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给那女穴提供帮助,可惜努力到腹肌都绷紧了,还是没能阻止那根已经湿滑到有点握不住的鞭柄被我一点点从他穴里拔出来。
我才刚刚捡起那手柄,他就已经开始发抖,怕得女穴都疯狂收缩,一股一股的淫液从那逼口吐出来,跟尿了一般。
我忽然想起之前自认为与时日无多而遗憾过的事情——没能给他灌水,把人操尿。
看来接下来就能够提上议程。
一想到这里我心情好了一点,但手上动作未停,一鞭子抽了下去。
“咿啊啊啊啊啊——!!”
我本没有故意瞄准,但这一鞭子却刚好抽到了他挺起来的肿大骚豆子,那挨过巴掌本就肿得发亮的地方被一鞭子抽得几乎流血,红烫肿胀的肉粒上,立起细小的锯齿状皮肤。
身下人如同搁浅的活鱼一样地挣扎震动,床板都被他震得砰砰响,我绑着他手臂的枝条感受到了巨力的拉扯,果然看到手腕上的鲜血已经顺着他的手臂流到了手肘处。
“要继续吗?”我提着鞭绳沾染了一些血,又将它们点在他赤裸的胸口,点点血迹如同花瓣落在雪地里,凄艳动人。
身下人抖得也像一朵零落的花瓣,唯有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那几点血迹也随之颤动,仿佛有了生命。
他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喉咙里发出的音节断断续续,却还是让我听清了他的回答:“要、要……”
我本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得到了回答,我心头一震,脱口而出:“为什么?”
“因、因为……你喜欢……”
什么?
我的动作猛地顿住,心头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我撩开他遮住脸颊的凌乱长发,本以为会看到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却撞进了一片湿漉漉的深情。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哭得眼尾通红,浓密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痛楚未消,仍在急促地喘息,却努力地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当我的视线与他对视时,那双眼睛竟然微微弯起,流露出一种近乎讨好的依赖,像极了……小狗看着我的眼神。
我被他那眼神看得心头一跳,内心提起来的那股硬气瞬间塌下去一大半。
我这人,或许是自幼被主人抚养长大的缘故,骨子里总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云寂帝君在我心中如同九天之上的神只,清冷孤傲,威严不可侵犯。我崇拜他的强大,敬畏他的威严,却从未生出过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他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我可以在心底默默仰望,却从未奢望过星辰会为我停留。
然而,小狗的出现却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他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到我手中,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毫无保留地向我臣服。他像一株柔韧的藤蔓,紧紧缠绕着我的心房,用温柔和顺从,一点一点瓦解我的防备,融化我心底的坚冰。我沉醉于他毫无保留的爱慕,沉溺于他毫无条件地服从,享受着这份独属于我的温柔。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何时与那具身外化身换的人,但至少炸藏书阁之后,被我拿藤蔓玩到喷都喷不出来的那个人,绝不可能是那具没有神识的身外化身。
我无法理解,那个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云寂帝君,为什么会是那个温顺忠诚、毫无保留爱着我的小狗?
他究竟为何要这样做?
就凭他的样貌和地位,想要什么样的人得不到,根本不需要如此卑微地讨好,他只需勾勾手指,想要爬上他床榻的人能从寂灭天宫排到南天门。
难道他说他就是那种,表面高冷禁欲,私下里却享受着被凌虐快感的人?
可他为何偏偏要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低声下气?
我不信他只是为了消遣我。
这一刻,想要知道真相的欲望如同潮水疯涨,几乎要将我吞噬殆尽。
我感觉我的眼睛一定红了,嘴唇哆嗦了几次,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万一……他真的是消遣我的呢?
万一我只要戳破这层窗户纸,云寂帝君就会像丢弃一件厌倦了的玩具一般,将我无情抛弃呢?
那时候我该拿什么去追求他,去追求一个我拼尽全力也摸不到他宫门的人?
我低头去看床上躺着的男人。他被我束缚着手腕吊在床头上,黑发凌乱地铺在床上,一身都是被我凌虐出来的痕迹。他发着抖,流出来的眼泪已经打湿了自己的长发,看起来凄惨极了,也美丽极了,像一朵沾着露水的夜昙花,脆弱易折,却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能勾引起任何人内心深处的凌虐欲望,只恨不得让他叫得更惨,哭得更美一些。
但那都是错觉,床上躺着的这个人,是个可以随时撕碎任何人的强者,是仙魔乱之时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仙界杀神,是能凭一己之力维持三界太平的仙界至尊。
他躺在这里,只不过是因为他想躺,他愿意躺。
我牙齿几乎都要咬碎。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