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货?”刑钦不知何时也坐到他身侧,与刑钧同脸却不同表情,他脸上基本没什么起伏,或许是刚才做过亲密行为了,他没什么顾忌,直接把手伸到方乙腿根里,“做这个,钱不够?”
“……嗯,”方乙心头重重一跳,不自在地缩了一下脑袋,“最近又晒得更黑了,因为要去星际码头搬货。”
耳鬓处忽然抚上来一只手,方乙被烫到似的一激灵,僵滞着偏过头看向手的主人。刑钧垂着眼皮,嘴角微弯着问他:“你是天生这个肤色吗?”
2你小子还会讨价还价
方乙认出着衣那位正是给他开门的男人,男人见方乙错愕地盯着自己,便端起一杯水信步走到方乙面前,侧身坐到床边,道:“辛苦了,喝一点水吧。”
半道却被邢钦钳住下颌强硬地掰回来,对方森森道:“中介也没说过,不是两个人。”
这姿势不但进的深,也将两人的距离无限拉近,方乙躲不开邢钦灼热的呼吸与坚实的胸膛,只好被动地与他紧贴在一起,巨大的阴茎整个包裹在穴里,很满很涨,方乙两颊潮红,眼眶发烫,小腹发酸。
男人却不在意他拘谨的态度,自顾与他搭话,语调温和,“我叫邢钧,我们不是他是我弟弟刑钦,我们是同卵双胞胎。”
对话的两个男人同时朝他转过头,望过来,如同镜子的两面,二者长着一模一样的脸与身形,唯独不同的是一个浑身赤裸,一个衣冠楚楚。
听他这样说,远处的刑钦忽然嗤笑了一声,刑钧也是微微一笑。方乙并不懂他俩笑点在哪里,但也听得出不是什么友好的笑声。直觉告诉他这两位容貌出众的男人并不能招惹,况且方乙不善与人打交道,他能应对的方式只有少说少错,因此他闭紧了嘴,默默低头喝水。
人似乎发泄够了,终于舍得抽出去停歇片刻,方乙意识模糊地趴在柔软的酒店床上,隐约听到房间里有两个男人在对话。
方乙哪敢跟他们俩谈谅不谅解的,连忙摇摇头,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没、没关系的,你们是客户……应该的。”
两道男声的音色很像,如果不仔细分辨起伏和语调变化,很容易会听成一道声音。饶是方乙神经再大条,他都察觉出不对劲,随即他冷汗乍起,哆嗦着慢腾腾从床垫上撑起肩膀。
方乙震惊不已,瞪圆眼睛盯着邢钦,说不出话来,对方见他注意力移回自己这边,便继续刚才的动作,直到把阴穴插的出水连连,这才将方乙抱到自己腿上,掰开他双腿将阴茎再次挺进去。
但他脑子里还想着刚才邢钦的话,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暗自忧伤片刻,忍不住凑到邢钦耳边,一边喘息一边愁眉苦脸问:“一定要两个人吗?”
三人行对他这个乡巴佬来说还是过分超纲了。方乙惊慌失措地朝邢钧望去,眼底带着不自觉的示弱与求助:“别这样……邢先生,中介没,没说过是两个人啊!”
邢钦看他一眼,锋利漂亮的眉微微蹙起,不明白这个人在做爱的时候为什么还有精力考虑别的事。不等他开口,方乙耳侧忽然传来邢钧轻轻的声音:“不可以么?”
“哦,哦……我是方乙,”方乙挠了挠下巴,“我还以为你俩是一个人。”
“我们确实长得很像。”邢钧笑了笑,“今晚出了些意外,阿钦遭到了暗算,我们迫不得已才联系的中介。他情况紧迫,对你有粗暴之处,还请你谅解一下。”
“你们的服务就这么草率?”弟弟邢钦冷冷道,同时两根手指用力插入阴穴深处,指头尖旋转着狠狠一顶,方乙教他给捅得混身颤栗,险些咬到自己舌头。
邢钦的气质极其冷漠,不论言语抑或行为都是说一不二、我行我素
方乙闻言,脸色有点儿难看,他忍着怪异,低声道:“……搬货的钱不够,才做这个。”
方乙转过头,与邢钧近在咫尺的眼睛对上,他的瞳孔颜色与邢钦如出一辙,同样的深邃,同样的捉摸不透。他还是那副温润的面孔,分明与双胞胎弟弟生着一张别无二致的脸,却与弟弟有着截然不同的气场。
然而这人一身黑皮腱子肉,浓密的体毛底下却长着道会出水的花穴。刑钧与弟弟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底看到了意味深长。眼看着两人动作越发肆无忌惮,方乙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个……我是不是该走了?”
该说不说,还是刑钧的语言委婉,方乙这正儿八经搬砖搬出来的身材,好听些叫紧实,直白点儿就叫壮实,他营养不太良好,该长肉的地方多数只有层皮,包裹着薄薄的肌肉,摸着甚至还有些许粗糙,手感称不上多好。加上又是一副毛寸头、浓眉大眼的长相,怎么看都与精致的“这行人”不沾边。
“你总做体力活吧,”刑钧的手已经越过耳畔抚摸方乙的脖颈、而后又顺着脊椎一路流连而下,在腰窝的位置停下来,“难怪身体这么紧实。”
他姿态温文尔雅,对方乙态度意外地客气。方乙回过神,闻言有些受宠若惊,不敢怠慢对方,忙忍着腰酸背痛坐起,小心翼翼用双手将水杯接过来,全程不敢与这个男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