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是梦,你闭上眼睛,再次醒来时我们就回家了。”
李虔诚挥了挥衣袖,道:
校草不愧是校草,情绪十分稳定,只是语气略带疑惑地喊了声:
紧接着,李虔诚搂着赤裸裸的校草从天而降,紧紧相连的姿势不变,在众多野人热烈目光的簇拥下,稳稳跌落在了沙发上。
李虔诚:“……”
不过他很快注意到身下紧紧相连的部分,目光从李虔诚的面庞缓缓下移,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只裹了一块洁白如雪的蕾丝,一条腿架在李虔诚的臂弯中,腿心毫无遮挡,女性才有的畸形器官暴露出来,将男人的大阴茎完全吞进,水光黏黏。
突然出现的沙发是如此精巧美丽,刹那间吸引了所有野人围上来,未经教化的目光如狼似虎,像一盏盏灼灼发亮的小灯泡。
校草内心波涛汹涌:人生处处是绝望,我不想死,做梦也不想。
传送到大海上了
校草这下子连“叔叔”也不喊了,头扎在李虔诚的胸膛上,宛如幼小无辜的鸵鸟,逃避一般把脑袋深深埋在了泥土里。
“啪”
……还有,我想穿衣服。
李虔诚衣衫齐整
一道金光闪过,沙发和沙发上的二人原地消失。
且洁白如雪的蕾丝裹在身上,越发衬得校草水灵灵的、嫩生生的,一身细皮嫩肉一看就十分可口。
标记地点,单方面传送的话,传送地点是随机的。
李虔诚说不出是庆幸还是无奈,压在校草身上,突然对“职场就是战场”这句话有了十分深刻的领悟。
实则心头砰砰乱跳
李虔诚心想,我真是太不当人了。
“叔叔?”
岂料,这一记顶撞恰好戳刺在花穴深处一点敏感娇嫩的凸起上。那股子酥酥麻麻的,泡温泉一般温和绵长的快感,仿佛被点燃的烟花“轰”一声在脑海里炸开。
从未有过的淫痒席卷而来,烟花般炸响,震得脑中也酥酥麻麻的,逼出校草一声软媚甜腻的娇喘。
僵白手指与李虔诚交握,仿佛抓紧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校草再也不高冷了,虚弱地喊了一声:
校草一丝不挂
他皮糙肉厚吓一吓没什么,就怕校草撑不住,要是吓坏了怎么办。
声音抖抖颤颤,像是不小心撞进蛛网垂死挣扎的白蝴蝶,不甘心地扑棱着翅膀。
失去了法力束缚,躺在李虔诚身下的校草幽幽转醒,入目是一张瘦削颓然的脸庞,龙眉高鼻,下巴的轮廓十分流畅有型,肤色较深,眉宇间透出一股刻骨铭心的明朗正气。
深夜无光,茫茫大海无边无际。一道突如其来的灿灿金光出现在幽暗深沉的海面上,又如深林中的萤火转瞬即逝。
沙发仿佛随风飘荡的小舟,载着二人漂浮在大海上。
可是,他的双目没有一丁点儿神采,好像霜打的茄子蔫吧吧的,因十几年加班过度,不间断被老板压榨同事排挤,那种干瘪瘪的颓然气质已经深入骨髓,就像一扇多年风吹雨打的玻璃怎么也擦不干净了一样。
“……叔叔…………”
“……不,这……我……还没睡醒……是梦吧,叔叔……这一定是做梦,好奇怪啊……为什么会怎么梦见叔叔……还是和叔叔在一起的春梦,我知道了,一定是白天被叔叔强奸……留下来了心理阴影……”
“……啊啊!叔、叔叔……”
“别怕别怕,我们是在梦里……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李虔诚很犹豫
心慌意乱中再次结印
校草娇躯猛地一颤,包裹着李虔诚的大阴茎的花穴也骤然收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忽然这么一夹,夹得李虔诚十分舒爽,心神一荡漾,结印的手指顿时出错。
那群赤身裸体、头顶五彩斑斓的羽冠,仅用一块兽皮蔽体的森林野人轰然惊呼,如见神迹,齐齐跪倒在地。
雄腰猛地一挺,胯下大肉棒又深入几分,欺身压在校草的身上,亲吻心心念念的唇瓣,一边偷偷结印、一边轻声安抚:
原本漂浮在海面上的沙发和沙发上的二人消失不见,出现在万里之外的万丈高空。
失重状态下,校草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就算是在梦境中,也不免心态崩溃,苍白脸庞浮现出了淡淡的恐怖和绝望。
李虔诚镇定道:
万丈高空坠落的沙发稳稳落地,一旁原始森林,远古遗迹,一群赤身裸体,头顶彩色羽冠,仅用一块兽皮蔽体的野人,正围着篝火手舞足蹈。
“晚上好。再见。”
浑身酥酥麻麻的燥热还未完全褪去,校草呼吸潮热,目光莹莹又沉沉,听着海浪的声音,身在无穷无尽的海底深渊,死亡一般冰冷寂静的海面如同庞然大物,獠牙无处不在,清俊端庄的姿态实在绷不住了,梦呓一般缓缓说:
——啊——啊啊——啊!!
然后,从万丈高空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