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听话地把裤子完全脱了下来,鞋子也踹到了一边,光穿着一双起球了的薄袜子站在地上,赤裸着白皙细直的两条腿。
“塞进来弟弟、快塞进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和刘墓在这里做爱了,他轻车熟路地用双手环握住刘墓粗壮灼热的Yinjing,将滚烫的gui头抵在自己shi透了的逼xue口。
光滑庞大的头部顶开褶皱的花瓣,轻而易举就探进了被开拓得shi软yIn荡的xue口,翕张的马眼和绞吸的软rou同频收缩了起来,汁水交融。
“嗯啊弟弟、也、shi了”刘朝迫不及待地挺出腰身,将花xue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chaoshi的逼口小嘴一样缠绵地吸着流水的大gui头,渴求更有力的深入。
他的后背抵在玻璃柜上,刘墓站直了身体,体位并不是那么合适,他只能用力地踮脚,岔开的双腿因为发力在地上一个劲儿打颤。
鸡巴拽成下垂的方向就没有办法塞进逼洞,上扬着他的花xue根本碰不到,他体内一阵阵翻涌着躁动和瘙痒,难受得握住大gui头不断乱蹭自己的花瓣rou唇。
“呜、进不去弟弟、进不去、你太高、了”他焦躁地喘息着,声音像是床戏时撒娇一样勾人心魄。
媚rou翻出内里的殷红,shi润的汁水尽数涂抹在刘墓青筋突显的Yinjing,刘墓只觉得被他握住蹭着,自己也要忍不住了。
他看着刘朝白的反光的双腿,沉着眼咽了下口水,狠狠捏着他盖在上衣底下的丰满tun部揉搓了一把:“又发sao,等会儿逼被Cao烂了可不要哭。”
刘朝已经不会因为这种话害怕了,因为刘墓每一次Cao他的时候都会说,但是没有哪一次真的把他的逼Cao烂了,反而Cao得他爽得要命。
刘墓双腿分开了些,微微屈起降低了胯的位置,动作急迫地对准了刘朝的逼xue,直接把硕大鸡巴往里猛地捅入。
“唔啊!”粗长的一根利刃一般直直撞到了底,刘朝被大鸡巴捅得猝不及防,猛地颤动着仰起了头,逼xue瞬间就被鸡巴榨出了一柱火热的yIn汁。
大腿根战栗抽搐起来,刘朝的手紧紧攥住了刘墓结实的手臂,本就战栗不止的双腿被瞬间劈裂xue道的rou棒刺激得更加发软,靠着柜子一个劲儿往下滑,反而将埋没在体内的rou棒吞吸得更加完全。
“这样不就进去了吗?”刘墓掐住了他颤抖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拎起来又用力抵在了柜台边。
他的胯部急促地顶撞起来,鸡巴往里Cao干的动作又快又狠,坚硬的gui头一下一下撞击在刘朝深处更为狭窄的地方,Cao得刘朝捂着嘴“嗯嗯啊啊”地yIn叫起来。
刘朝被捅的地方像是熟透了的果rou不断溢出浓郁的汁水,快感和酥麻迅速窜过神经,刺激得他渐渐变得意识模糊,脑子里空白一片。
“啊啊、好快好舒服、弟弟、好厉害”刘朝的神情及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不受控制的yIn荡了起来,下体随着鸡巴抽插的节奏上下摆动,逼xue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含着插进来的美味巨物不断地吸吮。
被用力开垦舂捣的rou逼中不断泄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在落针可闻的寂静夜晚奏起乐章。
简陋的柜台也随着凶猛的顶撞抖动起来,“咯吱咯吱”地摇晃,玻璃展柜里摆放整齐的香烟在惯性作用下晃地乱七八糟。
刘墓急促地喘息着,一边不断顶撞着胯部,用力拍打刘朝弹软的丰tun,一边将手从下钻进刘朝的衣服里。
裹胸布被用力拽开,肥大的一双巨ru瞬间弹了出来,刚被释放的ru头顺间飙射出了两股浓滚的热nai,淋在刘墓的手心里。
“你怎么越来越多nai了?”刘墓掐着他的胸揉搓起来,拇指食指碾着挺立的ru头旋转搓弄,刘朝的腰就难耐地扭动起来,受不住一般泄出更加娇的呻yin。
“是被我揉得吗?nai子也越来越大了。”
“呜我不、知道轻、一点、轻一点”被聚拢压扁的nai子一阵酸胀,浓白nai水止不住从红肿的nai孔里溢出来,刘朝的身体被上下玩弄,敏感地痉挛起来,全身皮rou都泛上了薄红,渗出一层酣畅淋漓的热汗。
媚人的喘息听得刘墓浑身酥麻,鸡巴往里越撞越猛,在啪啪啪的撞击中,更加用力抱紧了刘朝柔软的身体,将双ru牢牢压挤在手心。
软弹如兔的rou从他陷下去的指节缝里溢出肥美的弧度,看得刘墓欲望越发蓬勃,鸡巴更加用力往逼xue里一遍又一遍地Cao干,gui头每一次都往里狠狠顶进狭窄的深处。
他一直认为刘朝的特殊身体构造里,最美妙的地方还没有被他开拓,因为每一次他竭力撞进xue道的最底端,都会有一圈极其狭窄紧致的rou将他牢牢吸住。
这一次也是一样,他的鸡巴狠狠往里捅,瞬间被一股大力吮吸住。
gui头的神经完全被激活,密密麻麻的痛爽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他撞得越发凶狠,gui头猛然顶撞进了难得能进入的秘密花园,整圈紧密的媚rou将他的gui头狠狠吸绞住,一圈圈褶皱的rou疯狂震颤着敏感的冠状沟。
“呃啊”他猛地蹙眉,头皮一阵发麻,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一样痛快,差点就被这一吮吸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