却颤颤地逐渐变硬,将睡裤胯间撑起。
“这是什么?”金经理恶劣地用鞋尖往下挑。
小礼子对这陌生的欲望感到羞惭,他怎么可以在勇轩大人将脚放在他的屁股磨蹭几下就变硬,太污秽了。
“回答啊!”字典里没有过份两个字,金经理用鞋尖隔着睡裤玩弄小礼子tun下的私处。
自从有了这具身体后,小礼子每天都欢喜地迎接早晨的到来,那男性才有的生理现象让他由衷的惜福,丝毫不敢用十指亵渎。
“奴才……奴才不知道。”小礼子连耳根都红了,身体的征状让他全身发软,可难以故齿的地方却变得越硬。
“硬成这样怎么会不知道?要你擦个地板你在想什么!”这几天的郁闷找到发泄口,金经理得到一股另类的纾压感。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礼子放下抹布,跪转朝向衣食父母,一脸乞求地开始磕头。
明明是乔治的长相,可是却完全变了个人。
撇开功利虚华的性格不说,若乔治人不帅,他当初也不会挑他当性伴侣。
现在乔治这种红着脸不知所措,欲语还休的纯情处男模样,别有另一种风味,以前那油条爱耍小聪明的气质完全消失,简直是上好的挑情春药。
金经理的欲望熊熊燃起,后xue饥渴地微微收缩。
这时金经理也没禁止小礼子说奴才了。
经过了这些天的折腾,现在……他需要一个听话的床上奴才。
尖硬的发亮鞋尖将小礼子的下巴抬起。
“将我的鞋子脱掉。”
“奴才马上做、马上做!”小礼子甚是自责,他居然连最基本的主子这门帮忙脱鞋洗脚的活儿都忘了,难怪勇轩大人会不给他饭吃,而他今天居然还用这小事违背勇轩大人的命令晚上打电话去烦他。
脱下一脚,换另一脚。
“让奴才来,让奴才来!”见金经理手放到裤腰,小礼子忙不迭地立即上前帮忙更衣。瞧,他多粗心,当初云公公还经常夸他心细,他现在居然让勇轩大人自行动手解裤腰。
金经理也没想到小礼子这么积极,竟主动帮他脱衣。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解下皮带后,男性的性征明显地凸起在白色的棉裤上,在棉裤褪下tun部的瞬间,勃起的分身弹跳而出。
“用舌头舔它。”金经理声音因欲望而沙哑,这奴性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连嫌脏或质疑为什么的想法都未曾在脑中出现过,双膝跪在金经理面前的小礼子舌头立即从嘴里伸出,毫不犹豫地舔着。
没有命,连当奴才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