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教育,慢慢长大后也觉得那是很不好的东西,加上你头脑聪明,长得又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相,同龄人根本不会跟你聊这方面的话题,更何况你基本上很少搭理别人,当然这一点我很喜欢。你一直在压抑自己,宝贝儿你来到这个诡异的梦境之前甚至从来没有自慰过,常年来压抑的性欲终于在出车祸之后触底反弹了,于是我出现了。】
“最后一个问题”木樨勉强接受了这个听起来很不合理但细想又很合理的解释,“你为什么老叫我宝贝?你是我的副人格,也就是说你就是我,我们共用这具身体,你叫我宝贝不觉得怪怪的吗?”
【不觉得啊,想叫就叫了,我喜欢叫你宝贝儿,而且我每次这样叫你,你都兴奋得直喷水不是吗?】木樨仿佛听到了他的坏笑。
“那是……那是……”木樨结巴了半天没想出一个好的解释,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那我该叫你什么?你都独立出来了,我也叫你木樨吗?”
【你也可以叫我宝贝儿,我肯定不像你那么介意。】
“不行!”木樨一口否决。
一个人叫就已经够奇怪了。
【那好吧,你给我取个名字吧。这具身体是你的,我很喜欢你,不想抢你的身体,也不想抢你的名字。】
“名字啊……”木樨的名字是妈妈取的,他是自己的副人格,肯定要跟自己姓木,叫什么好呢?
木樨突然灵光一闪:“要不你就叫木桂吧?木樨是桂花的意思,你叫木桂,你就是我。”木樨越想越觉得就该如此。
【不要,好难听!】不料被一口否决了。
“哎?”木樨没想到会被拒绝,他想给对方取个名字只是方便自己称呼而已,毕竟在外界他就是自己,不会有社交,“我觉得挺好听哎,还有深意,反正我叫又不是你叫。”
【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我不听,重新取。】
真难伺候,木樨无奈继续想。
后面木樨又提了几个他都不满意,最后名字还是他自己取的,就叫木易。
想了半天名字的木樨有种脑细胞白死了的感觉,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两人给木易取完名字就睡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俩一大早就得被隔壁一些乱七八糟的动静吵醒。
毕竟明天是周末。
周六,陈建木早早的就来到了儿子们居住的地方,这基本成了他每个周末的固定活动。
陈建木的妻子在两个孩子八岁那年就患病去世了,后面他一边上班一边带孩子其实挺辛苦的,他的街坊邻居都夸他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也有不少亲朋好友张罗着想给他介绍个续弦。陈建木长得不丑,很端正的长相,配上175不高不矮的身材,给人一种憨厚老实的感觉,家里也不算穷,他有个小工厂,生产五金配件的,效益不说很好,也算蒸蒸日上。但是他把给他介绍对象的都给拒绝了,理由是不想找,专心带孩子。
外人不知道的是,陈建木根本不需要妻子,他的两个儿子就是他的小妻子。
陈建木用自己的备用钥匙打开大门,一进门果然看见客厅一片狼藉。属于儿子们的衣服从玄关处一路散落到沙发上,看得出来那两人昨天回来的第一炮是在沙发上打的,纯棉的沙发套上面全是干涸的水印和精斑,靠枕上那一块精斑肯定是小儿子陈叶射上去的,陈建木都能想象到陈树从后面不断撞入小儿子后穴,小儿子哭唧唧地抱着靠枕磨鸡巴最后射在上面的场景。
这么一想,陈建木鸡巴瞬间就硬了,他也没有心情继续欣赏两个儿子昨晚的杰作了,拿着房门钥匙快速来到房间门口。
但是他开门的时候特意放低了声音,两个儿子昨晚不知道闹到了几点,现在才早上六点多,他这次来这么早,就是想玩点不一样的。
他一进房间就看到两个儿子赤身裸体地正同边侧卧着睡着,只在腰间搭着一小截儿被子,这个姿势一看就是为了方便大儿子插着睡。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掀开被角,果然看到小儿子后面的骚穴肠肉微微外翻,雏菊还有些红肿,但是不少肠液湿淋淋地附在上面,好像涂了什么精华一样,小儿子这个后穴是极品,无时无刻不在分泌肠液,陈建木就没见那个小洞外面一圈干过。此时那个极品骚穴里还含着他亲哥哥的鸡巴,鸡巴有些晨勃,但是没有完全起立,在经过一晚上休息已经自动缩紧的骚屁眼里也算是卡的严丝合缝。骚穴往下是泞泥不堪的骚逼,小逼就不像小屁眼那样干净了,周围都是干涸和半干涸的精液还有小儿子粘腻的逼水。应该是大儿子想要插在弟弟屁眼里睡觉所以昨晚特意把精液都射进小逼里了,也不知道射了几炮,反正小逼最后装不下都流了出来。
陈建木对着小儿子嘴巴亲了下去,小儿子人还没醒,但是身体已经被调教的有了本能反应,感觉有一张大嘴裹着自己的小嘴吸允他就直接张开嘴伸出舌头,陈建木立马含着小儿子的舌头湿吻,一会儿大舌缠着小舌头打圈儿一会儿双唇含住舌尖吸舔,直搅得小儿子口水流满了嘴角才松开嘴。然后他嘴巴向下含住了小儿子的小奶子,他的两个