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墓好像是发了疯,身体完全被下根支配,失控了一般Cao着昏过去的刘朝。
等不知道射了几轮,终于恢复理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平静疲软下去的Yinjing从刘朝合不拢的rouxue里滑了出来。
怔怔看着刘朝沉睡着依旧紧皱的眉,刘墓静默了很久,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剥开下体殷红糜烂的花,包裹在里面的混浊汁ye流出来,温热的清水浇着肮脏红肿的花瓣,刘朝似乎清醒了些,动了动。
“弟弟已经、结束了吗?”他的眼皮沉沉的,哭了太久,睁眼就是刺痛的。
刘墓的身体前倾,替他挡住天花板明亮的灯:“嗯,累了就睡吧。”
“唔你还、疼吗?”他的手挣扎着抬起来,似乎是想要摸摸刘墓。
又是这句话翻来覆去的问,越问越让刘墓想起自己下作的谎言罪行。
傻子担心他才给他cao的逼,他倒好,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疯狗一样被刺激得发了情。
越想越痛恨自己的卑劣,他把刘朝疲软无力的手腕抓住,不自觉又开始烦躁起来:“疼疼疼、自己都管不好天天就想着管别人,赶紧睡觉。”
“睡觉嗯、睡觉”刘朝的眼皮沉得像黏了胶水一样睁不开,懵懵地重复他的话。
然后突然含糊地又问起来,“还、疼吗?”
“”刘墓的呼吸很重得喘了下。
天知道他的鸡巴为什么光是听见刘朝的声音就又他妈的硬了!
胀大的粗硬柱体再一次顶住刘朝光滑的后腰,刘墓咬牙切齿地继续替刘朝清理,字音咬得很重,恨不得将刘朝嚼碎了吞进胃里:“不、疼。”
个屁。
鸡巴又要爆炸了。
“不疼了、就好”刘朝彻底了却了心里牵挂的事,阖上眼就又一次昏睡过去,眉头舒展开了,嘴角洇开淡淡的笑意。
刘墓知道他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消化,一边闭眼摸着光洁的rou体一边在心里逼迫自己:冷静、冷静
结果浴火不消反增,他猛地睁开眼睛,瞪着自己涨红的鸡巴,恶狠狠地喘着粗气。
腹部不断地收吸着,Yinjing在刘朝后腰脊骨的凹陷里晃动,蹭着刘朝的皮肤就激动地不成样子,马眼止不住收缩着,一股透明的清流涌了出来,顺着光滑的gui头往下淌。
他忍不住挺腰,将shi糊糊的gui头顶在刘朝的腰窝里蹭着,柱身的青筋抚平了又胀起来,腹部一阵麻麻的热流往上窜,一直窜到天灵盖。
“刘朝”他的大掌覆在刘朝柔软的肚子上,压着他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带,手掌用力陷进了软rou里,将刘朝嵌进自己的怀里。
“刘朝刘朝”他法乱揉的手,高挺的鼻尖无奈地蹭了蹭涨起来的rou唇:“这么多年,你用这里尿过吗?”
“呜呜——”刘朝突然狠狠颤了下,大腿不受控制地把他的脑袋夹住,膝盖和腰同时一弯,逼就直接坐在了刘墓的脸上。
像是把头种进土壤里,刘墓一瞬间被rou香充满了。
他的脸埋在刘朝不断散发热气的腿心,头微微转了角度,再次将嘴对准了刘朝的花瓣舔吮起来。
本来shi哒哒的xuerou上不见一丝汁ye后,他不停在rouxue内边吮舐,rouxue像被舔化了似的,酥酥软软的,极致的爽感让刘朝止不住的将屁股向下压,无意之中将rouxue送到了他嘴巴的更深处。
“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墓低低哼笑了一声,对着他的rouxue舔舐起来,唇舌与sao逼摩擦的声音逐渐放大。
他的整张嘴都紧紧的包裹着刘朝shi滑的rouxue,嘴巴用力吸吮着xue里不断流出的yIn水,面部的肌rou都用力到了变形。
“噗嗤——噗嗤——”舌头来回碾压着sao逼上的rou核和yInrou,在刘朝的下体翻搅出了很大的津ye声。
shi热不稳的气息不断拍打在刘朝的rouxue上,让rouxue都散发出色情的热气,下体传出来强烈的快感,他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动着。
“啊呜啊、呜”过大的刺激惹得刘朝的呜咽变成了可怜的哭喊,屁股胡乱扭动起来,想要躲开刘墓的进攻,但不管他怎么躲,刘墓滚烫的唇舌始终紧紧贴在他的花瓣上,紧跟着他的rouxue跑。
“呜啊不、不要啊呜、我、站不稳了、我站不、稳了”刘朝全身都爽得震颤,哆嗦的双手抓紧了刘墓的肩颈,腿一阵一阵的发软,越想使劲越无力,腿猛地一抖,整张屁股就重重沉在了刘墓的脸上。
刘墓的鼻腔都被rou逼严丝合缝坐紧了,短暂的窒息让他异常兴奋起来,他掐着刘朝弹软的屁股将刘朝托起来,一直对着rou逼进攻的舌头好像根本不会感受到累一样,情不自禁地往洞xue里cao。
舌尖推开层层媚rou,舌头在xue内肆意的搅动翻滚,一阵又一阵像狂风暴雨般的抽插,cao得紧致狭窄的xue口慢慢被打开,更加让凶猛的舌头为所欲为。
“啊啊好怪、弟弟、我真的、忍不住了要尿、要尿”刘朝被下体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喘不过气,只能双手死死撑着刘墓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