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腴肥大的臀肉因为高潮将至而不断收缩,双性屁股上那些软腻的脂肪因为用力而绷紧,缩出一个个不甚明显的肉涡。陌生人腾出一只手,“啪”地一下扇向樊剑右臀,鲜红巴掌印立竿见影。
陌生人在樊剑身后趴着缓和紊乱鼻息。
樊剑甚至呆懦到没法像别人逆袭那般,含着一腔孤勇决绝狠厉。他心知肚明——即便再怎么努力去挑拨离间、作梗使坏,那些所谓“前男友”的优质男性们也不会再回头多看他一眼,顶多是眼睁睁看着在他摔进泥坑里,再用光可鉴人的尖头皮鞋狠狠踹上一脚。
陌生人的腰腹一下下撞击在樊剑腴烫瘫软的臀尖,后入式的姿势让他们的下体紧密相连,但也更像野兽不懂廉耻的野蛮交配,雄兽看似占据主动权,但实际上他的表情异常痛苦难耐,终于在雌兽刻意为之的引诱下,提早缴械交了粮……
“哈啊、唔嗯……不行不行啊啊啊啊——慢、慢一点呜呜……”
“这他妈就是我的人生啊……”
破碎的嗓音,在一片脚步嘈杂中却显得意外的掷地有声。也许是丁奇的那句话戳到了方瑞泉的痛脚,混世小魔王居然铁青着脸让手下们放开了他。丁奇在原地趴着喘息了一会儿,摇摇晃晃的强撑着站起身来,摸了
数不清法的农夫,更像不讲道理的强盗,恨不得将这块宝地搅合得天翻地覆、洪水四溢才好。
幸好,幸好没空回忆过往。
“唔啊…慢一点、疼的……啊啊啊……”
陌生人诧异地顿住呼吸,樊剑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仍低泣着低喃道:“也别打扰我的生活了,求……你了。”
“够了吧。”樊剑的声音带着哭腔,“肏完就滚吧,别再、别再来找我了。”
但双性婊子恋爱经验丰富,早把以往某个前男友丢到南天门去了;他记性不好,又耽溺于登顶刹那短暂的痛爽,所以跟别人做爱时控制不了呻吟,更控制不了追逐至高欢愉。
陌生人的香气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得更具有浓厚烟草气和木质感,就像被焰火烤制的、发干卷曲的烟叶,而期间裹挟的气味更加立体丰富,色彩纷呈;浓醇辛辣烟香与清新花果味的碰撞斡旋,正如这个人本身一般复杂和矛盾。
收发室内留香依旧,后调的沉香气味久久不散。
回忆如同荒谬绝伦的默剧一遍遍上演,他如同一个加速主角之间感情的丑角演员,每当主角需要情感历练时,他便“大摇大摆”的粉墨登场,每次出现得有多咋呼,往往被打脸的越凄惨可笑。
看似濡湿甜蜜的吻——竟是陌生人垂首与樊剑口对口,渡过来一颗软化成泥的酒心巧克力……
听清樊剑话语里的每一个字后,陌生人发出沉痛的剧烈喘息。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他,突然伸手捂住樊剑流泪的眼睛,他冰冷优美的唇与樊剑滚烫火辣的嘴紧密相贴。
“——这样樊哥就会恨你一辈子了!”
见樊剑彻底坠入欲网,陌生人淡笑着解开裤子,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抵在湿滑软腻的屄口。他几乎熟知樊剑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粗长的肉棒横冲直撞地掼进最里端,阴道布满层层叠叠的肉粒,随着肉棒的挤入而蠕动起伏,来自四周不停的挤压按摩让陌生人的鸡巴紧绷、愈发坚硬起来。
樊剑柔软的内里被鸡巴上盘踞的青筋蹭得生疼,龟头也不知轻重地一下下杵怼上了敏感的宫口,那处地方本不该承受过多疼爱,但饱受精液滋养的男人早在潜移默化中习惯将痛苦转化为爽感,乖顺穴腔小心地裹吻吸吮着男人的畜根,樊剑一边收紧穴道,一边温吞地抽噎。
过往曾经作为“反派”的人生恍如隔世,梦里他像个旁观者一般,在翩翩洪涌的走马灯之间窥得自己仿佛提线木偶似的不断上演可悲可笑的荒唐行为。
别装了,你不就是擅长干这种事吗!来啊!把我的腿也打断!”
高潮过去,樊剑疲惫地软在狼藉的被褥上,根本记不起来自己是被陌生人困住强行摸穴揉逼的。
“啊,哈啊……哈啊……”
“呜呜…呜呜……疼……”
“啪!”没等樊剑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浅褐色肉浪翻滚,像翻倒的蜜罐糖浆,哗哗流了陌生人满手。樊剑激爽无比,瞳孔都微微涣散了,他抑制不住发出嘶哑的低吼,随着身躯剧烈颤抖,子宫连着阴道、从熟红尻口潺潺呲出不少情浓爱液,整个泥泞下体像一方被捣坏的泉眼,肉壶内的润滑汁水通通一股脑地泄了出来……
春花洗浴城虽然比樊剑和男友们分手、落魄了之后住的地方还要艰苦,但每天在热闹的洗浴城看着来来往往的顾客,跟小保安抢遥控器,跟搓澡大爷、按摩女郎们唠嗑聊天,日子也不那么无聊。能天天见到不同的人,吃不同口味的泡面,更是没空回忆过往。
作为登门入室将樊剑迷晕捆绑的强奸犯,他本该是强势的,但矛盾的是强奸犯的动作充满柔情,挑逗的动作也是调情大于粗暴,就好像要唤醒樊剑的记忆似的,舒缓地引导着后者回忆起被束缚时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