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欠大师。”
舒愠回头:“什么？”
“不就让你吃俩月素。”宋凌誉蹲在地上嘟囔，像个孩子一样，“鱼缸里鱼不都让你捞完了？你妹都没让吃，你还记上仇了。”
小宋趴在她怀里，探着头看，拿爪子捂鼻，偷偷笑他。
只要舒愠不在，别墅里就好像只有逢年的时候才热闹。
小宋跟着舒愠吃惯了，一点素不想碰，顿顿要吃肉，为了不让它得三高，宋凌誉一直给它控制饮食，结果遭它记恨。
舒愠也不客气。
“嗯…”细密的快感钻进脑海，舒愠不受控制弓腰，想要得到更多刺激。
咽掉口水，耐不住这么久的等待，宋凌誉忍不住问:“给你打的钱，怎么不花。”
阳台里，一室旖旎风光。
是给她的新年红包。
宋凌誉故弄玄虚:“你猜。”
“空气污染大师。”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传到耳边。
但谁让新主是他喜欢的人呢，所以不介怀。
“对你好你还不知足，只看你想看的，什么时候跟你妈学会的。”
她什么时候爬了？明明每次都是被他强上。
宋凌誉笑:“这才对，你忧郁个什么劲儿。”
这是宋凌誉给她的评价。
小宋叫了两声，拿头拱他，像是在抗议。
不熟悉这块地形，宋凌誉随便导的医院，距离比较远，半小时也没到地方。
“给你的。”
舒愠得寸进尺:“给我磕一个。”
她俩又没商量过要给她这个数字。
新年到。
熬了那么多夜，自己费劲吧啦训出来通人性的狗，没少被咬，竟然在找到新主之后笑话他。
舒愠低头:“不敢花，怕你追过来杀了我。”
舒愠打开，看到里面放了一沓厚厚的纸币，银行卡什么的放在一起，一张叠一张。
“宋凌誉。”舒愠出声，打断他的后话，“你不怪我吗？你的孩子没有了，，纯正的爪印儿。
虚伪。
舒愠身上的衣服早被宋凌誉剥掉丢到一边。
他忽然的笑声扰到舒愠好好的兴致，所以骂:“神经病了。”
就像拜堂那样。
试过放她离开，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更想让她待在自己身边。
少有的温柔交缠聚拢，以至宋凌誉情迷，沿路
车内一直静默，默到能清楚听到女人不够平稳的呼吸声。
一个人躺床上睡了几天，歇的过头，所以一点不困，小宋一栽嘴儿打瞌睡，舒愠就叫它，再不然就喂吃的，反正不让它睡。
“想都别想。”舒愠垫脚拍回去，“我是你后妈，你磕一个怎么了。”
宋凌誉追问:“电话呢，也不打一个，还有微信，都拉黑我，支付宝也——。”
他哪儿舍得。
而且，那个四是什么意思。
那年除夕夜，宋家宅院放了一整夜的烟花，因为舒愠说想看，躺在阳台看了一晚上。
舒愠趴在他肩头，轻轻荡腿:“定什么罪，是等十罪俱全的时候你就老实退场一辈子？”
语调里带着他擅长的蛊惑。
舒愠咬牙，气鼓鼓瞪他:“明明每次都是你强迫我。”
“坏蛋。”宋凌誉偷偷摸它头，“你妈是坏蛋。”
果然啊，不管是小郁还是小宋，跟了她就被收买，宋凌誉正头疼，转念一想这是自己教她们的，又开怀笑。
不乖。
从前那些威胁的话，从来都只是说说而已。
男人把她丢到床上，衬衣解开，露出精壮的躯体:“我多活一天，就继续强迫你一天，舒小愠，我死之前，你跑不掉的。”
才见她就凶，连装都不舍得装了。
“想都别想。”宋凌誉使劲拍她额头，“咱俩对磕可以。”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宋凌誉止不住笑起来:“后妈？谁家做后妈的背德背到和继子上床，舒小愠，爬我床的事不记得了？”
一个月四千三百万，谁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一直嘟囔个没完，小宋不想听，嫌他烦，转身找舒愠，垂着头蹭舒愠脚腕让舒愠抱。
阳台外烟花还在不断炸开，楼下佣人保镖聚成一团畅聊人生，不断憧憬今后的生活。
得。
女孩儿安静坐在自己旁边，一句话也不说，一句话也不问。
一个很厚实的皮包被塞进舒愠手里。
“再他妈瞪一个。”被她不经逗的模样弄笑，宋凌誉凑过去，把人扛起，“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天晚上接着强迫，让你多给我定条罪。”
女人白嫩是皮肤映入眼帘，宋凌誉低头，用齿尖衔起她挺翘的乳尖，湿滑的舌加以顶弄，闭眼细细品味。
烟花飞的正高，绚烂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