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着,小腹激热酸胀,又爽又刺激的可怕。
“你说,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我了?”肖尘对着透红的耳朵爱不释口的舔弄着,执拗的追问着肖逸清的答案。弓起的腰身粗壮有力,就着被两手死死向下按压着大腿根的中心狠命的朝深处那口小嘴儿用力的捣弄。
“我我”肖逸清的三魂七魄都要被肖尘顶出来了,所有敏感的神经都集中在了小腹内被戳中的那一点上。他爽的忘乎所以,已经自己抱着膝弯开始主动迎合那冲撞摆腰。
其实此刻,只要肖尘要,他好像什么话都能说的出口。
然而他破碎的话还没说完整,肖尘就紧紧一把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疾风骤雨般的疯狂动作了起来,把他的话全冲的七零八落,就像是怕他真的说出口什么自己不想听的话。
埋在他肩窝里的声音却闷闷的传入肖逸清的耳中,伴着粗重的喘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你就是想我了,你就是想我了。你每天都想我,每晚都想我!你想我了,小叔叔”
肖逸清第一次,在听到肖尘对自己这种带着祈求般的倾诉时,感到了心中沉重的发酸发痛。他环着对方的身体,微微侧头吻上他的发,强忍着被撞得七零八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回应着。
“我我想想你呃想你你怕什么呢傻”
是啊,我想你了,我想你那如星般闪耀的双眸里清清澈澈的独有我一人,想你在凌云的花圃里那张沾着泥巴的笑脸,想你每一次夜里偷偷从魔域回来见我,想你那天一脸落寞的表情绝望的说你爱我。
我是想你了,你又怕什么呢?傻瓜。
肖逸清的眼泪没入肖尘乌黑的发丝里,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像把对方当做海浪里唯一的浮木,在漆黑无边的海浪里,各自揣着一点期待,沉沉浮浮。
一夜荒唐无度,醒来时床侧却已不见那人踪影。
肖逸清呆呆的望着身旁空荡荡的床铺,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伸出手去摸了摸,余温尚在,该是刚刚离去不久。
等反应过来时,他早已冲到了门外,身上只随意的套了件薄衫。秋风微寒,顺着敞开的衣袖直往里钻,将那些不清醒的杂念逐渐吹了个干净。
竹林间只有长叶互相拍打的沙沙声,凌晨的光线昏暗,交错的阴影就像一群分不出面貌的鬼魅,躲藏在竹林的暗处讥讽着肖逸清如今的落魄与凌乱。
肖逸清悸动的心跳慢慢平静下来,微微垂头看着自己大敞着的衣襟里那一片雪白胸膛上的斑斑红痕,苦涩?不甘?酸楚?失落?后悔?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这滋味不好受,是他过去没有受过得那一种。
他自以为鼓起那么大的勇气主动迈出了一步,但他的主动却并没有他预期中的结果。他的行为,他的想法,好像对那个人而言都不再有重要的意义。肖尘接受了他的服软示好,与他共度良宵,待欲望过后便轻松拂袖而去。
他就像是魔宫后宫里任何一个等着男人偶尔心血来潮享受一夜的美人。只不过过去是被迫,现在变成了迎合。
哦,不对,肖逸清苦涩的自嘲一笑。他连美人都算不上,他只是个最低贱的宠奴。美人得了宠爱尚有贴身服侍的下人照顾。而他浑身酸痛,下身粘腻不堪,却只能苍白着一张脸颤抖着四肢自己从井中打冷水冲洗。
肖尘悄然立于竹林高处的阴影里,默默注视着肖逸清匆忙的冲出屋外,又看似落寞的在寒风中站了一会儿。最终也只是缓慢无力的从井中打了桶水踉踉跄跄的拎回了屋内。
当看到肖逸清神情慌张的追出屋外的时候,肖尘不自禁的身体前倾,紧紧攥住了身旁的竹叶,看着那张苍白又焦急的脸,由急切转为失望,身体里就像是有无数电流在流窜一般,激动的手指都在轻微的颤抖。
可肖尘不敢确认,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他追逐了这个人那么久那么久,甚至愿意放下一切仇怨去接受他都没能换来他半分真心。怎么会在他都已经劝自己放手,放过他也放过自己的时候,那个人却好像突然突然就在意起自己来了。
究竟是因为良心发现的愧疚,还是孤独寂寞的慰藉,亦或者另有图谋?
那瘦弱孤独的身影看起来应该是真的有些伤心的,昨夜里的主动迎合也都不是假的,想起昨晚的种种,肖尘的耳尖都微微开始泛红,心跳咚咚咚的开始加速,小腹中也愈发燥热。
不行,还不够。
肖尘又望着那竹舍深深看了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了竹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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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像一个血人一样被从刑室里拖出来的时候,也就吊着剩一口气了。被扔进了装工具杂物的木屋后就没人再去管他。
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没有想到他还能活着被放出来,毕竟就算服用了不死草也不是真的就弄不死。以血魔的脾气,但凡换个人怕是死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
于是就凭他还能活着这一点,聪明的奴仆就没有人敢趁火打劫的寻他不痛快。都尽量躲着他这个是非之人越远越好。可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